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敢不照做。
这些人拿了纸条,一个个也不敢打开。
最后还是赵旉命令他们把纸条打开后,他们才发现纸条上写着“生死”二字。
“好了,抽到生的,去一边站着。”
“抽到死的,到中间站着!”
事到如今。
这些人再傻,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有人暗自狂喜。
有人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
其实赵旉每个碗里,只放了一个死字。
刚好一个粮商,一个田庄东家。
这两人被吓得几度晕厥。
不断磕头求饶。
再看赵旉,好像看两只死狗一样,没有半点表情。
也不顾两人求饶,对着身后两名护卫摆了摆手。
“去,拖到院子里斩了。”
不管这两人怎么求饶,还是硬生生被拖到外面。
吓得一旁粮商与东家全都尿了裤子。
“吴知府!”
啊!
听到天子突然喊自己。
吓得吴定州以为自己也要被杀,吓得哇呀一声,瞬间跪倒。
还没等他喊。
赵旉一个眼神直接让他闭嘴。
“吴知府,把那两人的首级悬于闹市。”
吩咐完毕。
赵旉起身活动了几下,绕过书案,径直来到粮商与东家面前。
“给你们个机会,今后这米价怎么定啊?”
先看田庄这边。
几个人凑在一起,商议了片刻。
“官人,我们以后决定以每石七百一十文售给粮商,可否?”
闻言。
赵旉既不同意,也不否定。
随手指了指守在两旁的官差。
“这些个东家,每人打十板子!”
啊?
几个农户完全没反应过来。
直勾勾的傻在原地。
连带着一旁的官差,也都跟木桩子一样。
“我说的话你们听不到吗?”
“动手!”
这一次,所有人才终于有了反应。
官差们平时干的就是这活。
不容分说。
将几个田庄东家按倒在地。
上去就是一顿板子。
这帮人平时吃香喝辣,养尊处优。
几板子下去,直接就学了狗叫。
“这次你们再说说,以后这粮价要怎么定啊?”
话音刚落。
几个东家捂着屁股开始求饶。
“官人,官人,我们知错了。”
“从今以后,我们每石只售六百文。”
哼哼~
“你们田庄的成本,我心里也有杆秤,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这样吧,最高售价不得超过六百八十文。量大者,可酌情减少。”
处理完田庄。
赵旉终于将目光放在几个粮商身上。
被赵旉那种阴冷阴冷的眸子盯着。
几人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刚刚可是连砍脑袋,再打板子的。
这要是说错了话,可都是要招呼到自己身上。
“你们这些粮商说说吧,以后再向各地米铺售米时,要什么价钱啊?”
声音温和。
却带着明显的威胁。
几人合计了片刻。
最终推选出一个代表。
“官人,小人几个商议了一下,觉得还是每石……”
说到一半。
粮商有些结巴。
这价钱说出去,弄不好就要换来一顿毒打。
挣扎了半天,才犹犹豫豫道:“官人,每石售七百六十文,您看好吗?”
“官人,实在不能再低了。否则我们还要支付漕运、车队的钱,不能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