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一听有命案,很快就派人来了,将尸体和伤员全带回了衙门。
“青天大老爷做主啊!这事我真不知道!这酒是纪格家主带过来的,药肯定也是他下的,他想仙人跳啊!”朱联的胳膊已经截了,她此刻很痛,但她更慌,若是一个不小心被判刑,家族为了颜面一定会把她赶出去的。
“那你怎么解释服了春药!”堂上一威严女子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喝道。
“那。。。那。。。那也是纪格带的,他。。。他想占有我!”朱联慌不择路,说出的话自己都没注意。
旁听的人哄堂大笑。
“纪家主想占有你?你做的什么梦?”
“下头女!这时候还要污蔑纪格家主的清白!”
朱联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忙改口,“不是,是。。。是他污蔑我,想讹我!”
堂上之人姓李,知府一职,听到这话,惊堂木又是一拍,“大胆!公堂之上还敢口出狂言!纪家在京城赫赫有名,人家家大业大的,你朱家哪里比得上他?至于讹你,你有什么宝贝让他愿意用自己的清白去讹你?!!”
朱联还想狡辩。
“报!”
门外突然来了一个衙役,“药店贾老头带来了。”
“好,传贾老头,再把张碧青尸体带过来!”
“是!”
不一会儿,一个衣着整洁的老头被带了上来,一众衙役也用板子拖着张碧青的尸体走了过来。
“贾老头!公堂之上不得有虚言,否则必治你的罪!”
贾老头诚惶诚恐,“小人必定无半点虚言!”
“好!你且看这两人,是否见过?”
朱联面如死灰,当时买药时她是新药和迷药一起买的,因为涉及隐私,所以没用外人。
至于张碧青,本就心里有鬼,同样不敢找外人,买药也是自己亲自去的。
贾老头跪在地上,“大人,小人见过。那天朱联在我这买了女性特效药和一些迷药,说是要买来给马用来配种的。”
“至于另一个。。。”贾老头打开白布,顿时三魂七魄都要飞走了,“大。。。大人!”
“不要怕,仔细看!”贾老头定了定神,看清之后强行将头扭了过来,胃里一阵恶心,“见过!也是那天,这位在朱联走后没多久也来了,买的也是迷药。”
“传纪格,陈星,纪大,纪二,纪三。”
没一会儿,纪格五人走了进来,纪格面带泪痕,俏生生的跪在地上。
“纪家主,你说张碧青害你,可有证据?”
“大人!纪大,纪二,纪三都见到了青儿把那壶酒给我,她们可以证明!”
“是这样吗?纪大,纪二,纪三?”李知府威严的目光扫视着三人。
“是的!”三人头点如捣蒜。
“陈星呢?你可知道什么内情?”李知府又把目光放在了陈星身上。
陈星断手已经接上,打了绷带,他沉默一阵,突然开口,“大人!我亲眼见张碧青下药了!”
纪格惊奇的看了陈星一眼,随后心中一阵冷笑。
怕继续查下去会关联到你吗?这么急着捅刀。
“你确定是那壶酒?”
“确定!”
“公堂不得有虚言!”
“确无半点虚言!”
“好!签字画押!”
女师爷将记录的文书递到几人面前,大家都画了押。
“现在!本官现在判处朱联,杖刑五十,流放岭南三年。”
“张碧青已死不再追究!”
“纪格为自保出手,无罪!当庭释放!”
“其余证人,各自回家!”
“退堂!”
“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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