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住的那间房也被精心装扮成了婚房。
前脚刚送走沈临山夫妇,就连恩恩也摸着小翠的蛇头不情不愿地走了。
沈骆臣大步进了屋,却看到叶之枳已经疲惫地裹着被子睡着了。
他眉心微缠,无奈叹了口气,认命地躺在床上轻轻后抱着她。
眼睛刚闭上,一双小手就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摸来摸去。
叶之枳翻身蹿进他的怀里,脑袋在他脖子间蹭了蹭,嘿嘿一笑。
“老公~良辰美景好时光,我们要辜负吗?”
“你真的要睡觉?”
沈骆臣岿然不动。
叶之枳晃了晃他的胳膊,“嗯?要嘛要嘛?”
男人掩去眼底的欲念,深吸口气摸了摸她的头。
“乖,别闹。”
叶之枳瘪着嘴:“你明明就很想!胎已经很稳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说着小手还往下探,被男人忽然抓住。
他眸子深深,盯着她半晌道。
“你会受不住,相信我。”
叶之枳:......
这他喵是在小瞧她,对吧?
一定是!
这么想着,心里的小火苗蹿了上来,开始作死。
叶之枳不管男人闭目养神睡着还是没有,只一张小嘴先是落到他的眼睛上,鼻梁上,薄唇上,再到锁骨。
蜻蜓点水后,嘴里嘟囔着:“哼!早知道婚礼上我就不亲了,搞得我真不矜持!”
说完,还在男人的喉结上轻轻一咬。
还没等再进一步,沈骆臣动了。
翻身按住了她,两人十指相扣。
他眼中早就燃起了火,眸子一深就吻了上去,力道不浅。
象征着惩罚。
她不甘心,双手撒开他的手就攀了上去,两条腿圈住了他的腰,身子微微悬空。
慢慢地,她似乎察觉到,他只吻她,其余的什么都没做。
甚至衣服还是完好的,除了刚刚她自己主动露出的肩膀...
叶之枳有些泄气。
感受到女孩走了神,他微微一吮。
一声嘤咛后,她回了神。
思绪来不及爬上她的脑袋,就被他带着沦陷。
即便只是吻,他也吻得她有些发软。
室内,暧昧的气息越发浓重,却始终没有突破那一层。
女孩的轻吟越来越频繁,他的呼吸也有些急促。
忽然,叶之枳声音骤然放大。
“啊!”
沈骆臣身子一僵,旖旎退了个干干净净。
“怎么了?!”
“他...他踢我了!呜呜呜!第一次踢我!”
门外,悉悉索索的声音很低。
“什么?叫了?妈的!还是不是人了!”
“妈妈刚刚呜呜呜,她哭了!”
外头几人一急,当即“砰”地一声踹开了门还背过身捂住了各自的眼睛。
嘴却没闲着。
“臭小子!胎稳了也不准当禽兽!”
“我的乖孙孙!阿臣啊,你就忍忍吧!男人什么时候都不能不行,可只有这几个月是可以不行的,听妈的话!”
“妈妈!你今天跟我睡!”
...
良久,房间内传来一声风笛。
夜色撩人,月亮高悬,好奇瞧着这吵吵闹闹永不消停的一大家子。
四季之下,经久不歇的深沉爱意埋藏在这里。
恰似江河湖海奔流不止,又如岁月周而复始后酿造得越发香醇。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