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天花板加代

第72章 摆正位置

加代说:“是这个女人没拿你当回事。”

“哥,怎么可能呢?我什么也不差呀。”

“你什么都不差?你在太原的车展会上遇见的这个人的,她太知道什么家境了。他一点没瞧起你,她自己跑上海来找苏博了,他瞧起你了吗?项浩,她根本就没瞧起你,你至于这么生气,跟哥们儿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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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开始和项浩谈感情和付出的问题了。加代说:“项浩,我就问你一句话,如果哥明天带你们出去办事,这女人在你身边,你说是苏博能替你挡一刀,还是这女人能替你挡一刀?男人就把事说简单点,用男人的方式解决。你告诉我,谁能啊?再比如,你项浩明天生病了,你的家产,你的老婆孩子,你是交给苏博放心,还是交给那女人放心?你说哪个重要?”

项浩说:“苏博重要。”

“苏博是你什么人呢?”

“是我哥们儿。”

加代说:“他是你兄弟,哥也是你兄弟。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一辈子的。能记住不?”

“能记住。”

“你坐下吧。”

项浩坐下了。加代开始和苏博谈了。“苏博,项浩是你弟弟呀,有些事他不懂,你得懂啊,这声哥不能白叫啊。就像你们叫我哥是一样的,有些事你们求到哥了,哥也办不了,就像你上回被绑架一样的,哥没有办法,哥也解决不了。我只能去硬办,甚至我都想过什么,如果我不能把弟弟救回来,我就以自己的身体把弟弟换回来。因为你叫了一声哥。这些年我都知道项浩一口一个博哥叫着,打心眼里把你当作哥。当哥的可不能这么对待弟弟,对待兄弟。”

苏博听了,马上说道:“代哥,我不对。”

加代说:“现在可不是跟你讨论对不对的事。这事也不追究对与错了,哥们之间是相互包容的。项洁错了,你可以打他,你可以扇他嘴巴了,你可以教他。反过来,他不能对你怎么样,因为他拿你当哥。他能去打博哥吗?那你说他有什么出气的方式?你说哥能去说什么?你说你生气可以理解。他把你车砸了,我听说这车是他送给你的?”

“是。”

加代说:“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他心里没有你这个哥哥,他为什么不带着人冲进你集团,上你办公室,上你家里去闹,上你常去的地方抓你呢?他为什么只把他送给你的两辆车砸了?因为在他的心里,他觉得我博哥对我不公,我不想把车给他了。这不明显是一个孩子的心理吗?他心里边不还是认可你这个哥们吗?他想拿自己送给你的车出气。你反而带着人去他的俱乐部......”

加代的一番话,把苏博说哭了,“不说了。哥,苏博不对。浩弟,博哥给你赔不是。”

项浩一听,张开双臂,“博哥,我俩不说这些了,我们抱一下。”

苏博和项浩抱在了一起。加代的眼睛也湿润了,背过身去。

常甫一看,“哥们儿,哥们儿!”

加代一回头,“嗯?怎么了?”

常甫说:“他俩闹矛盾,我认为你当大哥的,怎么说也得分出个对与错。你分不出对错,难免心里有隔阂。今天可能不说什么,那明天和后天呢,以后呢?想起这事儿,不还是犯别扭,有顾忌吗?所以说这事得分出对与错。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加代一听,“你是什么人?”

“我是他俩的哥哥。我跟苏博认识十几年了,跟项浩也认识七八年了。这种事做了不可怕。怕的是什么?怕的是分不出对错。”

加代说:“那你告诉我,怎么分出对错呢?”

“我认为项浩没错,苏博也没错。但作为旁观者,作为朋友,我们要让他们把气释放出来,这事才能过去。像你这么和谐呢,我不是说不对,将来不还是有矛盾吗?你让他俩打一架,让他们释放一下心中的怨气,即使他们两人将来不好了,最起码是像男人一样解决问题了。这事不大,但是恶心人。”

加代往前走几步,上下一打量,“怎么称呼?”

“常甫。”

加代说:“哦,这话不应该你说呀。”

“那我说什么呀?”

“他俩叫你一声哥哥。你这当大哥的,应该好好地劝啊,你怎么能挑呢?”

常甫说:“怎么能说我挑呢?我是把事按理说明白。”

加代一听,“你告诉我哥们之间怎么讲理啊?你是哪来的,轮阗你在这讲理了?”

“你说谁呢?”

加代说:“我说你呢。轮着你讲理了?你要讲理,你告诉我,怎么讲理?兄弟之间怎么分出对错呢?谁是对的,谁是错的?两人全对了,或者全错了,又能怎么样?哥们之间要分那么清楚吗?兄弟,我看你很不爽。你现在立马走!你要是不走,今天我可要打你了。我听你说话,感觉你就不是个好人。”

常甫一听,“我走?我在上海这么多年了,我往哪走?你是哪来的,你叫我走呀?苏博!”

苏博叫了一声,甫哥。常甫说:“你听听你大哥说的话,我是有心向着你。项浩,我也向着你。你们哥俩的事不解决......”

加代一摆手,“哎,我听明白了,你既向着苏博,又向着项浩。你是挑拨离间。他俩打起来完全怨你呀!”

刘雪说:“哥,你来之前,这甫哥说的话你没听见。给我的感觉就是两头挑。他一会儿跟苏博说项浩不行,一会儿又跟项浩说苏博不行。项浩和苏博打起来,我感觉就是他挑的。”

加代一听,“哦,原来你是亦做师娘亦做鬼啊!苏博和项浩把你当哥哥,你这么玩两个弟弟呀?你还是人吗?这样吧,你给他俩一人鞠一个躬,道个歉。我让你走。如果你不给他俩鞠躬道歉,我就揍你。要不你就看看。正好我今天还没地方出气,我得拿你出气。”

常甫不屑地说:“哎哟,拿我出气?我还真想见识见识,说他妈......”

没等常甫把话说话,加代啪地一个嘴巴打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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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甫眼睛瞪着加代。加代说:“怎么见识?还要见识吗?还要见识,我就再扇你。”

常甫说:“你再打我一下。”加代毫不犹豫又给了一个嘴巴。苏博和项浩都连忙说:“哥,别别,别打了。”

加代一摆手,“你俩闭嘴。你们是跟我亲,还是跟他近?你俩之所以能打起来,他跟你们说了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有数,要不你俩说出来。你们俩傻呀?”

转过头,加代对常甫说:“我再告诉你一遍,轮不着你在这儿挑东问西的。现在你走,我不难为你。你要还赖着不走,我把你腿打折了。你不用跟我提认识谁。你认识任何人,我都敢揍你,听懂没?鞠躬!”常甫摸着嘴巴,“哥们儿,你真行啊。我会让你知道我是谁,你敢不走吗?”

加代问:“多长时间能让我知道?”

“半个小时,我就能让你知道我是谁。你敢不敢不走?”

加代说:“这样,我就站着等。也别半个小时了,我给你一个小时,你码人,你把人叫来,我倒要看看你能把谁喊来。我在等你叫的人来之前,我还得办几件事。兄弟,因为这事儿要是不办吧,我心里还是不痛快。”

常甫问“你要办什么事?”

“我还得扇你一个嘴巴子”说完,加代又给了常甫一个大嘴巴。

常甫气得呼哧呼哧的,指着加代,“你等着!”

“我等着,你去吧。”

常甫一边往外走,一边指着说:“苏博,项浩,你俩看着甫哥挨打,一声不吭啊?你俩真行!哥们,牛逼的话,你别走,你等着。”

丁健一听,把枪刺拔了出来,“我叫你硬......”

加代一摆手,“哎!”叫住了丁健。朝着常甫一挥手,“我等你,你去吧,找人去吧。”

常甫走出了海天国际。加代转过身,“你俩好了?”

苏博说:“哥。我俩真的,真的......什么也不说了。”

加代说:“项浩,你俩坐下,哥再最后跟你们说一句话。丁健,给我拿根烟,拿三根,也给他俩一人一根。”

丁健把烟拿了过来,加代给苏博和项浩把烟点上了。加代说:“人这一辈子,能活多少年?谁都不知道。也许你代哥明天就去阎王爷那里报到,我管不了你们一辈子。但是哥常记的一句话是,六道轮回,下辈子不一定成为人了。这辈子作为一个男人,对哥们儿、妻儿老小,能尽到的义务都得尽到了。忠孝仁义!来生转世,不一定成为人了。这辈子有几个好哥们儿,能跟谁处十年的感情,还能玩到今天?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这样了呢?你俩好好思考思考,还能活几个十年?”

听了加代的话,所有的人都低下了头。加代也没说太多了。

看了看乔巴,加代说:“乔巴,今天你哥要是在海天国际被打,我跟你翻脸。”

乔巴哈哈一笑,“哥,你这不是变相骂我吗?这样吧,健哥,你陪我哥在这坐着,我上门口站着去。他今天只要敢来,我要是能让他踏进海天国际一步,我乔巴名字倒写。”

加代说:“我不管,反正我跟你相处十来年了,我认为我们的感情也也挺深。”

乔巴说:“行了。哥,我上门口站着去。”乔巴领着兄弟出去了。

丁健一回头,“哥,我跟乔巴也认识十来年了,我跟你更是十来年了。我哪能看着我兄弟一个人出去,我也得去。”

“去吧。”丁健拎着十一连子也出去了。加代说:“你俩兄弟,这都是你哥,我们相处十来了。什么是感情啊?感情不得相互啊,哪有单方面付出的啊?”

乔巴到了门口又打电话从夜总会调了二十来个人,加在一起三十来人站在了海天国际门口。

不算家庭,更不算家族,常甫个人手里的资产高达几十亿。常甫绝非等闲之辈。常甫把电话打给了下面的施工队。那边的回答是,甫哥,你等着。我这边至少带两百人过去。常甫说:“好嘞,你快点。他打你哥三个嘴巴,我希望你往他身上打三响子,或者在他脸上砍三刀。”

“哥,你放心,我给他活劈了。”

四十分钟常甫叫来的第一批人抵达海天国际门口,二十辆车,八十来人,其中有拿着五连发的。此时普哥还没过来。随后每隔三五分钟来一批人。乔巴和丁健在门口看着。

丁健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扔,“乔巴,怎么还等着呀?”

“健哥,不等着干什么呀?”

丁健说:“要以我的想法,现在就直接过去开打。你等着到齐了再打他呀?如果我们吃亏呢?代哥在里面坐着呢。”

乔巴说:“我的想法是什么呢?常甫还没过来。等常甫过来,打常甫。现在打,不是打这帮老弟吗?等常甫来!”

丁健说:“快点吧。没胆量,还摆社会上的阵势。”

乔巴比丁健大,也比丁健跟加代早,但是乔巴称丁健为哥。丁健是一个很傲气的人,很少叫人哥。乔巴是一个很智慧的人,从来不跟丁健计较,而是让着丁健。

眼看对方来了一百六十人左右的时候。常甫的劳斯莱斯开过来了。一下车,常甫和手下的七八个经理打了招呼,把电话打给了苏博。

“苏博,你叫你大哥出来吧,扇我嘴巴的那个。他不是牛逼吗?”加代手一伸,“电话给我。”

苏博把电话给了加代。加代接过电话,常甫电话里说:“哎,兄弟,我人基本到齐了,来,你试试吧。你出来,你让我见识一个外地人有多牛逼。”

“行,你等着,我这就出去。”

“对对,你快点。”常甫挂了电话。

9

丁健朝着海天国际里的加代说:“哥,我过去了。”

加代一摆手,“你站着别动。”

加代看着两个富二代兄弟,“苏博,项浩,这人跟你们好吗?”

两个人面面相觑。加代说:“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说!”

“不好!”

加代说:“那行,不好哥就打他了。你俩自己心里也明白,这是里挑外撅的选手,是一个祸害。哥把话再说一遍,你俩有任何问题。哥为你们去死都可以,因为你俩叫我哥了。苏博,我希望你也能记在心里。”

苏博说:“哥,我跟你出去。”

加代一摆手,“那不用。”

“我必须跟你出去。”

加代往外走,苏博和项浩坚持跟着一起走。加代也没过多地阻拦。加代一出现在海天国际门口,常甫手一指,“哎,来来来,你快出来吧,你过来,你要是不瞎,你看看来了多少人,你看看干你够不够。”

加代扫了一眼,一看全是一帮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孩,身体露在外面的地方全是纹身。乔巴说:“哥,全是吓派。”

加代点了点头,说:“健子,把家伙给我。”

丁健一听,“哥......”

“给我。让你哥牛逼一把行吗?”

丁健说:“那我跟你去。”

“行,你跟我过去。”

乔巴一看,“哥,我也跟你过去。”

加代一看,“这样吧,你们跟我一左一右。”又看了看乔巴的兄弟,加代问:“都认识我吧?”

“认识认识,都认识。”

有三个小子一举手,“代哥,我以前是向西村的。”

加代一看,“哎呀,小麻子!”

“对对对,小麻子。”

“哥开表行的时候,你就跟哥在一起,后来把你调于是向西村去了,时候你跟江林,是吧?”

“对,哥,我是你老底子了。你在福田打姓白的我也去了。”

加代一听,“有这帮老兄弟在,我还怕谁呀?都拿家伙了吧?”

“拿了,十二三把五连子。”

加代说:“那还怕什么呀,我草!”丁健从小麻子手上把五连发拿了过来。

加代眼睛一瞟丁健,“健子,明白吗?”

“明白,哥,平推。”

加代又问乔巴,“乔巴,你呢?”

“哥,多少年了,我做梦,都梦见我跟你一起在场上打仗。”

加代一挥手,“走!”苏博和项浩在身后喊道:“哥!”

加代一回头,“怎么了?”

“我俩也想跟着。”

“跟着吧。”加代、丁健、乔巴以及前向西村的三个兄弟,在队伍前面。朝着常甫走了过去。

加代手一指常甫,“常甫,我现在往前走,你要是个男人,你站着别动。我俩的距离也就二三十米远。我过去,你要是不跑,我算你是个男人。你要是跑,你不够选手。但是我劝你跑。你不跑,我真打你。”说完,加代朝着常甫走了过去。

久经沙场,阅历丰富的加代把十一连子一举,“来!”加代的一套唬虎吓应用得炉火纯青。往前走了四五步,加代手一指,“草尼马,谁他妈不走,我就往脑袋上打了,一响子一个,脑袋粉碎!”说完咣地放了一响子。“我数三个数!三,二......”

跑了一帮小孩。等到了近前,丁健快走两步对准了一个手拿五连子的经理,经理连忙喊道:“别过来。再往前我就开火了。”丁健理都没理。经理朝着丁健的脚下哐地一响子。丁健抬手哐地一响子把经理放倒了。乔巴也放倒了一个经理。

这一下,胆子大的,跑了。胆子小的,嘴上说跑,脚下却迈不动步子了。常甫一看,腿也有点发软了,转身想跑,加代伸手抓,没能抓住。加代抬手哐地一响子打在了常后背上。常甫应声趴在了地上。加代又连续对空工放了几响子,“草尼马,不走的,都给我打趴下!”

瞬间,对方二百来人作鸟兽散。加代把十一连子扔给了丁健,丁健抬手接在了手中。加代来到常甫跟前,“哎,哎。”

“哥们儿,哥们儿,我知道错了,给我送医院去吧。不行了,我现在感觉浑身冰凉。”

加代问:“你知道错了吗?你要是知道错了,我给你送医院去。你要还硬,不服软,我就把你换个地方。”

常甫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把我送医院去吧。”加代一听,对乔巴说,打120吧。

加代往海天国际走的时候,李小春和经理下来了,正好和加代迎面。春姐问:“你干什么呀?”

“没什么。来人了,打了一仗。”

春姐一看,“我他妈看你就是闲的,就那么几个人,你还动响子呀?”

“就这么几个人?你问问经理。”

经理说:“春姐,来了两百来人。带着他们这几个人把对方冲散了,打趴下三个。”

春姐一听,“加代,我发现你他妈一天的,你不要命了啊?二百来人怎么打呀?”

加代一摆手,“你别管怎么打了,你忙你的,不用你管。”

春姐说:“你就是作死。赶紧把伤者送医院去,别出人命了。”

“我知道,打120。”......

120过来后,把常甫等人拉走了。加代等人毫发未损回到了海天国际。乔巴说:“代哥,你们回北京吧,苏博和项浩跟你去北京待几天。我在上海把这事处理一下,你就不用管了。”

加代说:“什么我就不用管了?我都知道他想干什么。苏博啊,这家是不是挺有钱的?”

“哥,相当有钱,他自己都非常有钱,这小伙子自己都有好几十亿。”

加代拿起电话,开始拨号了。

10

加代拨通了阳哥的电话,“哥。”

“哎,弟弟。”

加代说:“我得去见你了。我要不见你,得出问题了。”

“什么事啊?”

加代说:“等我见面再跟你说吧。哥,你在会馆,还是在家呢?”

“我才到会馆,我还没吃饭呢,中午饭都没吃呢。”

“那你等我一会儿,正好我也没吃呢,我过去跟你吃,我陪你。”

“那你来吧。”

“好嘞。”放下电话,加代说:“苏博,项浩,你俩就别走了。在海天国际待着。春姐,你安排我这几个弟弟吃饭。我出去一趟。”

春姐问:“没事吧?”

“没事,没事没事没事,你们在这待着吧。”

加代一个人去会馆了。来到会馆,包厢门一推开,“哥。”

阳哥一抬头,“一个人来的?”

“一个人来的。哥,你不喜欢人多。”加代顺手把包厢门关上了。

菜点好后,加代坐到了阳哥身边,“哥,抽烟!”

阳哥接过烟,“你肯定没憋好屁。有什么事?”

“你们上海有个叫常甫的,家里特别有钱。”

“常甫?我认识。他比我能大个四五岁,常年搞开发,手里确实有钱。怎么的?”

加代说:“那赶紧的吧。”

“什么赶紧的?”

加代说:“被我打了。”

阳哥一听,“ 哎,我给你捋一捋啊?”

“捋什么?从打完于博才他妈几天啊?怎么了,你天天打架呀?加代,你是拳皇啊?”

“哥,你还知道拳皇啊?”

“你别跟我说笑,你天天打架呀?”

“我怎么能天天打架,那不是事赶上了嘛。”

阳哥说:“这打完于博才几天啊?又到上海来打常甫。哎,你有比赛啊,你打人有奖金啊?怎么就尽打牛逼的呢?”

加代说:“其实我也打了不少不牛逼的。只不过打不牛逼的,我不能找你啊,这不正好赶上了吗?再一个于博的事也不是我找的你呀,不是老哥把你叫去的吗?”

“那不还是因为你吗?”

“是因为我,但是我找的是老哥,我也没找你。是老哥把你叫去了,对不对?于博的事,我也没想麻烦你。”

阳哥说:“于博的事没想麻烦我,你留着攒着啊?你给我有票啊吗?你是不是一个月有一张让我办一事的票?”

“你这人也是的,你的语言够用。快点,把事摆了吧。”

阳哥一听,“什么快点啊?”

加代嬉皮笑脸地说:“把事摆了呀。你净逗我。”

“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的啊?我怎么摆呀?”

“哥,别闹了。”

阳哥说:“摆不了。”

加代一听,“怎么摆不了呀?”

阳哥问:“你怎么打的?”

“用火器打的。”

阳哥深吸了一口气,“哎,我俩说点正事。基本上,你一到上海来就有事。今天说阳哥给我摆这个,明天说阳哥给我摆那个。我是你爹呀?”

加代说:“我叫你爹,你会答应吗?”

“你他妈别跟我闹。加代,我想问问你,你回回空手来,鸡毛不给我带一根。一个电话就让我给你摆事,我是欠你的吗?”

“哥,可别说这些了。你快一点,要不然他一会儿找人了。”

阳哥说:“找鸡毛人啊?他找谁呀?找那比我硬?”

加代一听,笑了,“哥,你说这话我就明白了。呵呵,哥,那你说我找谁呢?我就这一个哥哥。”

阳哥说:“我跟你没办法。你下回来能不能给我带点什么?我看你给老哥拿的那画,你给我也弄点啊。我不喜欢,我可以送人呀。”

加代一听,“我给你弄点酒,行不?哥,你送朋友酒,行吗?”

“什么酒?”

加代说:“就,就是古墓里的。”

阳哥一听,“滚,你滚远一点。你他妈跟我说过这事,你给勇哥拿的酒,我知道,你还要我点破吗?你跟我说过。”

“哎哟,我草,我忘了。哥,我跟你讲过这事,你知道的。”

阳哥说:“我一会儿再说你,你打什么地方了?”

“打后背上了。”

“会死吗?”

“那不会。”

阳哥拨通了常甫公司副总的电话,“ 哎,常甫呢?哦,上医院了?你没去吗?”

“阳哥,我没去。”

阳哥说:“你去趟医院,跟常甫说一声,这次挨打拉倒吧。”

副总一听,“啊?”

“你跟他说一声,就说是我说的。不就是后背上中了一响子吗?”

“对,对呀。”

“算了吧。打他的人,我认识,跟我有点关系,现在跟我在一起吃饭呢,让他今天好好陪我喝顿酒。过后有时间我去看看常甫去。这么多年,他也没挨过打,这次长长记性。你跟他说一声。”

“这事我做不了主啊。”

阳哥说:“没让你做主,我让你帮我传达一下。什么做不做主的?我说了不就是拍板了吗?你就帮我传达一下,这事过去了,不许再提了。”

“阳哥,我这就替你传达一下吧,具体什么事......”

阳哥说:“我把话说完了,你听不懂啊?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反正我告诉你了。”

放下电话,阳哥说:“SB一个!”

加代一听,“哥,怎么了?”

阳哥说:“话都听不明白,你说他不傻吗?还说做不了主,我需要他做主吗?做主的不是我吗?”

“对,没毛病。”

常甫公司的副总赶紧去医院了。加代和阳哥喝起了酒。几杯酒下肚,阳哥说:“哎哎,这一晃有没有一年没在一起喝酒了?”

“有!”

阳哥说:“这一年多,我们俩没在一块喝酒了。你还记得上次我俩在澳门喝酒你骂大勇吗?”

“你还说那个,你少骂了?”

阳哥说:“都没少骂。弟弟,我挺怀念那样的时光,今天我们继续吗?”

“继续!”

加代和阳哥继续喝酒。

11

酒酣耳热,阳哥说:“你跟我说说大勇最近做什么呆事了。我再跟你说说我所知道的。我们俩互换交流一下。”

加代说:“交流,必须交流,互通有无。”

加代和阳哥边喝边聊。常甫的副总来到医院传达了阳哥的话。常甫一听,拿起了电话。副总说:“甫哥,我觉得阳哥既然能这么说,一定是和那边关系不错。我们就别那什么了吧。”

常甫头一歪,“别那什么了?打我一响子白打呀?你给我闭嘴,当好你的副总吧。”副总没法再说话了。常甫把电话打给了已经喝上听的阳哥。“阳弟,我,常甫。”

“哦,有事啊?”

常甫说:“呃,你要说有事吧,其实也没什么事儿。你要说没事吧,也有事儿。”

“说吧。干什么?”

常甫一听,阳哥说话已经不利索了,“阳弟,喝多了?你说话方便吗?”

“说吧。”

“你能来医院看看我吗?”

阳哥说:“我没有空,我喝酒呢。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是这样,我被人打了。一响子打在了后背上。大夫说我的神经受伤了,将来有可能是癫痫,也有可能是半身不遂,我这辈子基本上就废了。阳弟,我也不求你帮我,我听副总跟我说了,说打我的人跟你关系不错,我也不难为你。阳弟,你能不能把这个人交出来?”

“你要干什么呀?”

常甫说:“我也不把他销户,我把他两条腿打折,行吧?你看我都要成废人了,我不能让他好吧?我让他后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我就知足了。阳弟,这样你有面子,我也有面子。行不行?”

“你说完了?”

“说完了。阳弟,说实话,哥挺遭罪的。这么多年我也没吃过这亏,也没让人这么打过呀。”

阳哥对加代说:“要把你废了。”

加代一听,“哦,那就废我呗。哥,那我去一趟啊?我听你的。”

阳哥电话里说:“这样吧,你住院花多少钱?”

常甫说:“我这没问,估计二三十万。”

“行,我以我个人名义,我明早让我的司机给你送五十万。这钱就当给你赔偿了。这事就过去了吧,别找他了。”

常甫说:“阳弟啊,这是两码事儿,我不要钱,我给你五十万都行。你也知道我不缺钱。钱,对于我来说,纯是身外之物。我不夸张地说就是个数字,我是想出气。”

阳哥一听,“我再给你加十万。我不像你那么有钱,六十万行吗?三十万医药费,我双倍给你。你的后背养一养,也不是养不好。上海的医疗手段多高明,找个好点的大夫,找个专家给你好好治疗治疗,肯定能恢复。你要是找不着,我给你找。”“阳弟,这是两码事。”

“我的话就说到这儿,我希望你好自为之。”说完,阳哥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以后,阳哥说:“来,接着喝。代弟,你跟我说实话,勇哥背后有没有评论过我?”

“评论过。”

“怎么说的?”

加代说:“我没法学。”

“你拿我当哥吗?”

加代一听,“那那我给你学学吧。勇哥是这么说的,代弟,不管你阳哥对你如何,你要给你阳哥当好一辈子的兄弟。当时我不理解,我问了一句话。”

“你问什么话了?”

“我说勇哥,即使阳哥对我不好吗?他说对,即使阳哥对你不好,你要给你阳哥当好一辈子的兄弟。我问为什么?他回答我一句话,我就不问了。”

“什么话?”

“他说你阳哥不可能对你不好,因为你阳哥是独苗,特别喜欢你这个弟弟,把你当亲弟弟对待,你也是拿命去护着他。澳门那回事,勇哥就不提了。你连命都可以给阳哥,你阳哥有什么理由对你不好?”

阳哥一听,眼睛湿润了,抽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眼睛,“来喝酒,喝酒喝酒。”

“哥,我喝多了,今晚就到这了,一会儿我去一趟。哥,不管怎么说,他是你朋友,我不能让我哥为难。作为老弟,我必须给哥哥分忧解难,不能给哥添麻烦。他要多少钱,我给他。”

阳哥说:“把这杯酒喝了。来,来!”两个干杯了。阳哥说:“代弟,哥对不住你。勇哥常说遇到一个好人不容易。哥也不是撬谁。我知道你跟勇哥好,勇哥也真护着你。我们一年多没这么喝酒了,阳哥今天就说一句话,我就一个要求你能满足我吗?”

“阳哥,你吩咐。”

阳哥说:“我有时候看你跟别人好,我心里不爽。你可以认为我心眼小,但是同时反映出一个道理,你知道是什么吗?阳哥打心眼里喜欢你。我一直都想着什么呢?就是你跟我最好,连勇哥都不行,就是你跟阳哥最好。代弟,你记住一句话,你勇哥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你别小瞧阳哥,你不要认为你勇哥高高在上,你阳哥比他矮一截。是,你要从身份上来讲,勇哥确实比我厉害。但不代表你阳哥能力上比他差,也不代表你阳哥办事的力度比他差,你能懂吗?”

加代一听,“哥,我懂,你说我能不懂吗?我都懂。”

阳哥说:“反正我以后就拿你当我的真兄弟,你也把我当亲哥,行吗?”

“行。”

阳哥说:“我绝没有让你和勇哥不好,和其他人不好的意思。我就是希望......”

“我,我明白。哥,你希望我跟你是最好的,我心向着你。”

阳哥一听,“什么也不说了。你这一会儿是回北京,还是在这里住啊?”

加代说:“我明天再走吧,我今晚不走了。”

“那我俩喝一夜行不?”

“行!”

阳哥正要说话,电话来了。

12

常甫的电话又来了。阳哥说这事没完了?电话一接通,常甫说:“阳弟,我思来想去,我心里还是不痛快。”

“怎么才能痛快呢?”

“哥还是想跟你说,你别保他了,我这边找了不少人。”

阳哥一听,“你找谁了啊?”

“阿sir,我找了不少人。阳弟,我知道你在会馆呢。这帮人已经去了,一会儿到会馆,你别管行不行?让我找的这帮哥们把他带走,你让我合不拿捏拿捏他。我肯定不会把他怎么样了,我把他两条腿打废了就行。阳弟,你就当给哥个面子行吗?这些年了,哥没求过你,反倒是你求我不少次了。”

阳哥一听,“我求你?我求你什么?”

常甫说:“你说你用钱,办事,只要你找不到我,我哪回没给你办。你缺钱了,我给你拿。你说你出去玩,去赌钱,不都是我给你垫的吗?我也没跟你要过。人心换人心,人要有良心,你们是不?”

听了常甫的话,阳哥说:“有道理。”

常甫赶紧说:“阳弟,我不是说你没良心。”

“不用解释。哦,人已经过来了吗?”

“过去了。所以说我就希望你别管了,我就拿捏拿捏他。”

“哦,你找他们,他们就过来了?你没说我也在这呀?”

常甫说:“我说了。他们起初是不愿意去的,后来我跟他们说,我说小阳是我弟弟,我当大哥的都说话了,他能把我怎么样?我说阳弟跟我好这些年了。”

“他们这么听你的?”

“阳弟,你还能挑我呀?”

“好嘞,我知道了。”

阳哥放下了电话。加代说:“哥,这个......”

阳哥皱眉说道:“我没法说。代弟,有的人吧,不是没有智商,他非常有智商,但是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懂不?”

“多少理解一点。”

加代继续说:“认为跟我交情深,认为自己现在有钱,认为钱可以摆平一切。认为跟我在一起十多年了。平时我真挺尊重他。我是脸给太多了,他就认为自己到了那个位置。他不懂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加代一听,“哥,你也消消气。我们也要学会理解。”

阳哥一摆手,“我不用。加代,我和你本质上就不一样,这不是说我瞧起你。两码事。你必须要学会理解别人,因为你需要往上爬。我这种人天生就不会这项功能,向来都是别人来理解我。你理解不了我,是你的问题。谁他妈敢让我理解他?”

阳哥把电话打给了司机。“喂你们在哪里?你听我说啊,你现在给老黄打电话,让他给你派点人,由你带着,把老黄也叫上,你们两伙人到医院把那常甫带走。他有很多资金来路不明,你们给我彻查。”说完,阳哥把电话挂了。

阳哥和加代又喝了二十分钟。司机打电话汇报说常甫已经被带走了。司机说:“阳哥,抓他的时候,他很不服气。你看怎么处理啊?”

阳哥说:“彻查他的资金往来,全给他处理了。”

司机一听,“阳哥,我多一句嘴,他跟你在一起相处十多年了,这么做,是不是狠了点?”

“我用你教啊?我问你话,我用不用你来教我?”

“不用。”

阳哥说:“这有的时候吧,他就是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他连大小王都分不清。你说是不是拥有的太多了?你是不是也拥有的太多了,你都敢给我提建议了?”

“阳哥,我马上去办。”

“办好了,你就接着干。办不好,你就给我滚。”说完,阳哥挂了电话。加代在一旁听了,一句话不敢说。加代第一次发现,阳哥比杰哥心狠,而且两人心狠的不一样。杰哥的狠是任何人不能威胁到我的利益,有点儿铲除异己的感觉,是真正有智慧的那种狠。阳哥是小心眼儿的狠,跟阳哥在一起,能感受到伴君如伴虎,说翻脸就翻脸。

但是阳哥的段位比杰哥要高出二级。阳哥是上海大哥的大公子,杰哥只是广东二哥家的公子。换句话说,阳哥比勇哥差不了太多。

阿sir来了,市总公司陈副经理把包厢门推开了。阳哥头一抬,“你来干什么?”

“我,我来看看朋友。”

阳哥问:“看什么朋友?他就是加代,你要把他带走是吗?”

“阳弟,不是我要来的,是常甫让我来的。”

阳哥一听,“你们哪些人来了?下楼把领头的都 给我叫上来。”

“就我一个领头的,别人都没过来。”

“哦,你听着点。”

阳哥拨通了市总公司老大的电话,“宋经理啊。”

“哎哎哎哎,阳弟。”

阳哥说:“明天早上我要是看到你手下这个老陈还在上班,我就收拾你。听没听见?”

“不是,我这,我......”

阳哥说:“你认为我需要跟你解释吗?你敢让我给你解释吗?”

“不敢,不敢,阳弟。”

阳哥又说:“你手下老黄被我调出去查常甫了。你给我记住了,严查彻查。”

加代低着头,心想这是触碰到逆鳞了。

当天晚上,老陈就接到电话,脱下工作服,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阳哥说:“代弟,你回北京吧,没人找你了。”加代回了北京,项浩回了太原。

二十天后,苏博和项浩两个人来到北京,和代哥说起了这事。苏博说:“哥,你知道常甫怎么样了吗?”

“怎么样了?”

苏博说:“他自己集团的资产冻结了。三十来个亿全冻结了。有消息传出来,说他干过的那些事儿,现在冻结的钱都不够罚的。”

加代一听,“他会进去吗?”

“肯定的。”

加代说:“这事就我们几个知道得了,不要外传。”

苏博说:“哥,有哥们告诉我说,常甫和阳哥认识二十多年了。他俩从小就认识,阳哥还不够大的时候,常甫对阳哥就好。阳哥的很多事都是常甫办的。我觉得阳哥是不是有点太狠了,不尽人情了?哥,我觉得他对你真好。”

加代一听,“对我好?”

苏博说:“对呀,他不是为了你,才这么办人家的吗?哥,他对你是真好。”

加代说:“弟呀,我得告诉你一句话,千万别这么认为。将来不管是认识哥,还是像阳哥这种人物,千万不要认为自己在人家心里边有什么位置,有怎么样的地位。在这种人面前,千万不要这么去想。这一辈子在他面前都要低调,客气,夹起尾巴。把这几个字记住了。常甫就是一面镜子,没把自己身份确定,没把自己位置摆正。明白吗?”

苏博一听,“我多少能明白一点儿。”

加代说:“这事过去了,谁也别提了。阳哥要是问我,我就说不知道。”

以史为镜,可以知兴衰;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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