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天花板加代

第20章 话中有画

大志一听,“不是,成弟,他爸的位置比你爸还高一点的,而且现在风头正盛。你怎么能动手打他呢?”

“这事说来话长,三言两语说不明白。但是怎么说呢,志哥,没有打多狠,只是打了两嘴巴子。”

大志说:“这他妈是小事呀?你以为这是小事啊?”

杜成说:“加代打的,不是我打的。”

“你没伸手啊?”

杜成说:“我没伸手。”

大志一听,“那你让加代找他勇哥呀,你找我干鸡毛啊?”

“志哥,我跟你说不明白。这事你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加代不可能打电话。我就这么说吧,加代是为了我,我必须知恩图报。这事你必须管。”

“我怎么管?”

杜成说:“你怎么管也要管。志哥啊,考验你的时候到了,我没法帮你办事吧?我光为了给你做买卖,你在海南、海口、珠海投资,我爸打了多少电话?你自己说。为你这些事,光是我就求了二十次以上。我爸多了没有,至少让你挣了五十亿吧?”

大志一听,“你说这话是干什么呀?”

“废话少说,你赶紧的。”

大志说:“杜成,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大恩重提便是仇。”

杜成一听,大声说道:“别说那些没有用的。大志,我告诉你,我现在比你硬。是你有求于我,我老爷子还在位呢!还他妈大恩重提便是仇呢。你以为现在是我求你呀?你想好了,你生意不干可以,我一句话让我爸把你海南的生意全掐了。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大恩,什么叫仇。”

大志一听,“没有,没有,我帮你说说。你在哪呢?”

“我在深圳。”

“行,李忠在哪呢?”

杜成说:“他也在深圳。”

“行,那我去深圳一趟。你等我消息。”

放下电话以后,杜成来到了卡包,“哥,差不多了。”

“差不多吗?肯定行吗?”

杜成说:“不能说肯定行,我尽量呗。反正大志答应我了。”加代陪着杜成在向西村玩到后半夜才回酒店。

大志接到杜成的电话以后,打电话打给了李忠。“忠弟啊。”

“哎,志哥。”

“哎呀,我这话怎么跟你说呢。”

“怎么了?”

大志说:“你别挑理杜成。”

李忠一听,“杜成?你别告诉我,你是......”

大志说:“其他话不说。兄弟,我打这个电话没别的意思。你在深圳等着我,我过去找你。行不行?我俩见面说,当面好好跟你聊聊。忠弟,我也帮过你不少,所以说无论如何,你给志可一个面子,行不行?你等着我。”

“行,我等你。”

第二天上午,大志专程从山东飞到了深圳,直接来到了李忠住的酒店。一见面,大志和李忠握了握手。大志说:“我听说打在脸上了?”

“哎呀,CTM,我都要治他了。要不是你打电话,你看我不扒他皮。”

大志一摆手,“坐坐坐。这是苗伟吧?”

“哎,志哥。”

“认识我是吧?你出去,我跟你忠哥说两句话。”苗伟点头出去了。

大志说:“房间没有外人,忠弟,你提要求吧,你说怎么能了结?”

“怎么能了结呀?我没有面子,怎么了结?”

“志哥让你有面子,行不行?”

“那你说。”

“兄弟,你父亲现在是厉害,但是我也帮你算了,往多了说,还有一年半,就要退休了。你要知道,在位子上说话是有力度的。如果不在位子上,说不好听的,人走茶凉。人是很现实的。”

李忠一听,“志哥,你什么意思?”

“我就不说别人了,杜成多好啊!我话不多说,有消息说小成将来很有可能了不得。这一点,你也听说了吧?我这次过来,是想把你们俩捏在一块,以后成为哥们和朋友。两个嘴巴能怎么样?志哥自己打两个。”大志说完,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大志接着说:“我替杜成给你道歉了。小成脾气不好,他狂,但是没有坏心眼,很实在的。你跟他交哥们,一点都不累,可好了。我打两嘴巴,行不行?”

“哎呀,志哥。”

大志说:“无所谓,哥们儿之间还在乎那个?那不累死了?没必要,你消消气。”

李忠问:“加代是干什么的?”

大志说:“加代呀,怎么说呢,在深圳做生意,接触了不少好人。”

李忠又问:“他爸是谁呀?”

大志说:“他爸不是什么人称,但是我有些细节我就不跟你提了。这个那个的,有些话我就不跟你说了。杜成也不让我说。”

“不是,你说呗。”

大志说:“有些话我就不提了,我们哥们之间,我来还不够吗?还得提谁谁弟弟,谁哥哥的?无所谓,他也是我弟弟,所以说你得给我个面子,也别代加代了,拉倒吧。”

李忠一听,说:“这样吧,志哥,面子我肯定给。杜成呢,我们可以过后喝顿酒,毕竟是圈子里的。但是,加代,我是真不认识,而且杜成也没有伸手,就是加代扇了我两巴掌。这件事,我必须把面子找回来。”

“那你说,你怎么办?”

“让他当面给我跪下道歉。”

“别别别,这不是难为人家嘛!”

李忠问:“怎么难为他了?”

大志说:“忠弟,你是做生意的。我让他赔你一点钱,行不行?”

“我不要钱,我就要这个面子,而且我还得领着我的弟弟过去。”

8

大志想做话事人,在加代和李忠两人之间买个好。大志从情感上偏向李忠,但是从内心有点怕加代。让大志没想到的是,没见到加代,却被加代的傻兄弟打了。加代的麻烦也大了。

大志说:“这样吧,跪下是不可能的,给你鞠躬,赔个不是,可以吗?”李忠还是不满意。大志说:“行了,还要怎么样?”

李忠说:“那我给他两嘴巴子。”

大志一听,“哎,都鞠躬道歉了,还打什么嘴巴子?再说了,你要打他两嘴巴子,那我刚才打了自己两嘴巴白打了啊?两个不够,再来两个。”

李忠一看,“唉,你这真是的......行吧,什么时候?”

大志说:“这都是晚上了,明天吧!明天我直接带你找他去,不给他准备时间,让他找不了人。”

“他还要找人?”

大志说:“不是,我口误了,我是说不让他有准备时间。今晚我陪着你,明天一早带你过去,我让你看看志哥的力度。”

“什么意思?”

大志说:“我今天晚上连电话都不打,明天我们把他堵在表行,让他给你道歉,行不行?”

“他听你的吗?”

大志说:“他必须听我的,他是我弟弟。他能不听我的吗?”

“行。那明天早上我跟你去。”

大志一听,“今晚我都不走,我电话关机。我就在这陪你喝点酒,行不行?”

“行!”李忠一点头,张罗着和大志喝酒了。

第二天早晨,大志来到李忠房间,说:“起来吧,收拾收拾,精神一点,我带你过去。进门你就往那一坐,行不行?”

“行,志哥。”

洗漱、穿戴整齐以后,大志、李忠、苗伟和司机一共四人直奔中盛表行。

二老硬正在表行一楼接待处和江林聊天。二老硬斜着眼说:“二哥,假如我想要一块表,你能送我吗?”

江林一下子噎住了。二老硬说:“跟我还吝啬呀?我对你做得不够吗?”

江林一点说:“够。喜欢哪一块?你自己挑。”

江林发现二老硬眼睛朝着劳力士和江诗丹顿的方向......

大志领头带人走进了表行。大志说:“江林啊。”

江林一回头。“哎呀,志哥!”二老硬一回头,看着苗伟说:“哦,大志。”

江林说:“二奎,跟志哥打个招呼!”

二老硬眼睛依旧看着苗伟,朝着大志一摆手,叫了一声志哥。大志一看,“哦,二奎。都坐吧。”

李忠往沙发上一坐,二郎腿一翘,点了一根烟,来了一个葛优躺。大志问江林:“你哥呢?”

“我哥没过来呀。昨晚喝多了,在酒店睡觉呢。”

大志说:“你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我来了,让他赶紧过来,其他话不要说。”

“有什么事吗?志哥。”

“你就告诉他我来了,我领哥们过来了,我来还不行呀?快去。”

“行。”江林一点头,出去打电话了。二老硬继续选表去了。

李忠说:“志哥,我他妈越想越生气。”

“生什么气呀?”

“志哥,你说我长这么大,谁他妈敢打我呀?这个加代,CTM,算个球啊。志哥,一会儿无论如何,让他跪下。”

“跪什么跪?昨晚不都说好了嘛!”

“CTM,昨天晚上我越想越生气,一夜都没睡好。”

正在选表的二老硬一听提到加代了,而且嘴里骂骂咧咧,“啊?”营业员说:“二哥,你选你的。”

“不是,我听那小子......”二奎走了过去。

李忠正说得起劲,大志一抬头发现大志已经站在跟前。大志愣了一下,说“二奎,你这......”

二老硬看着大志,手指着李忠,问:“你说谁呢?”

大志一看,说:“二奎,怎么回事呀?”

二老硬跟没听到一样,继续问:“你说谁呢?你是不是骂我代哥?”

李忠说:“我骂他了,能怎么样?志哥,这是谁呀?”

二老硬抡起大拳头砸在了李忠的鼻梁上。大志的连声阻拦中,大志又打了第二拳。李忠的司机上来阻挡时,被二老硬两拳打翻在地。紧接着,二老硬揪着大志的衣领,说:“你也不是好东西!他骂我哥的时候,你怎么没有阻止呢?”说话间,二老硬给了大志一拳。

江林打完电话回来一看,懵逼了。江林问:“二奎,怎么了?”

二奎说:“骂我哥。”

让二老硬去了办公室,江林陪着大志等人去医院。江林给代哥打电话的时候,代哥本打算息事宁人了,觉得没什么大事,不必要往大了去闹。江林又打电话告诉加代,说二老硬把大志、李忠、苗伟和司机都打了。“行,我知道了。”加代挂了电话,脸色变了。

杜成说:“怎么说?回去呗。”

“回不去了。”

杜成问:“怎么回不去了?”

加代把二老硬打人的事说了一遍。杜成一下子懵逼了。杜成冒出了一句,“加代,我们俩划分一下责任。”

加代问:“划分什么责任?”

杜成说:“哥,我该帮你办的事,我是不是我办了?”

“什么意思?”

杜成说:“大志我找来了,事也摆了吧?只要你过去给说两句话,这事儿是不是就过去了?剩下的可跟我没关系了。我俩先把责任划分清楚之后,再讨论怎么办。要不然我担不起这个罪名。如果你赖上我,我犯不上。”

“都什么时候了,你他妈说分家的话呀?”

杜成说:“这不叫分家的话,这事儿一定要分清楚。我承担不了后果。”

加代一听,“那我找勇哥行不行啊?”

杜成说:“别找勇哥了,可别让勇哥为难了。”

加代问:“什么意思?”

杜成说:“你没发现两个人都姓李吗?我不能再说什么了。他们发得跟一个人似的,”

勇哥管人家老爷子叫叔,两家关系特别好。勇哥小时候成天在人家里吃饭。人家对勇哥也特别好,把勇哥当成自家孩子一样。你说你能不能找吧?”

听这么一说,加代也冒汗了,“这他妈不废了吗?”

二老硬是加代的傻兄弟,杜成是加代的朋友。朋友只想锦上添花,不愿意雪中送炭的。在你落难的时候,没有把你当成兄弟的朋友即使对你伸出手,也是有所图的。

9

当有人想拿捏你时,你会怎么做?往往是你越表现软弱,对方越变本加厉。

当得知李忠和勇哥的关系时,加代说:“杜成,哥这不废了吗?”

杜成说:“你废不废的,谁知道呢?反正我的话说完了。”

“成弟,关键我现在手里没有画了,我要是有画,我行啊。要不你再跟志哥说说。”

杜成一听,“二老硬把志哥牙都打掉了,我还跟志哥说?代哥,你怎么想的?就你这兄弟,我也不知道你他妈怎么教的。明显从家只是说两句气话,谁还能当面骂你呀?他也不会当面骂你。前后说两句气话,还不让人说了?如果不打志哥,我找志哥确实可以,但是你连志哥一起打了,我还怎么找志哥呀?你觉得可能吗?”

加代气得也骂二老硬,“二老硬也是的,什么时候不好硬,怎么这时候碣了呢!”

加代实在没办法了,说:“我去医院,我跟志哥说说。”

杜成一看,说:“那我陪你去吧。”加代和杜成下楼去医院了。

医院里,苗伟脑震荡,李忠鼻梁粉碎性骨折,门牙掉了一颗,活动三颗,大志打掉了两颗牙齿,二颗活动,司机重度脑震荡。

大志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看到加代,不自觉地一怔,捂着嘴,以为加代又过来打了呢。加代轻声叫了一声志哥。大志才缓过神,说:“别跟我说话。”

加代喊道:“志哥。”

大志一摆手,“别别别,什么志哥呀。谁他妈敢当你哥呀?”

加代双手合掌,“志哥,志哥!”

大志问:“怎么了?”

加代说:“我不能找勇哥。”

大志一听,“你知道不能找勇哥了?人家跟勇哥什么关系,杜成跟你说了吧?”

加代说:“这畜生才告诉我,如果他昨晚告诉我,我都不会打他。”

大志一摆手,“去去去,别说没有用的。我今天本来已经把事给你摆了,你看你那......”

加代一摆手,说:“志哥,这话不说了,弟弟错了。这种突发情况,谁能想到。老硬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志哥,你再想想办法。”

大志说:“我没有办法想。除非你把他打傻了,打成精神病,那到时候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说我是他爹都行。你说可能吗?昨天晚上给人家两嘴巴,今天又擂了一顿。CNM,什么玩意啊。”

“志哥,你怎么骂都行,只要能消气,事你还得给我解决啊?”

大志说:“代弟,我告诉你,摆不了,肯定摆不了。实在不行,破财吧。”

加代问:“要多少钱呢?”

大志说:“这小子做生意。我这是给你支招。实在不行的话,五千万。”

加代一听,“多少?”

“五千万还多呀?对你加代来说还多呀?你知道这是什么级别吗?比杜成都牛逼!你把这种级别的公子打了,要五千万还多?我告诉你,不定你极刑都算便宜你了。”

加代说:“志哥,你有钱,我没有钱呀!”

“别他妈放屁,你还没钱?”

加代说:“志哥,假如我不想出这个钱呢?”

“那不可能。出了钱,还不定管用。还需要我帮你好好说说。你是不是还得给我一点好处费呢?”

加代听懵逼了。大志说:“那我不应该吗?”

加代说:“我不讨论这个。哥,如果不提钱......”

大志手一挥,那你找别人吧。“

加代说:“哥,假如......”

突然听到苏醒过来的李忠吼了一嗓子,大志。大志吓得一摆手,“等一会儿,别吱声。”

大志跑到了病房门口,“忠弟!”

“哎哟,我操,大志,我的鼻子呢?”

大志来到着病床前,叫了一声忠弟。李忠指着大志说:“这回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你给我闭嘴!”

眼看着李忠拿起电话打给了父亲的秘书,大志想阻拦,被李忠呵住了。电话接通,鼻子被包上了,靠嘴呼吸的李忠,把从前一天晚到今天上午的事说了一遍。李忠说:“老叔,你立马帮我把深圳的加代掐了。”

“大侄儿,你伤得严重不严重啊?”

李忠说:“我都没有鼻子了,你说严重不严重?”

“你等我,叔马上去深圳看你。”老叔挂了电话。

大志刚想说话。李忠说:“你牙都掉了,你闭嘴吧!我叔来了。你出去吧。”

大志一看事情摆不了了,退出了病房,来到了自己的病房。大志指着加代说:“你废了。”

“啊?”

“你废了。人家把父亲身边的秘书,老叔喊来了。你就等着收拾吧。我看谁能保了你。勇哥见人家也叫老叔。你勇哥有两回,都是他给帮忙办的。你看着办吧。这事除了你志哥......”

加代以破罐子破摔的语气说:“QTMD!”

大志一听,“啊?”

加代说:“能怎么样?牛逼的话,把我送进去。”

大志说:“加代,你......”

“随便!我操,我被他吓住了?”

大志问:“什么意思?”杜成也没理解。加代说:“我除了勇哥,我没有别的关系了?这事我摆不了了?你俩看着,你看我是怎么摆的。吹牛逼了!李忠是不是在病房?CNM,李忠。”

李忠一听,“谁?”

加代手一指大志,“志哥,你看着。”

加代转身和王瑞走出了病房。大志懵逼了,半天缓过神来,说:“杜成,完了,多好的人呀!”

杜成说:“我操,代哥疯了。”

加代下楼以后,让王瑞通知江林,所有的生意关门,兄弟们都往珠海去,深圳不能待了。告诉徐远刚,不要再回深圳。加代说:“王瑞,我去找人摆事,这事摆不了,我不会回来的。”

王瑞说:“那你怎么不求志哥呢?”

“你看他那样子,等着我求他呢。即使我求他,他也会难为我,拿捏我。”

王瑞问:“哥,那你在病房为何那样呢?”

加代说:“我不得表现得胸有成竹呀?我能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吗?我越害怕,他越拿捏我。我越硬气,他越摸不到底。”

面对李忠的拿捏,加代表现出无所畏惧的样子,让大志和杜成摸不到底了。同时,加代也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

10

李忠父亲的秘书过来了,大志和杜成一口一个老叔地叫着,陪在身边。杜成和大志轮番给加代打电话,电话都是关机。大志和杜成更加确信加代疯了。

此时的加代已经一个人来到了海南三亚,自己的手机也确实关机了。加代拿着王瑞的电话摁了一个号码,一摁二号卡,拨了出去。电话一接通,加代说:“老哥,我是加代呀。”

“哎呀,哎呀,弟弟啊,哎哎,我都没听出来,怎么换这个号了?”

“不是,这是我弟弟的号啊。我给你打个电话,哥,你在不在家?”

老哥说:“这是你弟弟号?比你的号都狠。”

“是吗?我没看,是什么号?”

老哥说:“这尾号挺狠的,六个九。我还以为谁的呢。你上我家里来吧,见面再说。”

“好好,哥。”加代挂了电话。

加代来到老哥家里,老哥一摆手,“坐!”管家上了茶。

加代笑呵呵地叫了一声,老哥。老哥说:“精气神不错呀!”

加代说“怎么说呢?每天不想别的,就是开心,高兴。”

老哥问:“怎么了,遇到什么好事了?”

加代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前一段时间,我跟友金,他姑是画画的那个......”

“哦哦哦,怎么了?”

“去长春了。”

老哥说:“哦,旅游去了呀?”

“没有,去那边走了一个来往。友金得罪了一个厉害的财阀,差点把他一家干没了,我给他摆了。”

“哎哟,然后呢?”

“这不他姑姑对我印象特别好啊!回去说了,说要给我弄两幅画。”

“哎呀,弄两幅画呢?”

“弄两幅。说谁也不给,就给我。我有这个宝贝,我得给老哥送来呀!”

老哥一听,开心大笑,“哎呀,花在哪呢?”

加代说:“还没开始画呢? 她得回去现画,她都封笔了。说为我重新画两幅,一幅山水,一幅人物。”

老哥说:“代弟,那这相当于现在房地产的期房,这叫期画。”

“对对对,期画,二个月内交付。”

“哦,那你跟老哥......”

“老哥,我想问问你有什么要求?”

老哥说:“哦?我还能提要求?”

“必须能,必须能提要求。”

老哥说:“其实我喜欢她的山水画,最好里面有气势磅礴的高山。你懂我的意思吗?上次金昔的那幅沐浴图也不错。”

加代一听,“我懂。都有山,金昔画里的是双峰。回去我就安排。但是......”

老哥问:“怎么了?”

“哎呀,画肯定没有问题,来之前还跟我通了电话呢,说这几天就动笔。我估计回去就能拿到。”

老哥一听,“什么意思?”

加代说:“哥,我一方面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你,一方面是把好事告诉你,让你提提要求。可是......”

“可是什么?”

加代说:“我以为我打的那个是财阀,后来一打听,不是财阀。”

老哥问:“谁呀?”

加代说:“具体家里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孩子叫李忠。现在要报复我。他老叔到深圳来了,说要抓我,把我的生意都封了。你说我当时我图什么?我跟你说实话,老哥,我当时帮那一家,我也是为了你,为了一幅画,我才帮的他。不然,我怎么会帮他呢。”

老哥一听,“代弟,我理一下。”

“老哥,你理,我陪你理。”

老哥说:“就是你在吉林打了一个财阀,后来了解到打的人不是财阀,家里挺大挺硬,你来求我办事了,是不是?”

“哥,你弄错了。”

“我怎么弄错了呢?你再说一遍。”

加代说:“当时我不知道是财阀,但是当时我是为了你,必须把老林家的事解决。你还没明白?哥,我当时是为了你你高兴,我才去帮的他。帮他办完事以后,那家要收拾我。哥,你听懂没?那边答应给我画,我给你!说来说去,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吗?”

老哥一听,“是这意思!”

“老哥,你明白了?哥,一切都是为了你。”

老哥说:“没毛病。”

“事就是这么个事。”

“哦,对对对,这回我明白了。现在是谁找你呀?”

加代说:“李忠,是叫李忠。”

老哥问:“李忠是谁呀?”

“我不知道。哥,但是我估计他是要来找我了。画是没问题了,我只要一回北京,去她家就能拿到。但是我现在回不去,不仅是回不去,我在海南都可能被弄进去。”

老哥说:“谁呀?不可能。没事,不可能有问题。”

“老哥,这样吧,我把电话开机,你听听什么事,再想一想怎么帮我把事情解决。行不行?”

老哥说:“你开机吧。我听听。”

加代把电话一开机,短信一条接一条,响了一分多钟,全是来电提醒,有大志的,杜成的、江林的、左帅的,其中大志的最多。加代把电话回给了大志。大志拿起电话,走到走廊上,“弟呀,你现在......”

加代说:“你不用说话,你把电话给他老叔。”

“不是,代弟,你跟我说,事情可能还有转机。”

“我不跟你说。要什么转机呀?死了拉倒。”

“代弟,我发觉你现在......”

加代说:“你把电话给他,没你的事。我怕什么?我为的是谁?你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我一切都是为了一个人,你知道吗?你把电话给他。”

大志进入病房把电话给了老叔。老叔问:“谁呀?”

大志说:“加代!”

李忠一听,“老叔,你办他,收拾他。”

老叔一接电话,“小伙子,你胆子不小啊。我告诉你,这件事别等我找你,你自己主动回来,我和你见一面,当面和你聊聊。等我找你的时候,问题就严重了。”

加代说:“我叫你一声老叔,我也不提我什么关系,你自己听电话吧。”

加代双手把电话递给了老哥,加代说:“老哥,你接一下,也许你认识。”

老哥接过电话,“喂,你是谁呀?”

老叔报出了姓名。老哥一听,“哎哟,你吓死我了。你家领导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啊。”

“你是谁呀?我家领导不敢跟你这么说话。”

老哥把自己的姓名一报。对方一听,声音马上变成了小绵羊,“哎呀,老大哥,你好!”

“好个屁呀。你到海南来工我,我在家等你。电话里能把事说清楚,办明白呀?你到我家里来。我提醒你,这事不允许其他人知道,你一个人来。”

“好。老大哥,我过去跟你见一面。”老叔放下了电话。

大志和杜成问:“谁呀?”

“忠子,老叔去为你要说法去。不管怎么说,给你一个说法。”老叔当晚赶到海南去了。

11

你说这老哥派司机去码头把大秘书接到了老哥家里。

大秘书和老哥一握手,“老哥。”

老哥说:“你是姓什么的?”

“老哥,我姓赵。”

“哦,小赵,请坐吧。这是我弟弟,加代。”

赵秘书说:“小伙子,你胆子挺大呀,挺狂呀。”

老哥一听,“哎,我已经批评他了。年轻人,不懂。有些事,你要多担待。”

“老哥,这不是我担待不担待,我家领导不高兴了。老哥,这不是开玩笑的。他把家里的孩子打得鼻梁粉碎性骨折。领导特地吩咐我来,让我要个说法。老哥,你看你出面了,我不能不给你面子。这样吧,你做主吧。”

老哥一听,“你吓唬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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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

老哥问:“就什么事?论什么事?年轻人不懂事,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不是经常事吗?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小时候跟勇弟的爸爸还摔过跤呢,他都摔不过我,我好几次把他摔倒在地上呢。他不也红眼过嘛,一星期没说话,那能怎么地?后来不也和好了嘛!你纯粹是小题大做,你到我家来还要说法?我把别墅给你?你住在这里。”

“老哥,我没那意思。我只是传达我家领导的话。”

老哥一听,“你少跟我阴阳怪气的。你跟我耍什么官腔?什么你家领导,你家冒号的,你把他喊来,你看他敢不敢这么说话。不是我大屁股压人,欺负你们。我也是理解你们,是出来给办事的。我很理解。男人,这是很正常的,血气方刚。说实话,你家孩子将来要是杵加代几拳,我还能说什么呀?小孩子之间闹点别扭,不要小题大做。”

“老哥,恐怕不行。”

“怎么呢?不行,你想怎么样?”说话间,老哥把拐杖指向了赵秘书。

“老哥,我这边倒好说,主要是家里领导,你说是不是?他不同意,我有什么办法?”

老哥说:“你给你家领导打电话,我跟他说。”

“老哥,我觉得没有必要,我完全可以代表。”

“你代表个鸡毛呀?”

“我代表我家领导,什么叫我代表鸡毛呢?”

老哥说:“我就说你代表鸡毛。”

“不是,老哥,你这鸡毛鸡毛的......”

老哥说:“加代,我说他代表个鸡毛,他觉得我是骂他了,你觉得我骂他了吗?”

加代说:“没有。老哥的意思是就事论事,没骂你。”

老哥说:“你看,我代弟都听懂了。谁骂你了?好了好了,我这么大岁数了,不跟你扯这些了。我这刚才气了一下,我他妈血压好像有点上来了。我他妈容易吗?我要休息好才行,跟你们扯这些,真他妈多余。别难为他了。这小bz也不容易,在深圳开个表行,卖点假表,但是他也没骗我们,多好的一个人。”

赵秘书说:“老哥,我这回去,我家领导问我,你说我怎么交差?”

“交什么差呀?就这么一点事,你还亲自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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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秘书没办法了,说:“老哥,我给我家领导打个电话。我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你家领导敢是不是?”

赵秘书说:“我没有那意思。我请示一下。”

赵秘书把电话打给了家里的领导,把事情说了一下,便把电话递给了老哥。老哥一接电话,“我说呀,你认不认识我呀?”

“老哥,我能不认识您吗?您看这点事还把您给惊动了,没必要的事儿。我让小赵过去没有其他意思。老哥,你可千万别多心。”

老哥说:“我多鸡毛心我多心。我就是告诉你,小孩之间闹点事,发生点不愉快,这不很正常吗?没必要。” “老哥呀,是这么一回事,毕竟我现在的高度也还行,有的时候脸面上......”

老哥说:“你什么高度?你告诉我你什么高度?你比我直升机飞得还高啊?”

“老哥,你这不是抬杠的话吗?”

“我跟你说一声,别比高度。我原本不想聊这些。孩子之间发生点不愉快,你们这个那个的,我觉得没必要。真要说打的话,你们哪个都行啊?我扛枪的时候,你们干什么呢?你非得逼着我发火,非得让我不高兴,是不是?你给我站起来!”

赵秘书和加代吓得站了起来。老哥一回头,对加代说:“你坐下。”

加代和赵秘书坐了下来。老哥一指赵秘书,“谁让你坐下的?你站起来!”赵秘书又站了起来。

老哥电话里问:“我扛枪的时候,你在哪儿?”

“老哥,你看......”

“这事谁也不许再提了。都有错,也都有对。我也不是说加代对,你们错。他有错,也有对。你们也一样。小年轻遇到一起打打闹闹,很正常。不是我说你,你儿子也不是好鸟,整天这个那个的。拉倒吧。”老哥把电话挂了。

转身看了一眼赵秘书,老哥说:“坐下!”把赵秘书吓了一跳。

老哥说:“完事呗,什么事呢,一天的,净扯淡。把电话拿走。要是没吃饭,在这吃一口饭。”

赵秘书说:“老哥,我无话可说。”

老哥一挥手,“回去吧,回去吧。没吃饭的话,到餐厅吃了饭再走。我不是针对你们,不是跟你们过不去,我们都是朋友,都是自家人,能说什么呢。你吃饭去吧。”

“老哥,我不好意思了。”

“别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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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从中午到现在一口饭没吃。”

老哥一挥手,“你去吃饭去。”朝着加代一摆手,“你等一会儿。”赵秘书到餐厅扒了几口饭,和老哥告别,回北京了。

老哥对加代说:“我俩喝点儿去呗?”

“老哥,我不喝了,我要回去了。”

老哥说:“你别回去。你把事说清楚再回去。”

加代一听,“什么事啊?”

“我那幅画话,回去就能办吧?”

加代说:“回去我试试呗。”

老哥一听,“小bz,你要是敢跟我耍嘴皮子......”

加代说:“不是,我回去就找她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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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说:“你回去就我办,给我送过来。你可别跟我耍嘴皮子。我刚才是没转过来弯,现在转过来了,我觉得事不对啊,但是我这话都说了,我就不计较了。你要是不把画给我送来可不行。你要是不送业,你看我怎么治你啊。”

“行,你放心吧,哥。”

“走,我陪你吃个饭。”

“行。”加代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老哥把加代送到门口,说:“回去给弟妹、孩子带个好,给家里老爷子也带个好。有机会再过来看看老哥,陪老哥下象棋。”

加代一点头,从老哥家离开了。画从哪里来呢?又是一个难题。

12

加代从老哥家出来,把电话打给江林,“江林,恢复营业。任何人问你我去哪儿,找的谁,回答三个字,不知道。”

“行,哥,我记住了。”

加代直接回了北京。当杜成和大志知道事情已经摆了的时候,两个人都懵逼了,加代的背后还有神仙?大志问杜成:“你知道是谁吗?”

杜成说:“不知道啊。会是谁呢?从来没听说呀。”

大志说:“加代真他妈牛逼,哪来的这么多神仙呢?”

杜成和大志打听了半个月,也没问出是什么人。这两个人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宽的。经过这事,知道家代身后还有他俩不知道的神仙存在,两个人从心里更加忌惮加代了。杜成再给加代打电话,加代不是说忙着呢,就是说喝酒呢,随后就把电话挂了。

加代把林有金叫到了八福酒楼。看到加代愁眉苦脸,一个劲地喝酒,林有金说:“代哥,你有事就说。”

加代叹了一口气,“有金呀,哥干了。”加代一大杯酒干了。

林有金一看,“不是......”

加代一摆手,“什么都别说。是哥们吗?”

“嗯。”

加代说:“一辈子,一辈子!”

加代又要倒酒。林有金说:“哥,我插句嘴,是不是要画?”

加代说:“我抱瓶吹吧。”

林有金一把拦住,“哎,别别别。没有用。我先把话说明白,你别一会儿自己喝多了,我提前说,办不倒。你今天就是把饭店酒全干了,也没有用,已经没有画了。”

“有金,哥今天把话放在这里,这幅画就是哥的命,哥的命就是这幅画。你要是想救哥一条命,你就弄一幅画。你要说哥的命无所谓,哥就喝酒,你随便。”

“哥,你别这样。你要这样的话,你不光是不给我留活路,你也是不给自己活路呀。如果我气绝你呢?”

加代说:“那我就去死呗,你哥就没了。”

“哥,你这不是逼我吗?”

“没有办法。”

“哥,怎么叫没有办法?”

加代说:“你没有画了,我不逼你怎么办?有金,我也不想逼你,但是我逼谁去呢?我只能逼你。”

“代哥,你这话让我林有金我无言以对。”

“有金,我俩之间不用拽词,你救不救我一命,你自己看看吧。”

林有金一听,“行。我回去帮你说。行,就行。不行,也没有办法。我肯定尽全力。”

加代说:“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

“我跟你一起去,走!”

两个来到林有金姑姑家里。姑父和姑姑很客气。一番客套以后,林有金说出了来意思。姑姑一听,“不行啊。孩子。”

加代说:“姑,我的命......”

姑姑一摆手。“谁的命也不行。有没有?有。谁也不给了。孩子,这不是不给你面子。姑姑喜欢你,是真喜欢,但是真不能给了。姑姑总得留给自己几幅。姑姑也实话说,压箱的二十来幅,谁也不能给了。虽然姑姑还能画,但是不想再画了,这二十来幅留给自己了。”

加代一听,“姑,我给你跪下了。”

加代扑通跪下了。林老太太说:“孩子,你跪下也不行。跪下,姑姑也不能答应你。”

姑父说:“老伴......”

林老太说:“你把嘴闭上!”

“老伴儿,我怕你一辈子了,你就给我个面子。这孩子挺不容易......”

林老太说:“把嘴闭上。”

姑父不吱声了。林老太说:“孩子,不是姑姑不给面子。你俩愿意坐,就在这坐一会儿,晚上姑姑陪你吃饭,画肯定是不行。”转身,林老太回房间了。

姑父过来把加代扶了起来。“侄儿,不说了。救命是吧?”

“救命。无所谓了,我......”

姑父小声说:“我听说你家里有古墓的酒啊?你能不能给姑父搞两瓶古墓的酒,我没尝过古墓的酒。你要是答应姑父,姑父把这事给你办了。”

加代问:“怎么办?”

姑父说:“你等着。老娘们儿,我怕她一辈子。今天你都给她跪下了,我说句话也没有用,你等着。”

林有金一看,说:“姑父,你别干傻事。知道了,能打你手打折。”

姑父一摆手,说:“人,这一辈子要讲点仁义,讲点义气,老爷们儿要讲义气。我上楼,你等我一会儿啊。”

姑父上楼到书房,打开保险柜,顺里面抽出了一幅画。打开一看,是山水画,卷起来后来到楼下,交给了加代。姑父说:“拿着,走吧!”

林有金都吓傻了。姑父看着加代说:”孩子,我不冲我大侄儿,我冲你说,酒要当事办!”

加代也懵逼了,看着林有金。林有金说:“哥,你别问我,你自己看着办。这人情我不知道怎么还了,我自己的亲姑父我都不知道怎么还。”

加代说:“姑父,你放心,酒的事,我一定给你办了。”

加代让李满林想尽一切办法,花了二百万,弄了四坛酒送给了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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