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一点都不知道这究竟好笑在哪里。
至于她哪位三堂哥的事情,小月也没有继续问,总觉得只要她开口,她这位二伯就会像推销东西一样极力推销他的儿子刷她的好感。
她身体年龄小,心理年纪不小。
言二伯话里的意思,她清楚,只是这一世,她真的真的不想惹烂桃花。
言二爷还在夸夸其谈,小月百无聊赖的坐着,言君在一旁认真听着。
每说一会儿,言二爷就会问小月两句,再然后小月敷衍两声,言二爷继续嘎嘎笑个不停。
言君在一旁看的极为无语。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这话在言二爷身上的得到了完美诠释。
言二爷继续夸夸其谈,两小只听腻了就坐在一起小声嘀咕,言二爷说他的,两小只说自己的。
言君询问小月额头的花瓣胎记什么时候染成了红色,小月还一脸懵,直到言君拿了一面铜镜来给她看,小月才发现额头的胎记变了颜色。
许是那血莲挣脱束缚后,这胎记就从黑色变成了赤红,不过她觉得红色的更美更加妖艳,也更加符合她妖孽的风格。
当然,最主要的是,以后她出去再也不用遮遮掩掩。
这红色的花瓣胎记也没之前的黑色花瓣看着诡异,别人就是看到了,肯定也只是以为她画的眉心状。
而且,这花瓣颜色蜕变后,她也不用担心以后遇到南密皇室之人被认出来她就是当初被掐死抛尸的皇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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