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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上莫名笼罩一片阴云，让人的心情感到压抑。宫内的太监和宫女时不时看向天空的阴云，总觉得有些惴惴不安。
“你们看那团云，从昨天早上开始，到现在黄昏一直都在。”
“可不是，我一直以为天要下雨，结果并没有下雨。”
“你说这是什么怪天气，又不下雨，又一直有阴云。”
“我看到这团云总觉得心中不得安宁，整天做事烦躁不安。”
几个宫女看着天空的阴云就此议论。
天空的阴云将阳光遮蔽，让整个皇宫笼罩在一片阴沉之中，显得阴气森森，乍看起来，富丽堂皇的皇宫成了巨大的坟墓。
顾长远来到李丽质的寝殿，听宫女说她有一天没有踏出过寝殿了。莫不是她出了什么事情，所以一直待在寝殿中。
寝殿内一片黑暗，让人窒息。难以想象寝殿里会这么黑，伸手不见五指，这不是正常的黑暗。顾长远关上寝殿的房门，轻声唤道：“公主殿下。”
“过来，我在这。”前方的角落传来细微的声音，好比一个小女孩躲在角落里发出微弱的求救声。
循声过去，顾长远道：“公主殿下你这是怎么了？”
回应顾长远的是一个强有力的拥抱，他踉跄一步坐在大床上，将李丽质放在腿上抱紧。他感觉得到李丽质在不断颤抖，她在害怕。他摸到她的肉尾，感受到她细长的舌头，她不是李丽质，而是镜子，什么东西会让镜子害怕？顾长远着实有些好奇。
“你在怕什么？”顾长远问。
“一个更可怕的东西......”李丽质道。
“什么东西.....”
“我不能说，如果我说了，她会看到我.....”
“看到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别问.....总之她很危险。”
就像找到避风的港湾，李丽质无比顺从地依赖在顾长远的怀中。为什么她会如此依赖顾长远，顾长远想，大概是因为自己和她的力量同出一个源头。
“不用怕了，有我在。”顾长远抚着李丽质柔顺的长发。
“你也最好小心一些。”李丽质道。“她就在宫内。”
“我会小心一些。”
两人不再说话，就这么抱在一起。
半晌，顾长远突然感觉李丽质在吻自己的脸庞，嘴唇。
两人倒在床上彼此热吻起来，黑暗里看不到彼此，彼此的触觉就是对方的眼睛。
......
“小顾子，随我去拜会一个人。”早上，太子李承乾便把顾长远叫到身边说道。
“拜会谁？”顾长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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