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么看他，江慕慕低头审视自己，“怎么了？我穿得有问题？”
很标准的一套职业服装，应该没什么问题啊。
他收回视线，坐到餐桌旁，低声道：“没有。”
裙子有点短，衬得那双腿太白太细。
江慕慕有些莫名，却也没有深究，用过早餐后便跟他道别出门了。
她来的比较早，见到了昨天给她办理入职的何律师。
他给她大致介绍了办公环境，最后带她到了她的工位上。
九点半，公司开早会。
这家公司的老板大概四十多岁，是个十分沉默稳重的人，他说完最近公司跟进的两单案子后，就开始介绍新进公司的三个实习生，直接让助理拿小案件给他们练手，测试一下能力。
助理莉娜将准备好的资料，给每个实习生都发了一份。
“这是案件资料，你们先看一下。十分钟后案件的当事人就会过来，你们先准备准备。”
江慕慕拿起资料认真看了起来，这是一个常见的案件，大学生和房东的退租纠纷。
房东因出租房内洗衣机损坏，而拒绝退还押金，以抵扣洗衣机损坏的费用，而大学生小陈却觉得洗衣机的损坏并非她造成，而是自然老化，因此想要拿回押金六千。
等她看完所有资料，莉娜已经领着两个人走进了会议室。
“这是这件案件的当事人房东和小陈，你们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可以问她们。”
江慕慕和其他实习生都应下，她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女实习生，眉目低垂。
她第一眼就认出那实习生是夏思语，但对方似乎没认出她来。
实习生之一夏思语，最先挑了几个问题询问，小陈也一一回答了。
然后，夏思语自信满满地开口。
“陈小姐，在已有的资料看来，洗衣机确实是在你居住的时间内损坏的，你是否能提供别的证据证明它是自然老化，而非人力造成，你带人去检查过洗衣机吗？”
“我没有带人去检查，”小陈有些心烦意乱，“但是我很少使用他那台洗衣机，除了偶尔用来洗洗被子，平时的衣服我都是手洗的。”
夏思语道：“少用也就是用了，这并不能成为证据！”
房东轻蔑地哼了一声，“就是，身为一个大学生，连这点小便宜都贪，丢不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