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袁飞在悉心耕耘新根据地不同,友军在面对德鬼子的战场上依旧是乌云重重。
友军也曾经因为多次过分乐观的战略误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除了穿越者,少有人能直接确定胜负的情况。
有本书叫《会战上瘾》,挺贵的,160多,直观展示了大会战的魔力。
实力强劲的一方,希望通过大会战迅速结束纷争,避免其他势力的强势介入。
(其实仔细研究下来,置身于world war之外几年这样的超级窗口非常少见,例如我们的窗口期其中一段就是某西欧的危机事件,但也只维持了两年不到。)
实力较弱的一方,也寄希望于会战的奇迹魔力来完成惊人的局势逆转。
某位邻居非常喜欢后者,动不动赌国运。
也可以说,袁飞在主动收缩了展开区域之后,反而有些坐山观虎斗的态势。
...
这也给袁飞带来了,交涉上的前所未有优势。
想要和袁飞面对面会谈的高层人员不在少数,有代表某一方势力的,也有代表个人或某一派系的。
经过压缩过的袁飞北野实控区域,8万多平方公里其实不算太大。
唯一让袁飞看中的,就是这座城市。
顿河畔罗斯托夫!
在两百多年前,这里只有一座要塞。而后来,这里是北方的朋友最大的农机生产基地,在没有分家之前,这里生产了70%的中大型农机。
同时是顿河的入海口,既能水运又有一定的农业产出,而且盛产烟草。从过戎的朋友都知道,以前里面是不禁yan和酒的,二者都是直接关系到战斗力的战斗物资。
又是农业条件优秀,又是工业底子好,又能航运。
好处全让一个地方占了,这合适吗?
非常合适,而且还不止于此。
此地素有“高加索咽喉”之称,向南就是滋滋冒油的高加索,有顿河作为屏障。
向西就是欧洲粮仓,有山地作为屏障。
适合屯兵,也能方便和各方接洽,争取最大利益。
...
城西40余里。
夜幕低垂,一片寂静之中,一队身着便装的特务悄无声息地穿梭在茂密的林间小道上。他们步伐坚定,丝毫不担心被发现。
在他们的前方探路踩雷的,是一个棒子籍的俘虏,他步履蹒跚地引领着他们前行。这个俘虏脸上写满了恐惧与不安,显然是被迫成为了向导。他的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似乎随时都可能崩溃。
随着他们的深入,周围的景色逐渐变得充满雕琢感,茂密的树林被稀疏的草地取代,远处隐约可见李云龙部的防线最前方。那是一道由沙袋、铁丝网和简易工事构成的屏障,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肃穆。
领头的德鬼子代表亚当低声对身边的特务们吩咐了几句,其他人员马上退出很远。
他则和俘虏则站在原地,双手颤抖,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
就在此时,一阵风吹过,草丛中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他们要来了。”
亚当在心里默念。
当作为专业技术人员,他也趁着这会仔细的查看起北野的阵地布置。
简单,低效。
这样的部队是怎么压制我们帝国的精锐的?
他很好奇。
然而,就在他洋洋得意之时,黝黑的枪口从他的身后刺穿夜幕。
“站住!”
朴步奇是个彻头彻尾的倒霉蛋,就像他这个随意的玩家昵称一样,本来是一个农民,在半岛被鬼子抓了壮丁,在外蒙执行某次以卵击石的任务时,被北方的朋友俘虏。
好巧不巧,一年不到,在前线挖战壕的他又被德鬼子俘虏。
在他没有讲一句话的情况下,三易其主。
负责尝试进行线下接头的亚当,有一种不明觉厉的高傲。
说白了,他觉得朴步奇应该也算是袁飞这边的祖国人,带上总归会有用处,索性就带上了他。
在亚当惊讶于枪口居然是从身后出现的时候。
朴步奇一耳朵就认出了自己的老乡——金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