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们好不容易才出来,为何您又?”
“周周啊......老师从第一天便教导你们,但凡拜在我的名下,要求只有一个,全心全意为民。”
“是,可如果咱们要趟这趟混水,上上下下牵连甚广啊!学生请老师三思!!!”
祝老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是作甚?且不说这虞清是不是真的有那样的心思,就是那位怎么想的我们也不知道啊。”
周立平面沉如水。
他是老师门下年龄最小的弟子。
自小便是孤儿,跟着师父长大,感情最为深厚。
他亲眼看着师父在那吃人的地方走得万分小心。
好不容易回了家乡,师父竟然又想卷进去。
出门前,师兄们和他反复交代照顾好师父,他断不会让师父以身犯险!!!
“我不管他们心思如何,您是学生的命!学生也不能辜负师兄们的嘱托!”
祝老也不说话,陷入了沉默。
虞清有句话说得对。
他虽然膝下无子,可门里的弟子一个比一个孝顺。
他能顺利离开京城,全靠为官的弟子们以自身为质子做代价,他才能这么轻易地返乡养老。
如若自己要帮那人,这些弟子的良苦用心就白费了!
祝老抬手摸着下午和虞清一起写出来的纸张。
“明天你把师兄们都请来,这些画稿价值千金。”
“老师!”
“周周啊,老夫都知道,不过人生在世,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你们且看看明日再说吧。”
周立平咬牙同意了。
“好,学生去通知师兄,但我想大家和我的意见一样,绝不会允许您犯险的。我不图名成名就,就想侍奉您到老,过几年安稳日子!”
“胡说!!!你往后肯定得科考回去,否则老夫教你们一场岂不是打了水漂!”
周立平红着眼眶,“其他师兄我不知道,学生从第一天识字开始,所求只有一个,就是一直陪着您!学生说到做到!”
“周周......你!”
周立平转头看向车外,拒绝的态度很明显。
........
而同一时间,虞清则和母亲收拾起桌子。
周丽心不在焉。
虞清一边刷碗一边鼓励母亲。
“娘,有什么想问的吗?”
周丽犹豫再三问出了口。
“小宝为何要讨好祝老?你又不是男子,不需要科考。”
虞清一顿,她没想到母亲的问题会这么犀利。
“因为我们得罪了岳宇,状师往往都是一个群体,他和白广能在礼安县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女儿不信光凭他们两人就能做到。”
周丽手上的水都来不及冲掉,立马抓住虞清。
“你是说他们还会对我们动手?!”
“嗯。或许他们已经在动手了。原材料那边我暂时还能稳住,小心些还不会出乱子。我猜他们十有八九要从虞志宽做文章。”
“你爹?!!!他不是跑了吗?”
虞清甩掉手上的水。
是时候把真相告诉母亲。
总比等她从别人口中听到真相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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