剩下的话语随着风声在耳畔飘过,清晰可闻。
沈知礼面上淡漠,似乎并不将这些言论放在心,只是镜片后的黑眸危险的眯了眯。
紫妹尴尬的笑了两声,解释道,“假的,不知道寨主受了什么刺激,非要让棠衾嫁给方秋。”
顿了顿,她连忙打了一剂定心针,“棠衾已经明确拒绝了。”
齐焱拼凑出大概,左右看看,“你们这还流行包办婚姻?”
他自以为缓解氛围的话语致使气氛更加尴尬,‘’
紫妹用难以表述的眼神看他,“你真会说话。”
“我们这大多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棠衾的父母去世早婚,也没什么亲戚长辈,只要她点头,婚事就能办。”
“那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齐焱想到自己最近两年被催婚的痛苦命运,为棠衾打抱不平,“趁老板不在就仗势欺人,呸,为老不尊。”
沈知礼一手插在口袋里,语调不急不缓,“走吧。”
紫妹在前面带路,时不时就要回头看一眼装备怪异的队伍,想询问却不知道从何开口。
齐焱好奇的凑到她旁边,喋喋不休,“你们真的一百多年没出去过啊?吃穿住行怎么解决?听说你们是苗疆族人,会下蛊吗?”
一连串的问题听的紫妹心烦。
她瞪着面前这张求知欲旺盛,眼神清澈又愚蠢的脸,突然阴恻恻一笑,“你猜。”
齐焱,“……”
默默后退两步,他没什么底气的伸出手指,娇嗔,“调皮。”
紫妹一阵恶寒,选择终止交流。
沈知礼则是垂眸看着手机屏保。
女孩鲜活生动的面孔牵扯着他的心神,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切实体会到了这种感受。
棠衾家百米左右,聚集了不少寨民,堆在一起窃窃私语。
瞥见这群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数十人目光齐齐投来,看着格外诡异。
沈知礼的面孔很好辨认,毕竟才离开不到一周。
“他怎么又回来了?”
“不会真的来娶棠衾吧?”
“倒是有情有义。”
“不像啊,你看他们包里鼓鼓囊囊装的什么?我估计来者不善。”
…
寨民们纷纷说出自己的猜测,但在一行人靠近时,默契的让开一条通道,并不敢阻拦。
因此,沈知礼一眼便看到堆在竹筐内还粘连着血肉的兽皮,高温蒸烤下,浓郁的味道飘来,令人作呕。
生活在法治社会的齐焱脸都绿了,“卧槽,什么玩意那是?”
后方经常接到群众求助说遇到保护动物的派出所民警,远远瞅了眼,脸色也是猛地一变。
与世隔绝的秦情况下,打猎生存是他们的本能,可以理解,他们没有轻举妄动。
寨主没发现后方的安静。
人越多,棠衾越是说不清。
他用脚踢了踢旁边生死不知的几只野兔,“考虑好了吗?”
棠衾端着茶轻啜,语气冰冷, “不结。”
“你!”
她的油盐不进彻底惹怒了寨主,“你跟那个外来者不清不白,我们不嫌弃你的贞洁,你就该烧高香了,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棠衾眼睫微颤了颤,“证据呢?”
“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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