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挺可怜的。”顾墨恒叹息了一声，“我姨母在镇南王府不受宠，连带着她也过的十分凄惨。”
“那又不是你的错。”苏棠棠可不管这些，“别人的错，你来买单，不觉得冤枉吗？”
白羽听得有些懵逼。
上下打量苏棠棠。
顾墨恒却听明白了：“其实你与本王是一路人。”
铁石心肠。
不过，他对沈月例外。
“别抬高你自己了。”苏棠棠扯了扯嘴角，一脸不屑的说着，“我与你可不一样。”
“你觉得自己比本王更狠辣更无情吧。”顾墨恒也不生气，挑着眉头，面色淡淡的。
“自然不是，我可不是无情之辈。”苏棠棠笑了一下，“我只是对自己的敌人，从来不会手软。”
“小月是你的敌人，不是我的。”顾墨恒也冷了脸，“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还顶着端亲王妃的身份，是因为你还有用，不然，本王的事，根本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
他一直都与苏棠棠之间划清了界线。
划分的一清二楚。
苏棠棠拍了拍手，笑意深了几分：“的确，皇叔说的是实话，那既然如此，我的用处就是医治皇叔，至于其他，都与我无关。”
“的确无关！”顾墨恒点头，说的很认真，“是本王考虑不周。”
在沈月的事情上，他怎么做都行。
别人，不行。
毕竟沈月是他的家人。
说罢，顾墨恒转身离开了。
他没有生气，只是态度很冷漠，很梳理。
“其实王爷……很善良的。”白羽看着二人谈着谈着，就决裂了，也很无奈，他自然不想苏棠棠生气，这件事，他也是站苏棠棠的。
“愚蠢！”苏棠棠才不听他怎么说，扯了扯嘴角，也转身离开了。
留下白羽站在那里，一脸懵逼，不管是男主子还是女主子，他都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