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时间的流逝,仿佛也不会改变这个世界多少。自忍者大战后的几年倒是难得过了些安稳日子,阳光还是会从枝叶的缝隙之中落下。
我手中的苦无,哪怕因频繁的使用而导致的卷边,也不曾将这把丢掉。
今天是忍者学校毕业的重要日子。
靠在家里的木柱上,用苦无比着头顶在木头上划过一条横线。
转身看着这条新的线,拉起卷尺量去。
不太满意的摇头。
另一边的木柱上刻着一道已经被时间磨损的有些模糊的刻痕。
那是宇智波鼬十三岁时母亲给他刻下的。
比我现在的高度还要高出一头去。
估计到我十三岁时还是比不过他,真难想象,作为大哥的他,哪怕身高都一直压我一头。
我今年十二岁,他应该有十七岁。
在独自待在木叶的四年里,我无数次的在假期跑出去,或是去当送车的护卫,或是去接一些悬赏,或者直接跑去火之国去见小公主。
以时间酝酿出的经历让我比之同龄人更加的成熟和强大,也多了以这个年纪的小忍者甚少会有的伤痕。
在我的肋骨下,有一块完全被贯穿的痕迹。
衣服掩盖下的皮肤也带着不少已经愈合的伤,但每一道伤痕,我都记得是因为什么,是为了什么。
不断的徘徊在生死之间,为了那个我明知道在哪却不敢去寻找的哥哥。
他留给我的流光被我压在地板之下的小暗格中。
流光模样华贵的刀鞘被我绑上了带着陈旧的布料,看上去不太出彩。
在忍者的圈子里,‘白鸟’的名声虽一般,但流光太出名了,甚至到只要被人看到刀鞘就能认出来身份。
它是一把在名气上被与七忍刀作比较的存在。
在几年的奔波中,我并没有遇到忍刀七人众的任何一个家伙。
‘白鸟’的名气是因为有流光才得以出名,或者说在众多贪婪家伙围剿之下,从没有人能从‘白鸟’手下夺走流光而出名。
白鸟的出名也为小公主提供便利,世人皆知白鸟是草之国橘姬君的麾下。
有这层身份,公主与我的联系更加密切。
作为一个本身实力达到A级的忍者,加上流光的强悍,地下悬赏的情报甚至给出了S级。
这是震慑。
哪怕在各国的京都,也难有S级忍者作为守护忍。
为了掩盖自己,在快要毕业的这一年,我再也没有离开木叶。
门口的风铃因为开门而流动的风不断响着。
六月的下旬,气温开始直线上涨,每当蝉鸣响起的时间,闷热就会占据生活的三分之二存在。
昨夜刚好下了雨,今天吹过的风就带着一些凉爽的,清晨的阳光会顺着窗户的缝隙钻进去。
我走在街道上。
今年毕业的小忍者尤其多,领着孩子的父母会兴高采烈的和小忍者们描绘未来,忍族的家长会叮咛嘱咐任务小心。
总之,这些生活景象与我无关。
如果宇智波未曾毁灭,等我到了毕业的岁数,可能会直接进去警卫队吧。
协助父亲和哥哥工作。
可是现在,在我毕业后却茫然的不知道去干什么,木叶不能给我什么,或许还会防备着最后一个宇智波。
鹿丸和丁次是两个人走在去学校的路上,在对上视线的瞬间,丁次挥手向我打招呼。
“佐助君!这里!”
我加快脚步跟上他们。
丁次拿着薯片的袋子递给我,我拿起一片薯片,品尝着香气四溢的零食。
鹿丸走在路上不停的在打哈欠。
“佐助,今天要毕业考试了。”
“是啊,有把握吗?”
按照剧情的走向,漩涡鸣人和春野樱会成为我的队友。
“不清楚,鹿丸你知道会怎么分配小队吗?”
“我也不知道。”
我疑惑的看着鹿丸。
难不成奈良叔叔没有和他说过分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