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不枉辛苦一场
林舒不知道姜妍在心里嘀咕着骂她。
但哪怕是知道，她其实也不太在乎，她一步一步踩着追光走到舞台中央。
看着台下的人，微微一笑，开始说话。
厉久琛留在原地，隔着一段时间欣赏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林舒，脸上的表情从平静转变为玩味。
她说得很好，声音也很好听，像是缓缓流淌的小溪，轻轻柔柔地洗涤人心。
厉久琛看着她，心里有一种落到实处的感觉，难怪他总是觉得林舒和别的女孩不一样。
原来是因为她身体里的学识带着闪耀的光辉，让人忍不住投去目光。
她将内容说得详略得当，不仅把重点说的仔细，还将很多姜妍的方案里未曾展露的听优势展现淋漓。
这样的女人，到底是为什么会沦落到迷情。
厉久琛看着闪闪发光的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另一边。
顾爵夜听到舞台上林舒的声音，也抬起沉沉的目光，嘴角划过几分笑意。
这个女人果然很擅长给人惊喜。
她都已经离开生意场这么久，还能展示出如此不俗的能力，当初爷爷喜欢她果然是有道理的。
只是，可惜。
能力强，心眼也多。
她太复杂，从来都不让他搞清楚，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姜妍回到位置上，转头就看见顾爵夜正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台上的林舒。
她当下就有些不快。
凭什么。
她轻轻扯了扯顾爵夜衣袖，小声说道：“夜哥哥，你在看什么呀。”
顾爵夜回过头，对着姜妍露出一个几乎约等于无的微笑。
“没事。”
姜妍自然是不信，但她不敢和顾爵夜硬刚，只好勉强地露出微笑。
心里将台上的林舒骂的更加狠。
这时，舞台上的林舒已经完成项目称述，正准备下台。
“等一下。”
就在这时，顾爵夜说话了。
大家侧眸看向顾爵夜，皆不知道何故。
林舒被叫住，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冷静的等待着顾爵夜的审判。
她是知道，主办有权问招标者一些问题，但今天顾爵夜一直没说话。
怎么轮到她说完，他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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