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阮头痛欲裂,哐当一声倒在了地上,院长赶紧上前施救,三几分钟以后林淮阮睁开了眼睛,大家都围着林淮阮,院长说:“散开一点,林先生,我个你安排一个检查吧,你的情况看起来不是很好。”
林淮阮说摆摆手说:“不用了。”
乔朵黎从兜里掏出几粒药,要喂给林淮阮,院长阻止说:“先不要乱吃药,一会检查了再说。”
乔朵黎说:“他经常这样,没事,不用大惊小怪的。”
院长说:“一次就不正常了,这要及时就医。”
乔朵黎不顾院长的劝解还要给林淮阮喂药,林淮阮躲了一下送到嘴边的药。
冯穗站在林淮阮的身边说:“老师你没事吧。”
林淮阮头懵懵地,但是还是表示没事。
冯穗虽然生林淮阮对白骆不闻不问的气,但是这个主心骨刚刚倒下她还是害怕了,于是又哭了起来。
林淮阮伸手抓住了汪小言的肩膀,把身体的力气都压在了汪小的身上。
汪小言赶紧扶着林淮阮去椅子上坐下,“林董,您没事吧?”
林淮阮摇摇头说:“没事。”
林淮阮把头靠在墙上,闭着眼睛,单手捂着额头,太阳穴上的青筋不停地在跳动。
这时林淮阮的主治医师已经被叫来了,他看了一下林淮阮的眼睛。
“你现在哪里不舒服。”
林淮阮说:“头和心脏都不舒服?”
“怎么个不舒服法?”
林淮阮闭着眼睛靠在墙上说:“不好形容。”
医生见林淮阮不想多说,就用听诊器给他听了一下心脏,又让护士抽了几管血。
“林先生我建议您还是再做个全面检查,您的太太跟我沟通过多次您近两个月的状况,我建议住院观察几天。”
林淮阮说:“过几天的吧。”
得知抢救室里面的人是白骆,医生就能理解林淮的心情,太太在里面抢救,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去检查身体呢,因为他跟白骆很熟,所以问了一下:“白骆怎么样了?”
院长摇摇头。
“孩子怎么样,都七个月了吧?”
院长说:“在保温箱里,有一个再抢救。”
乔朵黎见林淮阮没有事就坐在了林淮阮的旁边,他抱着林淮阮的胳膊说:“早产儿还抢救干什么,别放在保温箱里面浪费钱了。”
几个人都齐刷刷地看向了乔朵黎,她还理直气壮地撒娇说:“淮阮哥哥,我不想当后妈,你别让医生抢救孩子了。”
林淮阮说:“放心,不会让你当孩子的后妈的。”
乔朵黎高兴地抱着林淮阮的手臂说:“真的吗淮阮哥哥,你是不打算要他们了吗?”
林淮阮对站在一边的汪小言说:“送她去病房。”
乔朵黎高兴地说:“淮阮哥哥,我不想躺在病床上,我要在这里陪你。”
林淮阮加重语气说:“送她去病房,我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汪小言说:“走吧,乔小姐。”
乔朵黎看着林淮阮眼睛发红,怕他一会还要砸东西,于是就跟着汪小言回了病房。
不知过了多久,急救市的大门开了,医护人员喊:“白骆的家属在吗?”
林淮阮一脚跪在了地上,冯穗和医生把他扶了起来。
冯穗说:“在。”
医护人员说:“大人和孩子已经抢救过来,大人还在昏迷,马上转到重症监护室,家属签字。”
林淮阮接过医生手里的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两个医护人员推着婴儿保温箱出来了,“哥哥三斤二两,妹妹四斤八两,我们要送他们去监护室。”
隔着保温箱的玻璃,可以看见里面的宝宝,林淮阮第一次见这么小的宝宝,小到他都没眼看,全身都是紫红色。
看了三五秒护士就把孩子给推走了。
白骆死里逃生,好一会白骆才被推出来,浑身插着管子,脸上扣着氧气罩,要不是他们在门口等着,谁也看不出被匆匆推走的人是白骆,没有给林淮阮仔细看一眼白骆的机会。
冯穗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她抓着林淮阮的胳膊放声大哭了起来,一个刚刚进入社会的女孩子,早已被吓的没了魂。
林淮阮也只是拍了拍她的后背,不知道有没有安慰到她。
“什么时候能见见她?”
院长说:“病人刚抢救过来,需要休息,我们医院的探病时间是每周的一三五,固定时间,有十五分钟可以探病。”
院长说:“你要是想看看患者,我可以给您安排一下,今天让您看一眼。”
林淮阮摇摇头说:“不见。”
冯穗早就从大哭变为了抽噎,“老师,你不去看看白骆吗?”
林淮阮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