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做过亲密事,但这样熟练拿对方杯子,有点像是老夫老妻才会做的事情。
傅时晏对她此时内心想的一无所知。
宁晚脸红了红,随后从椅子上拿起一个黑色购物袋:“傅时晏…我给你买了个袖扣,就当作感谢你。”
似乎想起了什么,宁晚补充说道:“买这个没用你的卡,用的是我自己的钱。”
这个牌子是傅时晏常用的,一个小小的袖扣就花了宁晚大几千。
现在回想还是肉疼。
傅时晏目光深深。
半晌,他抬起手臂解了原本的袖扣,朝着宁晚闲散地勾了勾手。
宁晚将袖口从盒子里拿出,乖顺地走到他跟前,细致地帮他戴在西服袖口。
宁晚笑靥盈盈:“还行吗,我选的。”
傅时晏轻笑出声:“好看,不过还是宁医生一个吻比袖扣受用。”
宁晚踮起脚吻在他嘴角,她淡声道:“也只有你还叫我宁医生了…”
她眼底划过淡淡忧愁。
失业的打击余震还未结束,宁晚一直很珍视这一份工作。
傅时晏将杯中的水喝尽。
“宁医生难道没有打算吗?不然你存那些客户资料做什么。”
宁晚抬起眼。
只觉得傅时晏心思缜密。
她讪讪一笑:“根据现在的情况,我的打算还是太不切实际…如果以后有机会,我还是想重新回美容行业。”
傅时晏深深看着她。
他莫名觉得,一个凡事有自己打算的女人,会比一个逆来顺受的软柿子更加让他有征服欲。
“我去洗漱了。”宁晚再度亲了他一下,不等他加深吻,就逃到了卫生间。
傅时晏看着她的背影,面上笑意不自觉加深了几分。
宁晚刷完牙放下马克杯,上衣口袋中的手机铃声响起。
宁晚眼底划过一抹诧异,拿出手机。
是谢书珩打来的电话。
她犹豫了许久,终于在电话自动挂断前,摁了接听键。
“宁晚,你想好了吗,我现在出院去城郊酒店,你来一趟?”
宁晚寡淡一笑。
“不了,谢书珩。向你这样的人低头,我实在做不到。”
谢书珩呼吸紧了几分:“什么意思,你难道真能眼睁睁看着你父亲坐一辈子牢吗?你云姨后期治疗费用你能凑齐吗?你最好考虑清楚!”
听着他讥诮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宁晚深吸了一口气。
“我不会在来找你的!无论求谁,我也不会求你,我言尽于此。”这一次,宁晚语气带着一丝底气。
谢书珩机械的听着,哪怕宁晚早就挂断电话他也未拿下悬着在耳边的手机。
似乎意料到了什么,他让助理来他所在的房间。
“问一下那边,宁晚父亲现在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