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广眼看人上来了,第一反应不是配合而是逃跑!
珍宝阁掌柜脸色铁青,一把拉住了他,“老爷!现在跑了就是不打自招!!”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白广和珍宝阁掌柜就被冲上来的官差压了下去。
“你是何人?为什么指使他们?”
白广铁青着脸色,按住自己发抖的手,弯腰行礼回答道:“回大人,小人名叫白广,是珍宝阁的老板。”
“小人是珍宝阁的掌柜,毕钧。”
“珍宝阁?那你为何来荣华阁捣乱呢?”
在场所有人都明白,这就是赤裸裸的同行竞争!
正如白广之前所做的那样!
一个个脸色难看的紧!
毕钧却脸色未变。
“小人和我家老爷就是跟着凑个热闹,一直都在酒楼二楼,并未捣乱,求大人明鉴。”
虞清一听这家伙是想装无辜,立马说道:“回禀大人,在我解密小店有防伪标志后,只有此二人嘴角含笑,待我烧出防伪时,此二人立马就变了脸色,而且刚刚他家老板都想跑路,做贼心虚!”
虞清和白广当面对峙。
“如果你不是做贼心虚,为何要跑?”
白广一时找不出理由,僵在了原地。
此时人群外一个男声响起。
“白掌柜无需作答。”
男子摇着折扇,带着微笑,一步步走上前来。
“见过县令大人。”
富浩宇眉间闪过一丝不耐,还是给了个面子。
“哦,原来是岳宇,岳状师。你可有事?”
岳宇微微鞠躬行礼,“白掌柜是我主顾,他有事自然我脱不开身。这位荣华阁掌柜,请问贵姓?”
“免贵姓虞。”
“虞掌柜,您好。我来解答您刚刚的问题,白掌柜并未如您所说是逃跑,而是觉得累了,想回去休息。”
“你胡说!我和兄长都看到了!”
富馨立马出声驳斥。
却立马被富浩宇打断了。
“富馨!闭嘴!”
岳宇不动声色,反问道:“哦,这位富馨小姐也是荣华阁的掌柜?那这店铺........怪不得,县令大人仅凭一个笑容眼神就抓人了。”
岳宇故意说一半留一半,引得大家浮想联翩。
虞清立马主动站了出来,开口把焦点引到自己身上。
“岳状师好生凌厉,一手移花接木倒是玩得极溜。本是说白掌柜故意捣乱的事情,偏偏您一张口倒是质问起县里大人来了,不知道还以为您才是县令呢~”
虞清不怕事大地鼓了鼓掌。
这家伙明摆着就是想借着悠悠众口,提前堵住富浩宇正常的问询。
他这么一说,让富浩宇接下来不管说什么都有了偏私偏帮的嫌疑。
“哦,那就当我没说吧。”
虞清理了理衣服,继续说道:“那怎么行,我指控白掌柜使坏。您刚刚的意思大概率就是指控县令不公,我们两个案子可以一起审啊~”
岳宇的脸色终于发生了改变,状告县令???他又不是疯了。
“你切莫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了,你的本意不就是借着众人不明真相,故意抹黑县令大人吗?你问问周围的人,是否现在都觉得县令与小店有勾结?还想借刀杀人嘛。我们在场的人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
周围人的一听虞清的话,恍然大悟。
没人喜欢被人当作枪使,虞清这番话是把在场所有人都拉拢到了自己这边。
给岳状师扣了一顶好大的帽子。
果然其他人都忍不住怒目而视,嫌弃极了岳宇。
富浩宇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背起了手,随便虞清折腾。
富馨更是忍不住捂住了嘴偷笑。
“你!!!!你污蔑状师!!!”
虞清不怕的上前两步,指着岳宇大声呵斥:“好你个岳状师,真是空口白话!你故意毁县令清名不说,现在还想指鹿为马?!我何时污蔑你了!”
“你........”
“你什么你!各位父老乡亲,你们大可以想想咱们县令是什么人!他前几日听闻棉花收成不好,日思夜想,开辟了不少试验田,就是为了能保大家的收成!这样的好官,清官,怎么能容一个小小状师平白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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