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嗷嗷!这你们两个货色,就不懂了吧?
老子是想告诉你们俩货,以后骂人,能不能不要扯上老子的姥姥?!
虽说地球人,都是以家庭,作为人文细胞,但毕竟我们野狼人族群,哪怕就是再亲,每一代也亲不出两代去!
所以,你们俩货骂老子时,千万不要隔代骂,那样势必将不痛不痒!
毕竟连我们自个儿,都压根不晓得我们的姥姥是谁,当然更没有五服以内,与五服以外甚地之说!
故此你们俩货,倘若上辈子是干编剧的,抑或是干导演的!
抑或是干码小说甚地,千万不要为了拉共情甚地,隔代关联上老子的姥姥!
更不要为老子的姥姥,罗织一堆没用的剧情,那样子压根不够共情,不够感人,起码不会感动我们野狼人族群,啊嗷嗷!”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
双双听了一时大半晌,禁不住有些懵圈,外加朦迷糊!
便纷纷挠头,回击道:“啊呸——!我淬——!抱歉,我们别的还不会骂!我们就只能先骂你们的姥姥!”
擎天老狼禁不住大笑!
随即开导道:“啊嗷嗷!那摆明了你们两个货色,压根没有多少文化!
抑或是你们俩货,聆听或是观看小说,影视,与戏剧话剧,连同诗诗词歌赋,音乐甚地忒少!
抑或是你们俩货观看书法,舞蹈,科技,凡此种种,无限不等,甚地忒少!
看来真个是白瞎了你们的天鹅神,赐予你们俩货的一双罩子,连同左右俩半拉子的脑瓜子哩!”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战舰王两个听罢!
以为擎天老狼在嘲讽他们,禁不住地只顾破口大骂不止!
擎天老狼一见这俩货,也不投降!
径顾跟自己张牙舞爪,便也再无耐心!
立叱道:“啊嗷嗷!既然你们俩货,也不臣服老子!
只晓得骂老子,还口口声声地说你们接地气,那老子还就偏偏教你们,无法圆你们接地气的梦!
啊嗷嗷!碰巧老子飞碟上,配备了几款新式的武器!
先教你们俩货,尝尝老子的时髦第一款!
啊嗷嗷!请立马与老子瞧好,且送与这两个货色,一人一枚飞天玄女弹,教他们通通变成天女散红花!”
说间!
只见得擎天老狼那货,在飞碟之内,一摁手中的一个按钮!
立时便见得从空中悬停的那架大型飞碟上,“嗖嗖”地发射出来两枚弹!
个个堪比冬瓜大,纷纷精准地钻至了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的跨下!
待钻至跨下后,便纷纷从内中弹出一根根套索来!
旋即七绕八绕!
将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双双地五花大绑了起来!
且将他们绑成了骑马的姿势,纷纷被捆绑结实,跨在那两枚弹上!
随即便见得那两枚弹,又“呲拉呲拉”地冒着绚丽的火花,腾空而起!
自动避开夜幕上方的一架架战机,遨游到了大白鹅毛漫舞的高空里!
擎天老狼坐在飞碟内瞅着!
又大叱道:“啊嗷嗷!最后一问,那两个货色到底投不投降,分不分大西瓜?”
只听得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
纷纷于夜幕高空里,各自骑跨着一枚飞天玄女弹!
大骂道:“啊呸——!我淬——!投降你个姥爷行不?!
甭做美梦哩,有本事直接开炸你爷爷!”
同时又冲向湖野塞群主,临行辞别道:“大群主!我们两个就先走一步,接地气去哩,待来生我们再陪您,继续一起做海盗!”
“嘭——!嘭——!”
瞬时,只听得两声惊天彻地响!
便见得那两枚飞天弹,登时炸裂开来!
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自于高空里,被炸成了两大团子红红的肉雨!
乍一看去时,果真宛如天女散红花一般,汇合着夜空中纷飞漫舞的大白鹅毛,一道簌簌地飘零落下!
彼时!
尚且“呼呼”刮起了朔风,那风刮得十二分地硬!
而湖野塞群主,本欲再仰望苍茫的夜幕长空一下!
叱责天鹅装甲王,与天鹅坦克王两个一声,始终不会说话,不会骂人!
毕竟,真正会吹打骂的地球人真神大作家,何时挥毫泼墨,抑或是击键码字,说过一句脏话甚地哩?!
孰料此际!
旋即湖野塞群主的耳朵眼里,便听到了“嘭嘭”两声惊天彻地响!
只见得齑粉一般的炸弹花落红,犹如雨夹鹅毛一般!
在凛冽剪硬的朔风里,落满了自己头顶一整只大白天鹅冠冕上,与黑天鹅翎羽大披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