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柚上了自己新买的烧包的跑车说:“行了,走了,吃饭去,我请客。”
冯穗说:“你看看,有钱你就不是你了,这顿饭我请。”
玩到很晚,几个人才散,家里还亮着灯,车灯的光束穿过别墅的窗户,乔朵黎委在林淮阮怀里,不满地说:“这么晚才回来,她也太放纵自己了。”
林淮阮用手帮她遮了遮眼睛,没说什么。
门口有一个佣人迎接白骆,“太太,您回来啦。”
白骆点点头。
“您的晚饭给您热着呢,您现在吃一点吗。”
白骆说:“不了,晚饭我吃过了,给我盛一碗燕窝送到我的房间。”
“太太,燕窝还在炖。”
白骆看了一眼时间,现在都快半夜十一点了,燕窝还没做好。
“今天怎么做的这么晚?”
自从白骆怀孕,她就每天晚上都会和一碗燕窝,家里的佣人不管换成谁,大家都知道。
做饭的阿姨说:“不是的,已经煮好了一碗,被,被……”
白骆说:“谁这么馋给喝了?”
阿姨有点为难地说:“是乔小姐。”
白骆走到林淮阮跟前说:“尽快安排她离开这里,她影响我的心情了,影响宝宝的健康了。”
林淮阮说:“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和她马上消失在你面前,可以永远不见。”
白骆说:“你一点都不在乎我肚子里面孩子的健康吗?”
林淮阮说:“你要是控制不好你的情绪,你就赶快把孩子打掉,不要让我心烦。”
白骆的心脏被气的怦怦直跳,她坚定地说:“我不离婚。”
然后转身朝着楼梯走去,身后响起了林淮阮砸东西的声音。
白骆头也没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房间里给宝宝买的用品她大哭了起来,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自己能坚持几天,她再坚强的 内心也离倒塌不远了。
半个小时以后佣人来敲门,把燕窝给白骆送来了。
白骆为了肚子里面的宝宝把燕窝喝了,她拎着宝宝的用品来到了艾艾的房间,她把宝宝的鞋帽全都叠好,放在了艾艾的床上。
她是想艾艾了, 她翻看艾艾书桌上的作业本,是算数本,就没有几道是对的,她不由得笑了起来,艾艾怎么能这么笨呢。
转身看见被乔朵黎破坏的积木,又堆起了一块,她猜测是林淮阮堆的,这个积木有点难度,艾艾堆了很久,看来林淮阮虽然不认自己了,但是对艾艾还是存着几分父爱的。
白骆看时间也不早了,想着今天艾艾也不会给她打电话了,那就回去睡觉吧,她把艾艾房间的门关好。
远处客房传出了乔朵黎的叫声和林淮阮的喘息声,白骆觉得恶心就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找了一对耳塞塞上了,想象是一会事,亲耳朵听又将是另外一回事,也许她和林淮阮的婚姻也终将走到了终点,这样的伤害是让人窒息的。
她和林淮阮的感情就像攥在手里的沙子,钻攥的越紧,流失的越快,那个对自己百般好林淮阮早就不见了,现在就有一个,怎么伤害她都觉得不够的人。
白骆自从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她就有了晚上起夜的毛病,还会觉得燥热,就感觉喝一杯冰水或者吃点凉的东西比较好,她只好下楼去厨房找冰水。
客厅里面有烟味,自从知道怀孕她就已经戒烟了,家里也没有人吸烟,这是谁在吸烟呢,白骆走过去一看,是林淮阮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吸烟又喝酒,“我是孕妇,请不要在室内吸烟,想吸烟就出去。”
多余的话白骆也不想说,因为她已经被林淮阮和乔朵黎亲热的声音给恶心到了,她此刻甚至不想和林淮阮呼吸同一片空气。
林淮阮楞了一下,还是把手里的烟在烟灰缸里面灭掉了。
这样白骆才气哼哼地上楼睡觉了。
看着白骆气呼呼地转身,林淮阮莫名地伸出手想抓一下白骆,林淮阮看着自己伸出去空空 的右手,感觉自己莫名奇妙,想不明白自己是在做什么。
林淮阮就这样在沙发上喝酒一直到天明,他几乎天天都这样,他不喜欢睡觉,也睡不着觉,整个人总是燥燥的想发火想发泄,这种莫名的烦躁不知从何而来,见到白骆就会火气更大,但是这火又不会莫名地消失。
第二天白骆早早起床了,在厨房里面还做了一道菜,然后等着林淮阮下来吃饭吗,她想帮林淮阮找找记忆,她不甘心林淮阮这样,她不相信林淮阮会这样对自己,唯一能让她安慰自己的就是林淮阮失忆了。
乔朵黎穿着一个小吊带睡裙就出来了,那身上的痕迹让白骆的心里很气,这是白明了在气白骆,见到白骆说:“真新鲜,一个家庭妇女今天竟然能穿戴整齐坐在这里吃饭。”
白骆就当没听见。
乔朵黎看着餐桌上摆好的饭菜说:“大早上的吃什么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