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
斡勒浑听到还够用一次的,顿时有些泄气,眼巴巴的看着赵旉。
“小郎君,你去一次开封,为何不多买一些回来?”
闻言,赵旉故作无奈的摊开双臂。
“官人,绝非是在下故意为之,而是这药材对气候要求甚严。”
“且一旦药材熬制以后,不能保存,需要在十个时辰内服下,否则药效尽失去,所以一次不能买回太多。”
其实这话都是赵旉编的。
根本禁不起任何推敲。
关键是斡勒浑现在哪有心思去想那些?还不是赵旉说什么是什么。
反正有赵旉在,自己想吃,让他再去买就好了。
加上自己也不是畜生,天天行房根本不可能。
要真是天天行房,自己早就累死了。
吃过早饭。
赵旉依旧回去提纯白糖。
连续两天时间,又弄出好些,就等着美妇人再犯病服用。
当天晚上。
斡勒浑跟丢了魂似的,又把剩余汤药喝了。
有了两次尽情发挥,这家伙总算是消停了不少。
他那边是享受了,可苦了赵旉。
想了这么久,也没找到接近粮草的办法。
要是贸然去跟斡勒浑说看看粮草,难免会引起怀疑。
等了足足两天。
这天赵旉闲来没事,提着酒壶准备再去碰碰运气。
结果管家说将军正为前线的事发愁,还是别去打扰为好。
赵旉听了心里一颤,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可管家嘴严实得要命,问什么都不说。
要不是美妇人低血糖又犯了,赵旉还真没机会接近后宅。
“官人,我见您有些闷闷不乐,莫非是因为娘子的事?”
回到客室,赵旉假装关心起来。
“唉。”
斡勒浑一脸愁容,无奈的把头摇晃了几下:“非也,而是四皇子特地差人过来痛斥了某一顿。”
“官人,不知四皇子因何事要迁怒于官人?”
这……
斡勒浑惆怅了半天,突然身体一震,死死盯着赵旉看了一会。
“小郎君,你知道我为四皇子看管粮草,每日也算是无所事事。”
“没想到四皇子差人来说,我供应给开封的草料有问题,说战马最近食欲不振。”
“致使朝廷与岳飞等人作战陷入被动,要我马上解决此事呢!”
气的斡勒浑使劲拍打着桌子,一脸不忿。
“真是可恶,战马食欲不振,与某有何关系?”
“那些草料一直是这么看管的,咋以前没事,现在就有事了?”
战马?
草料?
赵旉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大脑开始飞速旋转。
这倒是给自己提了个醒,是不是可以在草料上做点文章?
斡勒浑不是说了么,金兵的战马食欲不振。
这不正是五石散发挥作用的大好时机么?
五石散,可不只是提升那方面的能力。
最主要的,它算是一种早期的兴奋药剂。
短期内可以强行让人兴奋。
既然对人都有作用,是不是对战马也有作用?
这种药吃得多了,肯定是有危害的。
要是多给战马吃点,让金人的战马出现问题而无法作战,金人还拿个屁跟朝廷作战?
“小郎君,你在想什么?”
“你是郎中,连人的病都能医治,想来战马也可以医治吧?”
“依你看,这问题该咋个解决?莫非真是草料的事?”
斡勒浑紧皱着眉毛,把希望完全寄托在赵旉身上。
生怕赵旉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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