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商羽笑了。
“我把野菜收上来，就代表我给他们机会，补贴家用。你管我多少钱收的。再说了，你有点常识好不好，我收的便宜，他们卖吗？”
“你说我没脑子？”老太太一把抓住秦商羽不撒手。
扭头朝四周吆喝着：“他说我没脑子，现在的年轻人嘴巴就这么刁毒吗？”
有看不过去的大爷主持公正：“人家说的是让你有点常识。可没说你没脑子......”
“那可不就是讽刺我没有脑子吗？别以为我真的没有脑子。”
老阿姨一番解释，再次引发群众一阵大笑。
老阿姨终于发反应过来了，这个话题，不管自己怎么解释都是自己吃亏。
索性不说了，把攻击力对准主持公正的大爷。
“你个老不死的，要你多管什么闲事？”
“我说的是事实。”
“猪肉三十多块钱一斤的时候你吃不吃？”
“香菜二十块钱一斤的时候你吃不吃？”
“姜十几块钱的时候你买不买？”
“去年葱八块钱的时候你要不要？”
“那为什么野菜八块钱一斤的时候你那么多事？”
生活不易，这世界上终究是有人站在公平角度上说话的。
老大爷摆事实讲道理，堵得老阿姨说不出话来。
“小伙子，给我来一斤。野菜嘛。就是吃一个新鲜和纯正。”
老大爷说着话递上递上八块钱。
“好嘞。”秦商羽开始称重，不再理会喷子。
“我.....”
“我.....”
老阿姨眨眨眼皮，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终于憋出来一句话：“我举报，他破坏市场定价，肆意扰乱市场运转秩序。”
“整个市场就这一家卖苦菜的，人家扰乱谁的秩序了？”
就在两方争吵的时候，胖乎乎的中年男子小跑着过来了。
“我说小伙子，你怎么跑这里卖了。我都找了你一个早上，以为你不来了呢。”
正是昨天包圆野菜的饭店老板。
“怎么，你野菜都卖完了？”秦商羽笑着问道。
“都卖完了，都卖完了。正如你所说的，人间三月，吃个新鲜。今天你收了多少？都给我送过去。”
“我这次可不少的货。”秦商羽一指车里的苦菜。
大约十几斤。
“都送过去，都送过去........”
“你就跟我走吧。对了这次里边有荠菜吗？荠菜水饺配老醋苦菜花生。简直是绝配。”
胖子是黄兆伟，开了一家火锅店。
他没说出真正的理由来。
事实上，昨天他图个新鲜，自留了几盘荠菜饺子和凉拌苦菜。
临近关门的时候，公共安全署长赵怀礼来了。
几个人一起吃着饺子，占着苦菜老醋花生。
回忆幼年时期吃不上饭的农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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