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山中果然来人了,来的还是姓梅的俩人。
“兄弟你俩辛苦了,快把煮好的小鸡端过来。”丁贵云把俩人让进棚子手一挥,有兄弟把铁锅端了过来,就着芥面饼,几人狼吞虎咽地把一只鸡全吃了,最后,连汤都没剩一口。
“他奶奶的,怎么搞的?肚子怎么还不得劲了呢!不行,我得去解个手。”刚吃完丁贵云却猛地一捂肚子然后转身向外走去,她是故意的,目的是想察看一下除了姓梅的俩人,外面还有没有别的“老北风”的人。
出了门,丁贵云认真看了看,还真没别人,在外面呆了几分钟后她又回到棚子里,“他奶奶的,这么冷,还不加点柴火?!”丁贵云装作很生气地对屋子里的兄弟说道。
这是她们事前约好的暗语,兄弟们立即动手缴了姓梅的俩人的枪,并把他们绑了起来,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姓梅的懵了,不知他们要干什么,瞪着一双大眼睛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奶奶的,你这俩小子安的什么心?今天说这个样,明天说那个样,说得倒挺好,就是不办真事!是不是,你们大当家的给我们的给养都叫你俩独吞了?快说!要敢说半句假话,我一枪崩了你俩!”丁贵云抽出双枪用黑话大声质问道。
“大哥,你冤枉死人了!就算你借我俩一个胆,我俩也不敢啊!这,其实,都是我们大当家的亲自安排的,就是想考验你们是不是诚心。”姓梅的苦着脸连忙分辨道。
“他奶奶的,我才不相信你们!我们要进山亲自当面问一下你们大当家的,看他什么意思,是不是你俩在中间故意整的事,走!”丁贵云嘴角露笑枪向前一伸用手一推姓梅的。
见说话对方不信,而且火气冲天,姓梅的也没有办法,只好任由他们摆布。
此时天色已黑,丁贵云等人押着俩人向山中一路走去……山中根本就没有道,他们深一脚浅一脚的,很艰难,就这样在大雪地上走了三十多里,当来到一个叫砬子山的地方时,他们看到了“老北风”绺子的第一道卡子房。
小窝棚里只有一个岗哨。
“谁?站住!”岗哨拉动了枪栓。
“是我。”姓梅的扯起脖大声答道,见是他,岗哨立即把枪收了起来,还未等他寒暄,已走到近前的丁贵云一努嘴,俩兄弟立即走上前,不由分说地缴了岗哨的枪并把他也绑了起来。
“他奶奶的,跟着一起去见你们大当家的!”担心姓梅的想太多丁贵云仍旧沿着之前的话意继续说道。
六人押着三人继续向前走,越向前,路越不好走,雪地上,除了留有一行“老北风”绺子的人走过的脚印,什么痕迹都没有,又走了二里多路,眼前出现了一个马架子房,旁边也有一个岗哨。
“兄弟,是我。”这次未等岗哨询问姓梅的却先说道。
“是七当家的啊。”对方脸上现出笑容。
丁贵云一挥手,有兄弟上去把这个岗哨也绑了,马架子房里有十几个人,此刻,个个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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