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却点点头:“那倒是正好,不如就在宫中一起用过!”
他挥手叫来守在外面的大太监,正要吩咐下去,已经被君璟衍出声打断:“不必了,本王怕用过这一顿,就再也出不去了。”
秦曜眉头一跳,看向他。
君璟衍目光泛着冷意,直视皇帝。
皇帝亦在紧紧盯着他,胸膛起起伏伏,眼中风起云涌。
过了好半晌,皇帝终于终究是道:“既然如此老九执意如此,朕就放你们出宫吧!”
宋时微拉着秦曜:“我们走。”
秦曜一时没有动作,过了片刻,才移动了脚步。
没有行礼告退,没有再回头看一眼他效忠了一辈子的帝王,没有再看他曾无数次踏入的正清殿,就这么在宋时微的拉扯下,离开了。
三人转身离去,皇帝脸上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浑浊的老眼中满是控制不住的翻涌杀意。
直到他们全部离开,殿门再次被关上,一道黑影不知从何处飘然而至,跪下他正前方。
皇帝的声音带着沉沉的怒火:“来了多少人?”
“粗略估计,不下百人。”
“你们可抓住了秦家的人?”
“......来的都是宁王的人。”
皇帝眼睛眯起:“你是说秦家的人没有动作?”
“没有,守在将军府外的人说,秦府内异动不断,但始终没有动手,甚至出去过的人都只有一个,就是去给宁王妃通风报信的那个人,他们谨遵圣意,在他出去的时候没有出手阻拦。但是......但是他轻功太高,回去的时候虽然将他重伤,但最终没能拦住他。”
“废物!”皇帝勃然大怒。
跪在下方的暗卫不敢说话。
过了许久,他才继续问:“京中那些秦家旧部呢?”
“都没有异动。”
“一群废物,都是废物!”皇帝气得将桌上的玉盏扔出,“啪”地一声砸在地方,碎了满地的碎片。
皇帝满面怒容,脸色铁青,过了许久许久,怒声道:“那就去做最后能做的事,朕就不信,朕今日必然不会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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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宋时微三人已经坐上来时的马车,堂而皇之地出了宫门。
一路上能感受到无数危险的气息,却都没有动手,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这辆嚣张的马车深夜在皇宫之中疾驰,最后消失在宫门口。
先帝怜爱宁王不良于行,曾有过命令,他进宫不必下车乘辇,可直接将马车行至宫内。
就算是深夜疾驰,大为不敬,竟也不好挑他的错处。
直到出了皇宫,秦曜紧绷的心神终于松懈下来,长叹一声:“你们不该来的!”
宋时微声音发紧:“不去,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死在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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