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朋心里发毛地说:“当时看着她和白骆挺好的,白骆也没什么朋友。”
林淮阮说 :“白骆不是有很多朋友吗?”
陈羽朋瞪大眼睛说:“谁说的,她哪有什么朋友呀,除了我就迟华。”
“你和白骆是很好的朋友。”
陈羽朋说:“我俩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有白骆这样的朋友陈羽朋挺骄傲的,出去谈个业务带着白骆他觉得特有面子,别人看见白骆也会给几分面子,所以白骆也是他的福星。
林淮阮点点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陈羽朋说:“这说起来可就长了,这要从一起网络暴力开始……”
陈羽朋见林淮阮感兴趣,就把整件事情给讲了出来。
林淮阮听了以后说:“白骆这么拼命的打工不就是给他老公看病吗!”
陈羽朋说:“林总,你都知道呀。”
林淮阮点点头说:“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呀。”
陈羽朋说:“那您还知道什么?”
林淮阮笑着说:“该知道的我都知道呀,她老公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陈羽朋嘴边张的大大的:“这您都知道?”
林淮阮说:“对呀,你不是还参加葬礼了吗?”
“啊?这您也知道,迟华和你说的吧,告别仪式没有几个人,很简单,这么个岁数人就走了,有点可惜了。”
“林总,您见过王楚汐吗?”
林淮阮笑了笑说:“见过一面。”
陈羽朋说:“和您长的很像,人挺好的,就是命苦,得了这病,不过白骆是个好女人。”
林淮阮笑着说:“白骆是个好女人?”
陈羽朋一本正经地说:“那可不,结婚前白骆就陪着他住医院,发现有孩子了才租个房子,这些年就看白骆跑医院了,这病老费钱了,为了给她治病白骆欠了老多外债了。”
林淮阮说:“结婚前王楚汐就得白血病了吗?”
陈羽朋说:“何止呀,十几岁就得了,爹死了,妈跑了,白骆接手了,要不怎么说白骆仗义呢。”
林淮阮的心哐哐哐狂跳几下,难道这就是白骆和她分手的理由吗?
林淮阮见陈羽朋是个直肠子,问什么说什么,不问自己还能说出点什么来,他对这个人印象这么一会好了一大截,他对陈羽朋说:“中午请你们吃饭吧。”
“啊?好吗林总。”,陈羽朋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林淮阮说:“有什么不好的,一会我选好地方给你打电话。”
“谢谢林总。”
然后林淮阮就走了。
陈羽朋走到办公区说:“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中午林总请大家吃饭。”
白骆皱了皱眉头说:“我不去。”
陈羽朋说:“骆儿,你就配合配合我工作吧,别再起高调了行不行。”
白骆心想我哪有呀。
陈羽朋凑到白骆耳边说:“林总,对你了如指掌,他知道的太多了。”
“真的吗?”
陈羽朋说:“你看我像骗你的吗?”
白骆只好大大方方地去了,她也不是见不得人 ,自己也没做什么亏心事。
中午林淮阮带他们在一家西餐厅吃的饭,餐桌上话最多的就是陈羽朋,最难受的也是他,他坐在林淮阮和白骆之间,白骆一句都不说,一副林淮阮欠她五百万的样子,林淮阮则是面带微笑,但是其他的人都不怎么敢和他说话。
不一会林淮阮的电话响了,是迟华,问林淮阮在哪里,林淮阮说:“你在公司等我吧,我吃完饭就回去……和陈羽朋他们在吃饭。”
迟华气的想把手机捏碎,但是还是说:“喝酒了吗,要不要我去接你?”
林淮阮说:“不用。”,就挂了电话。
白骆转身就去了洗手间,心里面骂了一句狗男女。
出来洗手的时候看见了林淮阮,她眼皮都没撩一下,装作没看见。
林淮阮说:“胳膊怎么样了。”
白骆装聋,抽两张纸擦了擦手。
林淮阮拉住她受伤的手臂,疼的白骆“嘶”的一声,胳膊青了一大片,吃饭的时候林淮阮就觉得她的小手指怪怪的。
“你看医生了吗?”
白骆没吱声,林淮阮晃动了一下白骆的小手指,白骆又“嘶”的一声。
“松手,疼。”
林淮阮脸色很难看,“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
林淮阮拉着她受伤的胳膊往外走,越挣脱越疼,白骆只好放弃挣扎。
林淮阮开着车说:“你给陈羽朋打个电话,告诉他我带你去医院了。”
白骆闭着眼睛动都不动一下,最后还是林淮阮打的。
林淮阮把她弄到医院,医生看了一下说:“要拍个片子看看,骨头可能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