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点事啊。杜成和来雨薇被抓走了。”
马三问“被谁抓走了?”
“来的阿sir。我刚才抽抽了,要不然把我也带走了,我亮证了。”
“来的什么人?”
“阿sir,十多个呢,把我吓坏了。”
马三一听,“好了,我马上回去。给代哥打电话了吗?”
“我没打,我跟你先说一声。”
“好了好了好了好了。”马三回来了解情况后,赶紧把电话打给了代哥,“哥,你先别睡了。杜成和雨薇被阿sir带走了。”
加代一听,“啊?什么时候?”
“就刚才。”
加代问:“被哪里的阿sir带走了?”
马三说:“我不知道。”
“好嘞,我找人问问。”加代挂了电话,把电话打给了王哥,“王哥,你赶紧联系一下呼和浩特的阿sir,他们是不是来人把来雨薇和杜成抓走了?”
王哥一听,说:“我立马问问。别着急,代弟。”
放下电话,王哥在呼和浩特挨个向分公司、总公司打电话问。得到的回答都说没有。代哥说会不会是乌兰察布的阿sir呢?王哥又向乌兰察布的哥们打听,但是王哥在乌兰察布的关系不够硬,没有打听到结果。加代心里有一点底。杜成和雨薇在一起,杜成是有关系的,应该问题不大。来到乌兰察布总公司,杜成不以为然地说:“我跟你们说啊,都是男人,别欺负小丫头,你们把小丫头的手镯卸下来。有什么事,你们问我。雨薇,他们如果问你,你就说什么也不知道。”雨薇点了一下头。宫队长抬手给了杜成一个嘴巴。
把雨薇送进了狗笼子。问话室里,宫队长问杜成,“加代在哪儿?”
杜成大叫道:“我再跟你说一声,我是海南岛主的儿子,我姓杜,我叫杜成。你把你们领导喊来。”
宫队长说:“我是黄老邪的女婿,我姓郭,我叫郭靖,你认识吗?”
杜成一听,“不是。你不信呀?”
“兄弟啊,吹牛逼得有个度。”
杜成叫道:“我要见你们经理。”
宫队长把橡胶棒一拿,在手里晃了晃,说:“这就是我们经理,你想怎么见?你是想左眼见,还是想右眼见?”
杜成一看,“哥们,你挺二逼呀!”
“我发现你他妈才二逼呢。我再问你一遍,加代在哪儿?你们怎么打的人,我就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老弟,你出不出去了,知不知道?”
杜成看着宫队长,“哎,牛逼,你打我一下试试。”
“你吓死我了,我这真有点不敢打你......”
杜成说:“我真是海南岛主的儿子......”
“QNMD!”宫队长朝着杜成的左肩膀啪地一橡胶棒。杜成手一捂,宫队长朝着右肩膀又来了一下。杜成一下缩脖子了。宫队长朝着杜成的胸口一杵子,杜成咳嗽了......
宫队长说:“加代在哪儿?说出来什么事没有。你知道你们打的是谁吗?那是乌兰察布二哥的亲弟弟。你们完了,废了。”
“大哥,我说我是海南岛主的儿子,你不信是吧?”
宫队长说:“你再提我还揍你。”
“我不提了。我跟你们经理认识,你把他喊下来。他认识我。你跟他说我叫杜成。”
宫队长问:“你跟他什么关系?”
杜成觉得宫队长太小了,把经理喊下来,可能会好一点。杜成说:“我是他干儿子,你把他喊下来。”
宫队长一听,“我发现你他妈是不见棺才不掉泪呀。你现在又成经理的干儿子了。”
正说话间,徐经理进来了,“这就是杜成呀?”
宫经理站起来敬了个礼,“经理,他就是嚣张的杜成。”
徐经理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说的话,对你一点好处没有。你们还有同伙,你不说她也得说。宫队长,赶紧问。”
杜成捂着胸口,“大哥,我姓杜,我叫杜城,海南岛主的儿子。你们就这么对我呀?敢让我打个电话吗?”
徐经理一听,问宫队长:“他说什么?”
“我不知道他说什么。”
徐经理说:“BYD,给我收拾他。”
宫队长一点头,“经理,你放心吧。”
徐经理说:“不是还有一个吗?问另一个去。”
宫队长一听,对杜成说:“我瑞问你最后一遍,你是不是不说?”
杜成一扬头,“我他妈不知道,我他妈说什么?我他妈是海南岛主的儿子,我他妈说什么啊?”
宫队长呵呵一笑,“把他送进黑屋!把那女的带进来。”
杜成一听,“哎,你是男人吗?你问我吧!”
宫队长一挥手,杜成被送黑屋,来雨薇被带了过来。宫队长往座位上一坐,“孩子,你是个女孩儿。我要是打你也不好,但是你要是什么也不说,今天晚上肯定不行,你可能就要遭罪了,明白吗?下面的话,你必须如实说。加代在哪儿?”
来雨薇惊恐地看了看,但是一言不发。宫队长一看,“还是不说啊?”雨薇低着头,不说话。
宫队长拨通了一个电话,“让小珊下来。”
没过五分钟,下来了一个女阿sir。宫队长说:“什么也不肯说,交给你了。”
“行,宫队长。”
宫队长带着三个人出去了。小珊坐在了雨薇跟前,雨薇说:“姐,你别问我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别叫姐。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还没意识到啊?你参与打架了。问你话,你为什么不说?知道不说是什么后果吗?”
来雨薇说:“说我真不知道。”小珊啪地一个嘴巴,一下就把雨薇打哭了。
小珊问:“说不说?加代在哪儿?”
来雨薇一直说三个字,不知道。脸上挨了五六巴掌,来雨薇又被送进了笼子里。
往狗笼去的时候,来雨薇看到杜成被从黑屋里拖了出来,脸跟猪头一样。
7
王哥通过呼和浩特市总公司的关系给乌兰察布总公司的徐经理打电话,了解到杜成和来雨薇被关在乌兰察布六扇门。加代一听,“王哥,我们马上过去。哎,你有关系吗?有关系的话,跟那边经理打个招呼,把人放了。”
王哥说:“我可跟有家说不上话。那边说是二哥下的令,谁敢放啊?”
加代一听,“那行吧,我知道了,谢谢你。王哥。”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涛哥,把事情和涛哥说了一遍。涛哥一听,“行行行,我打电话通知一下。乌兰察布没有我们白房的人,我得从呼和浩特调人过去。”
“那你尽快安排吧。”
“好嘞,我先通知一下。”
涛哥先给乌兰察布总公司徐经理打了一个电话,通知他不允许打人,不允许逼供。
徐经理接到白房的电话不得面子,说:“是是是,我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涛哥说:“那就好。那我一会儿派人过去把人接出来。”
“行行行,再见。”放下电话徐经理把电话打给了谢大哥。二哥一听,“白房的人找你了?”
“嗯,刚给我打电话,说一会儿派人过来把人接走。”
二哥犹豫了一下,说:“行,我知道了。呃,你这样吧,他们如果带走的话,你就让他们带走吧。没说其他事吧?”
徐经理说:“没说。只是说有事情涉及到他们那边,归他们管,要把人带走问问。”
“行,那我知道了。还没抓着加代吧?”
“没抓着。我们正在抓紧时间寻找线索。”
谢大哥说:“行,我知道了,尽快吧。”
“哎!二哥,一会儿他们来人,我放不放?”
二哥说:“那必须得放啊!白房过来提人能不放吗?”
“啊,那行。”徐经理把话传了下去。加代到了乌兰察布找了一家酒店,开了一个房间,等杜成和来雨薇出来。
涛哥从呼和浩特派了两个兄弟来到乌兰察布市总公司,见到了杜成和来雨薇。白房的人一看,“不是不让你们打吗?”
“我们刚才问了几句话。不是我们打的。”
白房的人对杜成和来雨:“跟我们上车。”
徐经理过来说:“你好,我能不能问问,他们在你们那边是什么事?因为我们这边也有事,是我们二哥亲自下的令,要查他们。你们什么时候能把人送回来,因为我们这边事情还没了结呢。”
“我还得给你解释啊?我们什么时候查完,什么时候算。”
徐经理说:“我就是问问。”
宫队长自从呼和浩特抓了杜成和来雨薇之后,就把他们的电话叫了,临走也没还给他们。
眼看车过来了,加代对兄弟们说:“杜成回来了。”
杜成一下车,抬起头,叫了一声代哥。加代一看,“我操。”兄弟们一看,“我操,成哥呀!”等加代看到雨薇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满脸的手指印。加代问:“谁打的?”
“老爸,里边一个女阿sir打的。”
敬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抱着雨薇。杜成说:“代哥,你把电话借给我,我灭了他。”
加代一摆手,“你先别急。我打个电话。”
加代在拨打涛哥电话的时候,雨薇说:“老爸。”
加代一回头,“脸疼不疼?”
“挺疼的。我能给小勇伯伯打个电话吗?能把这事告诉小勇伯伯吗?”
加代一听,“我来打电话。”杜成一看,“也行,一个一个来!等到我了你们再看。”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勇哥。“哥,我跟你说点事。”
“说。”
“这样吧,我让你弟妹先跟你说。”
“怎么了?”
加代说:“我他妈的心里受不了,我心里难受。我让你弟妹跟你说。”
敬姐拿过电话,带着哭腔说:“勇哥,雨薇被打了。”
“什么?”
敬姐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勇哥一听,“把雨薇打了?”
“嗯,哥,你看?”
“哦,好了。加代呢?”
“在旁边呢?”
勇哥问:“他怎么没还手呢?”
敬姐说:“人家是什么身份呀?不敢的。 ”
勇哥又问:“来春明伤得怎么样?”
“还在医院ICU呢。”
勇哥说:“行,我知道了。”
“哥,那你看这事儿......”
勇哥说:“我亲自去一趟吧。等我吧,我晚一点到呼和浩特和你们见面。”
“好好。”挂了电话。
加代问:“怎么说的?有没让涛哥来呀?”
敬姐说:“没有啊。”
“没让涛哥来?他怎么不管呀?”
敬姐说:“他说亲自来。”
加代听懵了,在场的所有兄弟也都懵逼了。勇哥说是亲自来,会是一个人来吗?勇哥一个电话从白房调了四个队,四十多人,十二辆车。其中包括涛哥、李哥和王哥。
路上,勇哥问涛子,“一会儿过去怎么办?”
涛子说:“你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勇哥点了点头,说:“行。先到呼和浩特看看来春明,那哥们挺好的。”
涛子说:“对我也挺好的。”
在乌兰察布的加代一挥手,“回呼和浩特。”
杜成问:“勇哥来呀?”
加代说:“勇哥来。”
“那我脸都不洗,我让他看看。”杜成说道。
8
加代让雨薇也不要洗脸。雨薇说:“爸,我把脸洗洗也行。”
“不用,留着给他看。”
回到呼和浩特,在医院等待了六七个小时,勇哥到了。加代到楼下迎接,“哥,涛哥,王哥,赵哥、李哥!”
“哎,代弟。”
勇哥说:“带我到楼上看看。”
来到ICU门口,勇哥问:“伤得特别重呀?”
加代说:“十多刀,腿上中了一响子。朝后心打的,差点上路了。”
正说话间,四个穿着制服的人喊道:“哎,你们是干什么的?滚开!我们是阿sir。”
勇哥眼睛一挑,涛子一挥手,上去四个人三下五除二把四个人打趴下了,戴上手镯,带下楼扔进了车里。
来到病房,勇哥见到了雨薇,“雨薇呀。”
“小勇伯伯。”
勇哥摸了摸雨薇的脸,“你跟伯伯说是谁打你的?”
“一个女阿sir。四十来岁,叫小珊。”
勇哥一歪头,“你记住没?”
涛子大声说:“记住了。”
“小点声音。”
“是!”
小勇又说:“让你们那帮人都记住。”
“是!”
杜成弯着腰,说:“勇哥,你看我被打成这B样。”
勇哥一看,“哎哟,我的妈,谁?杜成呀?”
“嗯,我是杜成,看把我揍的。”
勇哥问:“疼不疼呀?”
“勇哥,我......”
勇哥回头说:“给我一根烟。”
勇哥点着烟后,说:“我去一趟。”
加代说:“勇哥,你别去了,这种小事......”
勇哥打断了加代的话,说:“走,我跟你们一起去,我去看看什么二哥大哥的。涛子,出发。”涛子开车,拉着勇哥,走在最前面,加代的车排在十三位。
加代对坐在车里的杜成说:“成弟,这事你就别费劲了。听勇哥的吧。”
“代哥,把我打成这样就完事了呀?你别着急,等勇哥办完,我再办,我一个个收拾。尤其是黄老邪的那个女婿。”
来到乌兰察布,勇哥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涛哥带队,白房的人和加代、杜成等人跟着去了市总公司。
车往门口一停,涛哥走在前面,来到门卫把本本一亮,门卫马上敬礼。涛哥说:“雨薇,你告诉叔叔,是谁打的你。”正说话间,已经准备下班的小珊迎面走了过来。雨薇一看,“叔叔,就是她。”
小珊一看,“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的呀?啊,你们怎么来这么多人呢?”小珊回身喊道,“队长......”
涛子一撸嘴,身后一个大个子蹿了过去,朝着小珊的鼻梁咣地就是一拳,小珊被打飞了出去,涛子的兄弟上去来了一个连环拳。小珊顿时满脸西瓜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宫队长听到动静出来了,一看,“哎!”
涛子的一个兄弟过去的本本一亮。宫队长傻了。涛子说:“蹲下,别着急,你一个队的人叫来。”
宫队长把人全叫来了。涛子一看,“不对,少四个人。”
宫队长说:“那四个人在呼和浩特医院呢。”
涛子一听,“哦,在住院部那四个呀?”
“对呀。”
“那我知道了。齐了。”
其他人都带上车。涛子指着宫队长,“你姓宫呀?”
“是。”
涛子把杜成叫了过来,“我给你安排一个人,你们去会议室。”
杜成一听,“行行行。”
杜哥跟着王哥把宫队长带进了会议室。杜成问:“认识我吗?”“
兄弟,你看......”
杜成朝着宫队长的鼻梁就是一拳,“我问你认不认识我!”
王哥在旁边一看,“成弟,你这也不会打架呀。”
杜成一听,“我这拳头不行吗?”
王哥说:“你这拳头不重。”
“那你来个重的,我看看。”
王哥说:“成弟,打人需要握空心拳,往下巴干,一拳就昏迷。”
“不会吧”
“你不信,你看看。”王哥呯地一拳,宫队长昏迷了。
杜成说:“弄醒,弄醒。我还没过瘾呢。”
“行,下一把你来。”
王哥端来一盆冷水把宫队长浇醒了,对杜成说:“你来试试!”
杜成在前面连续干了几拳,“王哥,怎么打不昏迷呢?”
王哥一看,“那你换个地方吧?换个疼的地方打。”
杜成一听,找来了一根橡胶棒,让王哥把宫队长扶走,把腿掰开,从下往上反手一个挥臂。王哥手一松,宫队长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杜成说:“王哥,我这招怎么样。”
“还行。”
楼上的徐经理下来了,涛子说:“你给我回去一趟。”徐经理说:“哥们儿,我打个电话,行不行?”
“你打给谁呀?”
徐经理说:“我打给我的领导。”
涛哥一听,“你打吧,你让他来。”
徐经理电话接通了,“喂,领导,白房的人到我这里了,把我的手底下那个宫队长和手下全部带车上去了。你跟他通话。”
涛哥一接电话,就听电话里说:“哎,你好。你是白房的人是吧?”
“对,你有什么建议啊?”
“我没什么建议,但是我要说一下,我弟弟这个事儿,我跟你们反映一下。我们不是说是打谁或者怎么样,我们是为了让徐经理去抓人,把事情查一查。”
“是这么个情况啊?”
“对,所以你看能不能把人给放了?”
涛子说:“行啊,没问题啊。那你这样我到你办公室找你吧。你写个条,证明一下这事,行不行?”
“没问题,那没问题。”
放正电话以后,涛子对徐经理说:“你来先上车吧。”
徐经理一听,“不是,我领导......”
涛子说:“你先别说你领导了,你先上车!”
“不是。我领导让我们......”
涛子一把拤着了徐经理的后脖梗,往面前一带,“上车!”
把徐经理往车上一推,来了一个背铐。涛哥一挥手,“去大院,找二哥去。”
来到大院,涛哥直接亮本本,“找你们二哥。”
来到办公室,二哥懵逼了,“找谁?”
涛子把本本往二哥面前一扔,“自己看。”
二哥看了看,“证明是吧?”
涛哥一摆手,“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你弟弟这个事儿呢,我们前前后后也了解了。徐经理也举报了,说是你指使的。”
二哥一听,“不可能!他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呢?老弟啊,我跟云上关系挺好,给点面子吧。有什么事,我们可以聊一聊。不行的话,我给云山打个电话也行。”
9
乌兰察布二哥报出了云山,涛哥心里没底了。涛哥说:“行,没问题。我打个电话。”
涛子把电话打给了勇哥。“哥,我到地方二哥的办公室了,他提到云山了,说云山跟他关系不错。”
勇哥一听,问:“提到谁了?”
涛子说:“云山。”
勇哥问:“什么意思啊?”
涛子说:“和云山关系好。”
勇哥说:“你把人带走。”
“勇哥,那你看我们这边......”
“我让你把人带走,什么都不用管,直接把人押回去。”
“是。”放下电话,涛子说:“行了,我们老板也发话了,你先跟我们走吧。”
“不是,我给云山大哥打个电话不行吗?”
涛子一挥手,“带走。上车打。”
上车以后,二哥把电话掏了出来,开始拨号了。涛子一看,“你还要打电话?”
“不是,我打个电话。你们不能不讲理呀!”
“我怎么不讲理呢?啊,讲什么理?”
“不是,我打个电话不犯毛病吧?再一个我什么身份,你凭什么没收我电话啊?”
“我不没收你的电话。”涛子啪地一下把二哥的电话摔了个稀巴烂,“我不没收,我把它摔了。”
涛哥让四个队长把二哥、徐经理、宫队长、小珊以及宫队长手下的十二个兄弟押回北京白房了。
涛哥来到勇哥的酒店,向勇哥作了汇报。勇哥说:“那行,回去之后,就交给你了,能办明白吧?”
涛子一点头,“必须的,你放心,勇哥。”
杜成在旁边一听,“勇哥,你这边办完了,你告诉我一声。”
勇哥问,“你要干什么呀?”
杜成说:“剩下的事我办呀。我再来个回勺。”
勇哥一听,“操,行,随便你。”
这边话刚说完,杜成的大哥大志把电话打给勇哥了。“勇弟呀。”
“哎,怎么了?”
“云山给我打电话说你你上哪里办事去了呀?那个二哥怎么回事啊?你别收拾他了,那边关系不错。”
勇哥说:“你让他亲自给我打电话,我等着。”
大志说:“不是,他知道我俩关系好。”
勇哥说:“志哥,我就这么告诉你吧,不是不给面子,这事谁也摆不了。”
大志说:“这么整,不那什么了吗?”
杜成在一边连声说:“给我给我给我。”
勇哥把电话给了杜成。杜成拿起电话,“大志呀。”
“小成呀,你干什么呀?我和勇弟在说话呢。”
“你别说了。那二哥把我打了,你知道吗?把我打得鼻青脸肿,我现在跟个猪头三一样。”
大志说:“把你打了?真的假的?”
“还真的假的,我被打得鼻青脸肿。大志,你事你要是敢参与,我们就翻脸。”
大志一听,“小成,你他妈现在真没大没小的,你跟谁犯浑?我是你哥。”
杜成说:“我知道你是我哥。你是我哥你不应该向着我吗?不向着我,谁认你这个哥呀?”
大志说:“成弟,你他妈真是的,那边跟我关系好。”
杜成一听,“那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要给办,你说明白。”
“你他妈真也是的,你说他找到我了......”
杜成说:“那你摆吧。”
大志说:“那你跟勇哥好好说说,你跟你勇哥好好说。”
杜成说:“你摆吧,你摆吧。大志,你只要摆这事摆了,我把你海南所有的买卖全掐了。”
大志一听,“不是,你干什么呀?你冲动了?”
杜成说:“我跟你说笑话呀?还是跟你说江湖故事呀?”
大志说:“我不管了,我就当不知道啊。”
杜成说:“你让云山给我打电话,或者给勇哥打电话也行。”
“好了,我不用为难你们了。”大志挂了电话。
勇哥看着杜成,“小成,你行啊。”
杜成说:“我跟你说,哥,别的我不说,我平时志哥长志哥短,我都无所谓了。这他妈把我当成什么了?说故事呢!大志真他妈不是东西。”
勇哥一看,“你他妈真是的。将来会不会骂我呀?”
“那不可能,那我不会的。勇哥多讲究啊。”
勇哥一摆手,“行,好吧,回呼和浩特玩两天。看看春明大哥病情怎么样。”
大志把电话回给了云山。“兄弟,不是志哥不给你办,真办不了。”
“谁不给面子?”
“你都不知道是谁,那边是我勇弟。”
云山一听,“哎呀,我操,他的事啊?”
“可不是嘛!他弟弟被人打了,他的一个侄女儿被二哥好一顿打。”
云山说:“这叫什么事呀?我不知道啊。我操,我可不知道。”
大志说:“最主要的是把杜成打得鼻表脸肿。”
云山一听,“算了吧,志哥,就当我放屁了。这他妈什么事呀?弄得哥们都没法处了。我不管了,这太他妈扯淡了。别人跟我说的,我以为怎么回事呢?我不参与了。行了,你们自己解决呗。”
“那好。兄弟,你听我说句话。”
“你说。”
“你有机会的话,给杜成打电话,杜成挑你理了,说你向着外人。”
“我不是向着,确实是怨我了。回头我跟小成说。”云山挂了电话。
勇哥在呼和浩特待了两天后,来春明醒了。勇哥和来春明打了招呼,来春明感动坏了。
勇哥、代哥和小成哥一起回北京了。涛子告诉勇哥,那帮人被带到白房子里后,都承认了。涛子的意思是该判就判呗,该处理就处理。杜成一摆手,“涛哥,送海南去。”
涛哥一听,“行,这招可以。”
一帮人被送到海南以后,杜成一运作,二哥被定无期限,徐经理和宫队长手下队员被定十年至二十年不等。小珊是取轻的,被定了十年。二哥的弟弟谢长廷伤好后,被定了极缓。
二哥一帮人在海南受教育,小成没事的时候,就去解解气。
云山后来给杜成打电话。“成弟,什么也不说了。我真不知道你们来。你来怎么没有打我电话呢?你给我打电话能发生这种事吗?”
“我老给你打什么电话呀?你又不跟我好。”
云山说:“别别别,我跟你好,我跟你能不好吗?这事哥不对。你下回有事跟我说。”
“行,我没挑你理。过几天找你玩去。”杜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