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舆论发酵得越来越厉害,不少人背地里都为梅思宁打抱不平。
虞清的信件终于少了下来,转头进了厨房折腾。
没几天就和伙夫打成了一片,两人每天都研究些新的东西。
三天后,虞清就拉着几个伙夫去了竹林,削出来了不少竹签。
熬了一大锅鸡汤,泡上一些土豆,山笋还有一点点撕碎的鸡丝,撒上芝麻配上大米饭做了大家的晚餐。
每个人都吃得极快,连夸赞都忙不迭说。
鸡汤的美味配上竹笋本就是绝配,再加上吸满了汤汁的土豆配上米饭,简直绝了!
虞清端着一份和睿泽两人大快朵颐,睿泽刚一吃就知道是她下厨了。
对着鸡汤饭一夸再夸,就差把它捧上天。
其中一位副将听见了,笑了起来,忍不住和周围人说,“没想到将军这么喜欢鸡汤啊,今天话都多了不少。”
“这鸡汤也确实美味,伙房的厨子不早点弄出来,喝上一碗全身都热乎乎的!舒服!”
“确实该赏!”
“屁嘞,赏什么赏!要老子说他就是做晚了!”
虞清听着他们的对话,默默勾起了嘴角。
隔天,依旧是她继续下厨,每天变着花样做。
就是简单的馒头,她蒸出来也比伙夫好吃许多。
士兵们吃饱喝足后,一个个精神奕奕,说话都洪亮了几分。
而且他们发现了将军的小癖好,只要他们夸赞饭好吃,一向威严的将军就会浮现浅浅的微笑,心情也会好上不少。
这让他们惊奇了很久。
慢慢,虞清收到了不少从礼安县运来的‘包裹’。
甚至是一车车的不停运进军营。
她也终于有了自己独立的帐子,立在将军帐的旁边,甚至比梅思宁的帐子更近了几分。
有了帐子后,虞清除了悄悄去厨房之外,每日都关在帐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她人影都见不到。
其他人自然更看不起她了,流言蜚语更盛,居然还有说她未婚怀上了将军的孩子,才不敢见人。
不过,这次除了睿泽之外,伙夫倒是都站出来帮虞清说话,可惜他们能说上话的也不多,帮不上多大忙。
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要有人传了虞清的坏话,当天的饭菜就立马回到了从前。
可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大家刚刚被养刁的胃哪里还能接受难吃的味道。
更悲催的是,只要饭菜难吃,将军就必定加练,一顿折腾下来,他们也吃不消。
几个人撸着袖子就去了厨房,抓着伙夫的衣服好好威胁了一番。
“你丫是不是故意整老子?我特么吃不饱还练得狠!”
“你手艺稳定点行不行!要是手抖,我带你练练。”
伙夫也无奈地说道:“各位军爷,你们行行好,我也不想吃我自己做的,但是你们把虞清小姐得罪干净了,她自然不来做饭了。再说你们,哪有人一边吃人家做的饭还要骂人家娘的?没道理是不是?”
“你说什么?虞清那个小娘皮还会做饭?”
“我们最近吃的都是她做的?”
“可不是嘛,要我说,虞清姑娘还是大气,不与你们计较太多,但是你们也太欺负人了!人小姑不错,人美心善,不比梅大夫差!整天都想着用最少的材料做最好的东西。”
“什么?”
“人还说了,你们都是建功立业保家卫国的大英雄,不能委屈了你们,只有吃好了才能好好上战场。你们上上下下把人骂了个够,人气一天就又回来做饭给你们吃了。”
“.......”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都很尴尬,放开伙夫,灰溜溜地离开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