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毫发无损的站了起来,又一齐对着我,准备发动攻击。
我惊得下巴掉在地上,捡都捡不起来那种。
在生死关头,跟我开这种玩笑?
不过转念一想,上次碾碎不化骨的是最后一头打滚的牛。
是不是不同的牛有不同的技法?
想明白后,伸出手。
“这个牛牛不喝水儿,这个牛牛不打滚儿,这个牛牛打滚滚,骨碌骨碌骨碌。”
念完后,我一转身,空空如也。
牛呢?我的牛呢?
我现在想到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牛不能跳着出,必须按顺序来。
刚才出了两头牛谁后被打断,所以要想招出后面的牛,还得从头来。
我还在想着找牛,可雌雄铜甲尸已经等不急了。
左右两侧飞扑而来,一点喘息时间都不给我。
就在两具僵尸手要碰到我的时候,我感觉整个空间猛得一震。
我本就有伤,站立不稳,现在一震。
我直接往后一仰,倒向后面。
我后面正是刚才挡住我的天象混沌阵。
这次竟然没有将我弹起,而是我穿阵而过。
难道是两头牛把这层混沌的气膜的顶破了?
不管怎么样,有了退路总是好的,我连滚带爬的扑到最近的一座小山后。
我实在有点走不动了,索性闭住呼吸。
看看能不能拖延一下僵尸寻找我的脚步。
我听着僵尸的脚步声到小山后,我本来以为闭气没用。
可脚步声就停在了小山后,并没有绕过来。
看来这招果然管用,古人诚不欺我。
我借着闭住的这口气,又往里爬了五六米。
借着大树的掩护换了一口气。
我刚猛得吸了两口气,雌雄铜甲尸飞一般到了大树跟前。
我再次闭住呼吸,然后滚到一旁的杂草里,往里又跑了十来米。
这样下去也不办法啊?要么我被僵尸追上咬死,要么被自己憋死。
这时我感觉旁边的树林里有响动。
我以为是僵尸过来包抄了。
可我往过一看,立马魂飞魄散。
一头花斑猛虎,正眼巴巴地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