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依橙听得,脸唰得通红:“啊,你们别误会,我老公他就是突然浑身发痒,我已经起来帮他抓痒了,不会再耽误你们休息啦。”
“这么痒?”病房的人猜测道,“不会是不爱干净,身上长虱子了吧。”
“……”陆子渊无语,眼里透着一股寒意,他全家人身上都长虱子,他身上也不会长虱子的。
“起来啊!”许依橙推着他,“你不会是故意压着我,想把我压流产,好和我离婚,让林芊芊上位吧。”
明明想离婚得是她。
她却说出这番说辞!
“我根本没压在你小腹上。”陆子渊黑着一张脸说道。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许依橙没好气道。
“那倒不用。”陆子渊回道。
“……”许依橙无语,他还真是敢回应。
“别再提离婚了。”陆子渊蹙眉不悦道,随即,自己都有被这句话给震惊到。
同样震惊不已的,还有许依橙:“你偷听我电话?”
不过,这好像不是重点!
“额……”许依橙摸摸陆子渊的脑袋,并没有发烧,却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陆子渊那人捅得,好像是你的腹部,不是你的脑子。”
“……”陆子渊冷冷地看着她。
“……”许依橙却无所畏惧地与他对视,“陆子渊,我知道你爱得是林芊芊,也知道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哪怕一瞬也没有。”
“我以前是想不开,老觉得我们会日久生情,我现在才知道不爱就是不爱,与其三个人都痛苦,不如我退出成全你们两个人的幸福。”
“至于孩子,我之前说话的确偏激了,孩子是我的孩子,但也是你的孩子,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永远是孩子唯一的爸爸。”
“这样能不能给个离婚的机会?”许依橙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陆子渊听着许依橙由衷的提议,不得不说理是这个理,他也应该给芊芊一个交代。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以前天天挂在嘴边溜的离婚二字,现在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除非是否定的意思。
至于,她说得,他从来没有爱过她,哪怕一瞬也没有。
他竟然还有点想反驳!
他现在真想知道失血过多,会不会也能伤到脑子?
他觉得他的脑子,现在好像是有点不正常!
许依橙见陆子渊沉默不语,以为他是默认,便开口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民政局把离婚办一办?”
“办不了,你还等我死了,再去办吧。”陆子渊冷言冷语道。
“……”嘚,油盐不进,真晦气!
“那你什么时候死啊?”许依橙没好气地问一句。
“我身体还挺好,没有意外的话,应该能活个一百岁吧。”陆子渊一本正经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