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溜烟的就跑掉了。
苏令仪见她离开,赶忙将面具扯了下来,就将匣子一开嗔笑道:
“真要是还有毒,我还至于坐这里喝茶吗?不过跑出去两三天,被人骗了都不知道。真是被男人搞的智商都低了。还想两个人一起躺板板。笨哦!”
一说起男人苏令仪就有些头疼,和慕容泽谈完后她就发现自己彻底掉进慕容泽的圈套内。
俩人其实是半斤八两的处境,她当时就是被下了药以后脑子不清醒,瞎胡闹的就把交涉的主动权给了慕容泽!
但凡她要是冷静下来和慕容泽谈,说不定还能捞到点好处,而不是这么被动的跟他互相利用。
懊恼的扶着额,苏令仪感慨道:“果然还是要远离男人才对。”
这才埋头继续捣鼓着匣中的东西。
屋外路过萧以姒屋门前的陈娘子见萧以姒用一种极其诡异的表情和动作,躲在自己的屋内的角落,她不禁好奇地出声问道:
“萧娘子你回来了?大伙儿可担心你了,哎,你这是干什么?”
被发现的萧以姒,尴尬地干笑一声。
“额,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有些腰疼。”
陈娘子顿时心领神会,见四下无人,这才将蹑手蹑脚地推开门从衣袖内拿出一个瓷瓶。
“哎,我当是怎么一回事呢,就说萧娘子怎么大半个月都没来楼里,原来是这样啊,萧娘子你也不要不好意思,这些事,咱做女人的,懂的都懂,定是你家那口子夜里太孟浪了吧?忍不住这才躲了出去的吧?
你家那口子每日都来楼里问你呢。我瞧着他对萧娘子你倒是也挺上心的,我这儿有上好的内用药,今儿去药店的时候,顺道就买,听那药店小二说这药啊是少见的高级货,一用就见效!今儿个你夫君又来问你行踪,我没敢说你去向先帮你瞒着,这夫妻俩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多说说,说开了不就好了?”
萧以姒整个人都在风中作乱了。
啊这,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她躲出去是因为那个人,但不是因为这个事情啊喂!
可见陈娘子一副,劝你好好过日子的神色,她又不知要怎么解释。
“咳嗯……陈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认识他真的不认识他。”
“哎呀,又来了,闹了些矛盾不打紧的,我瞧着你家夫君面相敦厚,定是个老实人,一开口啊就是出口成章,对楼里的绣娘也都很是客气,这可是不多见的好儿郎,多少灯笼打着都难找!
只要不是在外头寻欢作乐,在家也不欺负你,没什么是不能原谅的,姐看好你啊!”
萧以姒彻底地放弃和陈娘子解释。
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了。还解释个屁?
她扯了扯嘴角:“陈姐,今日还要多谢你帮我瞒着,我还有些事情想静静。”
陈娘子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嗯,你想好就是最要紧的,要是你那夫君对你不好,你只管同楼里的姊妹说,咱这拿绣花针的手,也照样能将你那夫君修理一番。当年要不是萧娘子挺身而出,帮陈姐修理了一顿那没良心的二狗子,还拉着你陈姐同那二狗子和离,你陈姐也不会有今日这悠闲的小日子了。”
萧以姒有些感动。
这双肩膀上放着的,对她关切之人的手。
她又怎么好继续把自己埋在坑里躲藏起来当缩头乌龟呢?
她可是萧以姒啊,那个不管世俗冷暖,只管自己高兴的萧以姒啊!
还真是和令仪说的一样。
她最近的她,太不像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