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县衙里找不到线索了,张翰涛便不在继续留在县衙里浪费时间。
张翰涛与鹏合县县令等人告辞过后,坐上马车,开始返回辛玛城。
随着马车缓缓前行,马车离鹏合县衙越来越远,张翰涛耐下心来,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
直到彻底出了城,张翰涛坐在马车里,冲马夫说道,“调头,先不回府台衙门,先去水仙村。”
“是。”马夫拉动缰绳,往水仙村而去。
一路上,张翰涛心中满心期待,期待着去到水仙村能够发现端倪,找到线索,有所收获。
马车一直往水仙村前行,来到了水仙村码头。
来到水仙村码头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张翰从马车上下来。
夕阳下的码头显得格外宁静而迷人,太阳慢慢地落向地平线,把天空染成了一幅金红相间的画卷,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仿佛无数小钻石在闪耀,天空中的云彩被染成了粉红色和橙色,宛如梦幻般的。
码头上,渔船们已经归来,整齐地停靠在岸边,渔民们收拾完渔网和捕获的鱼,相互交流着一天的收获和生活琐事,偶尔会有几声欢笑和轻松的闲聊声飘荡在空中,孩子们在附近嬉戏玩耍,欢快的笑声回荡在夕阳下的码头。
悠闲地海鸥在天空中翱翔,它们低飞掠过水面,时而潜入海水觅食,远处的帆船在彩霞的映衬下若隐若现,宁静而美好。
木制的栈桥在夕阳下显得更加古朴,上面的苔藓和裂痕见证了岁月的沧桑,栈桥上,情侣们手牵手漫步,欣赏着美丽的夕阳景色,表情恬静,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张翰涛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人在收上岸费。
张翰涛觉得有些奇怪。
张翰涛看到有个老人在树下编织渔网,于是他走了过去,来到老人附近,轻声开口问道,“你好,老人家,有个事想跟你打听打听。”
老人抬头,打量了张翰涛两眼,看到张翰涛慈眉善目,文质彬彬的模样,他也和蔼的说道,“小伙子,有什么事吗?”
“我是从外地来的,我听人家说,在你们这儿有人收上岸费,然后好奇过来看看,现在好像没看到有谁在收上岸费,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提到上岸费,老人仿佛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些狗杂种不是每天都在这里收的,有时候不来收,但大多数时间都会在这里收。”
“今天早上都还在,刚刚才撤走。”
张翰涛诧异的询问说道,“对刚刚才撤走?”
老人点了点头,应道,“好像是,不知道是回去吃饭了还是有别的事。”
“我们真是苦不堪言,县衙那帮官老爷屁本事没有,我们的村长都冤死在太虎帮那帮狗杂种手里了。”
张翰涛停顿了一会儿,而后又问道,“那你们现在只能乖乖给他们交上岸费吗?”
老人眼中的气愤已经燃烧到极点,其说道,“还能怎么样?他们人多而且心狠手辣,我们不交,晚上立马就会遭到打击报复,连性命都难保。”
“官差又没用,找不到太虎帮那些人的罪证,让那些人到现在都还在逍遥法外。”
“要我说,县衙那帮官差只要把太虎帮的人抓回去,严刑拷打,所有刑具都上一遍,肯定他们什么都招了。”
“我们这些人苦啊。”
听到老人的这一番话,张翰涛微微皱眉,因为这严刑拷打并不可取。
张翰涛看着这四周,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