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份上,周志民还是沉默不语。
在一旁的郝春梅都看不过眼,“陈村长,这事我就给他做主,当这个队长。”
“周哥,你看我嫂子都大力支持你,那我就回去准备建队材料,你方便的时候筹措一下首批队员。”
周志民在表面上看似不愿意接受这个职务,实则在心里他还是感到蛮开心的。
毕竟,这可给了他一个强有力的支撑。
春芽萌动的季节,候鸟又重复起昨天的故事,从南方往回飞,继续开始它们的北方生活。
然而,它们没有想到的是在就在它们必经之路的老帽山候鸟客栈,来时候就对它们惦记的那些捕鸟人,现在正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等待它们的到来。
第一波捕鸟人开始蠢蠢欲动。
都说枪打出头鸟,他们深知这个道理,除了个别胆大的捕鸟人以外,其他捕鸟的大部队还没有真正进山。
大家都知道现在的风声挺紧,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大规模的捕鸟活动并没有完全展开。
可总有耐不住寂寞的,就提前到山上挂了几张网,心想收获春天的第一波野味。
“曲老哥,你们家不卖野味了?”
方岩挂来电话打听道。
老曲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并没有直接说出卖还是不卖,就问他咋了。
“没事,都说这个季节的野味鲜流,我就是随便问问。”
“你这也不是整不到,你要是想整,就弄一口吃的还能有问题吗?”
“对啊,我正有此意,要不咱们俩去干一票?”
“要弄你去弄吧,我都收手不干了。”
“哎哟!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咋想的?”
“就是不想干了,确切地说干不动了。”
要不是这么说,方岩就会问个没完没了。
其实,老曲的心里还是痒痒的。他现在还是依然没有收手,只是对村子里的人熟人也好,陌生也罢,他都不接受大家野味的预订。就是想通过行动告诉大家,他的农家乐不再经营野味。
老曲是不再如之前一样明目张胆地上山去捕鸟,他还是选择最原始的方法,早在春天开始的时候,就特意选择在几个鸟类容易停留的地方,设下十多张网。
虽然这样收获不一定能比他亲自捕鸟多,至少可以掩人耳目。
他上山收鸟的时间也不固定,前期的时候通常在四到五天左右,直到大量鸟类往这里飞时,他只有两天才上山走一遭。
而每次他都是用编织口袋装了点松针,佯装成拾草的人。
人逢喜事精神爽。
周志民这几天的状态简直就像是换个一个人似的,每天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周神医,你家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要来到?”
“你怎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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