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一想,有些不理解的地方,突然就说通了。
鹿白青不理,大步往厨房走,“该做饭了。”
末了,他心里觉得不平衡,又说:“你这么呆,竟然也有人喜欢,眼光真是太差了。”
禾竹倒是不以为然,双手叉腰,得意洋洋的说:“我东里禾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喜欢我不是很正常吗?整栋楼,只有你鹿白青眼睛是瞎的!”
吃饭的时候,禾竹吃得很急,连平日里喜欢吃的菜都没吃多少。
“吃这么急做什么?”
“去秘境。”
鹿白青嗤笑:“这么着急去见沈符弦?怕去晚了他就瞧上别人了?”
他话里满是酸意。
“啊对对对。”禾竹也学着他阴阳怪气。
她到秘境的时候,沈符弦并不在,禾竹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到他。
“你可算来了。”
“在等我?”沈符弦笑了笑,加快步子走到她跟前,“可是有事?”
“嗯!”禾竹点头,“早上的时候,我对你的一些话,是不是理解错了?”
“你还不算太笨。”沈符弦说,“怎么突然想明白了?”
“小白告诉我了。”禾竹老实回答,“我还真以为是妶姿,你当时为何不告诉我?”
没等沈符弦给她解释,她又接着说:“不过,也不重要了。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可能没法跟你在一起。”
沈符弦心一沉。
虽说有想过被拒绝,但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他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莫非你心里还是忘不了东里预?”
禾竹摇头,“那倒也不是。东里预欺骗了我,而且他已经去世,我若再继续想他,也只是白白浪费精力罢了。我是觉得,现在的状态对我来说挺快乐的,只想维持现状。”
沈符弦似乎明白她的意思了,沉默了好一会,轻声说:“没关系,时间还很长。”
禾竹又说:“或许,我会在沽南楼待一辈子,但我不一定会结婚。”
这样总能死心了吧?
“我也会在沽南楼待一辈子。”
“这……”禾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挠了挠头,“总之,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至于你的选择我无权干涉。就、就先这样吧,我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她就逃也似的跑了。
沈符弦长长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步棋终究还是走得太急了。”
随即低喝一声:“闻同。”
闻同本不欲来,可尊上毕竟是喊了,他不能违抗,唯唯诺诺地出现了。
“尊上,您听我狡辩!”
“说。”
“您不妨换了个思路。您想,禾竹小姐这么果断地拒绝您,不拖着不吊着不养鱼,更说明了她是个好女孩啊!再说,面对您这么优秀的外表,她都能拒绝,说明了她不是个会轻易被诱惑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尊上的喜欢!”
“就只是外表优秀吗?”沈符弦追问。
难道没有内涵吗?
闻同连忙补充:“您的内涵自然也是非常丰富的,不过以禾竹小姐的学识,想必是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