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门主狠狠瞪了他一眼,胖老板慌忙闭口不言。
岳门主看向身后的门人,门人都低着头装作没听见,岳门主又环看四周,见那些江湖人都走光了,没有人影,心下稍安。
岳门主深吸口气,也没回头,道:“我们走吧。”朝欧阳门主刚才离开的方向走去,众门人尾随。
此时街上冷冷清清,门可罗雀,从包子铺门内走出一十三四岁少年,一袭黄衣,浑身上下皆掺有面粉,正是救白衣少年的黄衣少年,脸部面粉已去,眉毛头发上还粘有少许,却也是俊朗面容。
他比小恒子二人高出半头有余,脸上毫无稚气,却是成熟占先机;刚才胖老板的话他听见了,望着岳门主离去,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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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累死我了。”白衣少年和小恒子扶着白袍老者回到树林,已累倒在地。
“噗——”白袍老者口吐鲜血。
小恒子急道:“老爷爷,您没事吧?”
老者吃力道:“你们两个给老夫把关,老夫要调息一下。”话毕,立即盘膝而坐,运功疗伤。
白衣少年和小恒子依言退到一旁,坐下聊天。
白衣少年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交个朋友怎么样?”
小恒子道:“好呀,我叫小恒子,你呢?”
“我叫岳承天。”岳承天听闻他的名字有几分奇怪,问道,“你叫小恒子?这应该是你的小名,那你的大名呢,你的姓氏呢?”
“什么大名姓氏啊我不知道,从小到大,我爹就叫我小恒子。”
“那你爹叫什么,你总该知道吧。”岳承天甚是奇怪。
小恒子摇摇头:“他没告诉过我。”
岳承天追问道:“那其他人都叫你爹什么?”
“没有其他人,我和爹都住在这萌山里,爹他从来不见生人的,只有我叫他爹。”
“唉。”岳承天抓抓头,“没办法了,看来呀你爹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谁,算了,不说那个了,你今年多大啊?”
小恒子道:“十二岁,五月初六生的,你呢?”
岳承天一下惊得跳起来:“呀,我也是啊,看来我们真是有缘。我们在这么刺激的一天相识,做那么惊天动地的事,又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真是不做好朋友都不行呀。”一张小脸兴奋不已,小恒子也被他逗笑了。
岳承天忽地想起什么,看着小恒子,道:“你说你爹从来不见生人,那就是你一人挣钱养家了,怎么受得了呀,你爹也真是的。”
小恒子苦笑道:“没事,已经习惯了,这样总比我爹每天逼我练武好,都快烦死了,练不好还要挨打。”
岳承天惊得张大嘴:“天哪,有人教你武功你还不学,如果我爹肯教我武功,就是天天打我骂我也甘愿。可你竟觉得不好,真不识好。”
“学武有什么好,每天那么累,而且那些学了武功的人还杀人,抢‘火莲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