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让你家姐儿,再去求求朝中的关系?”
“那个枢密使好像管不了皇城司,不如你们再找找别人吧!”
说着,赵旉对着一旁比划了一个手势。
孙有道会意,立即对着手下耳语了几句。
也就是半个时辰。
穆夕婷被抓进皇城司。
看到赵旉,穆夕婷瞬间恍然大悟。
“穆员外,让你家姐儿去求求朝中哪个关系,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冰冷的语调犹如催命丧钟。
不讲半点人情。
穆远山哭丧着脸。
把最后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女儿身上。
死死抓住穆夕婷,不断在其耳边叮嘱。
像是在交代什么一样。
穆夕婷也只顾着点头。
转身就往外跑。
殊不知,这一切尽在赵旉掌控。
今天就是让他们把所有能找到的关系都找来。
自己倒要看看,这朝堂上有多少穆家的保护伞。
这种毒瘤若不彻底铲除。
临安附近的商户们没有好日子过。
时间在恐惧中慢慢流逝。
穆远山与其他人几乎已经放弃的一刹那。
外面忽的一阵大乱。
紧接着,一阵阵骂声在院子里响起。
“孙有道,你给我滚出来!”
“孙有道,你好大的胆子!”
听到熟悉的叫骂声。
穆远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
眼神重新焕发光彩。
再看赵旉时,也不再像先前那般惧怕。
反而略带着挑衅,直接从地上站起身子。
赵旉他翻了翻眼皮。
因为他已经听出来对方是谁了。
果然。
一个肥头大耳,身着墨色长衫,无比威严的中年人叫骂着走进大堂。
十几名护卫分开左右,完全将穆远山几人护住。
“孙有道,你当真以为这临安城是你……”
中年人一进入大堂,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叫骂。
骂着骂着。
当他视线一转,落在不远处书案后方时,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
“啊?”
“陛、陛……”
看清赵旉那一刻。
来时还红光满面的肉脸,现在已经惨白如纸。
头皮一阵阵发麻。
连双腿都有些打颤。
“叔父!”
“叔父!您怎么了?快救我爹爹!”
不论穆夕婷在后面怎么拉扯。
对方就是就是纹丝不动。
四目相对。
赵旉阴恻恻的轻抿了口茶水。
“张连生,好大的威风啊?”
“看来参知政事这个官职对你来说,有些屈才了。”
“不如明日早朝,你跟赵鼎换换。你做宰相,让他做参知政事吧!”
啊?
这……这……
支吾了半天。
张连生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
索性直接跪拜在地,一个劲的磕头。
事到如今。
穆夕婷早就被吓得两腿发麻。
强烈的恐惧,甚至让她忘记了跪拜。
穆远山彻底心如死灰,惊叫着昏死过去。
连带着身后那些鸿蒙商会的商户,一个个也都吓尿了裤子。
整个皇城司衙门充斥着一股子尿骚味。
等官差把穆远山弄醒。
赵旉才继续道:“穆远山,你用如此卑劣手段,恐怕这些年也不知坑害了多少守法商户。”
“你这种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不过你放心,朕不会让在你作坊里的那些穷苦百姓没饭吃。”
“你穆家,朕只杀你一人。”
说完,赵旉才第一次正视起穆夕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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