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后,他才察觉到另一侧的银蛇,仔细打量几眼:“纯血生灵,这么弱?”
银蛇半张的嘴顿住,突然就不想打招呼了。
她笑:“王三和您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说话都不好听。”
闻言,王松鹤不怒反笑,拍着长渊肩膀,骄傲说:“那自然,这可是我亲手带大的徒弟!”
银蛇诧异,望向长渊,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长渊哪里清楚,他一来就被认成王三了,连辩解的机会都没给。
“你俩好生在这里待着,今日山中闯入不少贼人,身手都不低,小心伤到你二人了。”王松鹤难得正色解释。
银蛇眼神微闪,随口问:“那些贼人来此为何?”
王松鹤认真思索几许,猛然醒悟:“与这小子昨日回来说的一样,要什么鲲鹏血,崂山中哪有那东西啊。”
银蛇笑里藏了杀意,弯起眼尾,望向长渊,试图用眼神谴责他的良心。
但长渊不为所动,东西是无主之物,那所有人都有获取的机会,机会平等,何必强求别人抢来给你呢?
恰逢此时,又有地方闹腾起来,王松鹤怒容满面,一手拿起一把木剑,边咋呼边往那边冲。
“贼人!休得猖狂!”
银蛇忍不住叹息:“没想到崂山最后一位掌事人竟成了这般疯疯癫癫的样子。”
“你又怎知他是真的疯癫,还是假的呢?”长渊似笑非笑。
银蛇回头,敛起眼底的感慨,大胆猜测:“你的意思是,他装的?那他为何将你错认成王三?”
长渊也想不通,有些人、有些事都是没有道理的,不过是做的人想做,于是便做了。后者猜测无数种可能,用各种逻辑生硬串到一起,自认为解读懂了。
殊不知,从一开始就错了。
答案往往远比你想象的要简单的多。
思绪翩翩,挥不散抓不住,只能任由它飞,直到答案出现的那一刻。
抬眼时,银蛇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瞧着他。
“你还是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挺瘆人的。”长渊拒绝。
银蛇盯的更近:“那你解释解释鲲鹏血呗。”
长渊摊手:“现在你和我知道的消息差不多,王松鹤没告诉我多余的消息。”
“他将你认成王三,你没趁机多问两句?”银蛇满脸不信。
长渊指着王松鹤消失的方向,反问:“你瞅他阴晴不定的样子,像是能正儿八经回答我我的问题吗”
银蛇还是不信,但也没继续纠缠不放。
“合作吧。”她提议。
长渊挑眉:“怎么合作?”
银蛇笑得魅惑:“当初在千源镇我们好歹放了你一马,待会儿找东西的时候让让姐姐。”
她越凑越近,吐气如兰,手指顺着衣襟往上摸,见长渊神情淡淡,她手指打圈,欲往里摸。
这架势威逼利诱,长渊不得不同意啊。
幸而他虽然没感情经验,但被诱惑过不少次,倒也经得住。
他猛地抬手,抓住那只跃跃欲试的手,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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