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阮宁别开脸不看人家的狗粮。
但委实离得太近,又不好意思捂耳朵。
就听自家四哥,用很小的声音求媳妇:‘昨晚答应我什么了?嗯?’
“……”
……
……
师尊还会待一阵子,沐阮宁倒也不必担心旁的。
临走时,白雉给了她一些瓶瓶罐罐的药。
她都收起来了。
殷嘉渔来丰城的时候好似个风催不倒的松柏。
回去时,更像朵离了河水的美莲花。
两个人难得坐在同一驾车里。
四目相对时,大眼瞪小眼。
沐阮宁来的时候也不和她坐一车。
平日里沐阮宁很忙,殷嘉渔一开始找她聊她四哥的事。
沐阮宁便循着记忆说上一些。
可四哥从小就去书院里求学,说啊说的,总有说完的时候。
现在真的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
殷嘉渔终于说话了:“你回盛京可有什么担心的?”
“若有,尽管来我昭华公主府找我。”
她就这么一说,沐阮宁也就那么一听。
沐阮宁看原书的时候就知道,昭华公主殷嘉渔是皇后唯一嫡女,万分尊贵。
在出嫁之前,便一直就住在宫里。
虽然也有公主府,但却是个摆设。
大约是看沐阮宁低下头不太放在心上。
殷嘉渔道:“本宫是认真的。”
沐阮宁抬起脑袋不解地看过去。
殷嘉渔继续开口:“本宫想过了,以后都住公主府,将来你四哥也要住进来的,没先住惯,心里挺不踏实。”
她说到这儿,抬眸:“要不,你也住进来陪着本宫?”
“啊?”沐阮宁攥住座椅:“殿下,您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