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几个皇城司的人径直冲上二楼。
“在哪呢?”
“在哪呢?”
他们上来一通乱喊。
把其他吃饭的食客也都喊蒙了。
有些人交头接耳,低声细语。
李衙内更是一脸错愕。
回头看看两个同党,“你们把皇城司的人也叫来了?”
两个同党听了直摇头,“没啊,我们可不认识皇城司的人。”
没过一分钟。
楼梯口又是一阵骚乱。
几名皇城司差人开道,簇拥着孙有道。
“我的天~”
所有食客。
包括楼下的掌柜的。
以及在雅间里有头有脸的员外全都惊动了。
这可是皇城司老大啊。
谁啊,把这尊大佛都惊动了?
看见孙有道,李衙内简直跟老鼠见了猫。
嚣张气焰瞬间萎靡,跟着同党慌忙让开一条道。
孙有道一出现,立马四处搜寻。
最后在最里侧靠窗位置,发现了赵旉。
急忙小跑着到了桌前。
“陛……”
刚要出声,赵旉暗暗给了个眼神。
孙有道也反应过来,急忙改口道:“小郎君,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赵旉放下酒杯,指着楼梯那边的李衙内等人。
“那三个人仗着父辈蒙荫,为害乡里,抓起来审问审问。”
“还有,那三个官差好像是临安府衙的,也一并带回去,问问他们的关系!”
这一套操作。
看得所有食客都半张着嘴,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堂堂皇城使,竟然对一个年轻人唯命是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谁家的二代?
能有这么大的权利,让皇城司大佬听命?
整个二楼鸦雀无声。
赵旉声音淡然,清晰的传到所有人耳朵里。
高衙内与两名同党,瞬间慌了神。
别看自己家里势力不小。
可也没大到能让皇城使卑躬屈膝的地步。
逃跑?
周围都是皇城司的人,往哪跑?
他也不敢跑。
只能傻站在原地,冷汗将后背打湿,整个人失了神一般。
二楼重归平静。
简单几句话,就让皇城使抓人。
掌柜的眼珠转了转,急忙对着伙计耳语了几句。
“小郎君,这是我们掌柜的特意吩咐,赠送您的好酒。”
“掌柜的还说,这顿饭由酒楼承担,以后这位置给您专门留着。”
不必了。
赵旉摆摆手。
李清照早就吃好了。
给再好的酒也是浪费。
留下足够饭钱,赵旉这才搀扶着已经微醉的李清照离开酒楼。
“小郎君,您到底是何身份啊?”
“刚才那个人是皇城司的吧?”
边走,李清照便耐不住好奇。
“李妈妈,那个人是皇城使,我的身份您应该能猜得出来。”
说话间。
已经到了李清照租的房子。
低矮破落的小院。
比起危房也差不多少。
即便如此,每月租金也超过了一贯钱。
起初,李清照还没意识过来。
可走到堂屋时,大脑中突然闪过一丝灵光。
知道自己与秦桧的亲属关系。
一个纸条,让皇城使小跑着出现在面前。
这种威慑力,除了当今官家,恐怕也没第二个人了。
好一会。
李清照才压制住内心喜悦。
如果真是自己猜想的那样。
那自己这也算是一步登天了!
从此以后,再也不用过忍饥挨饿的日子了。
人生大喜大悲,也不过如此啊!
想自己漂流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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