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村长脸色大变,顾不上许柔儿这边的情况,慌慌张张地跑到报信那人面前,着急问道。
“怎么回事?我儿他怎么了!”
那人脸色紧张,说话都结结巴巴的:“大牛他,他要断气了啊,浑身都抽搐,郎中还在赶来的路上!”
听到这话,山羊胡子差点没背过气去。
许柔儿眉头一蹙,眸光微转,突然勾起一丝笑意,踢了村长一脚,说道:“你儿子病成这样怕是凶多吉少,不如……我舍点好心帮你看看?”
村长一听,不把她的话放心上,扬手就要推她!
许柔儿眼疾手快,一个侧身转开,让他扑了个空!随即高声喊道。
“都说了郎中在赶来的路上,既然你想眼睁睁看着你儿子死于非命,那就当我没说。”
旁人一听,着急了,连忙对村长说道:“村长,郎中赶过来也要好一会,不如……让她看看兴许还有一线生机。反正她家人都在你手上,不用担心她敢动手脚。”
情况紧急,许柔儿这番话说得有点道理。
更何况别人看她主动请缨,想必是有两把刷子的。
旁人劝说村长:“村长,她要是能帮着治是最好的,帮不了咱们也不亏,如今咱们也没别的法子,他们这么多人都在咱们手上,量她也不敢耍花样。”
村长急切不已,儿子发病就是这两天的事,村庄偏僻,连个赤脚郎中都没有,只能去就近镇子找郎中来。
但再快也要一些时辰。
想到这,他也别无他法,一把拽过许柔儿的衣领,愤愤道。
“若我儿子在你手下出事,我定让你跟着陪葬!”
许柔儿一脸黑线,好家伙,本来就出事了,难道还要找她背锅不成?
她还真是倒了十八辈子霉了。
不过先走一步看一步,要稳住他们这些暴戾的脾气才是。
等他们来到屋内的时候,一个老妇跪在床边痛哭流涕,而床上的人还在不停抽搐,双眼紧闭,毫无意识。
许柔儿连忙上前,伸手摸了下额头。
心里直呼好家伙,这滚烫的温度,怕是要将这人烧成傻子吧?
嘴巴也溃疡了。
眼下这情况,最重要的就是先退烧。
看着他抽搐不止,要是再拖下去,真要烧傻了。
于是许柔儿招呼村长过来:“去打一盆凉水,给他浑身擦拭几遍。再去生火,等我磨完药后熬煮服下。”
村长微愣,不由得道:“那……药……药材呢?”
“你莫不是也傻了吧?你们不是说我偷了你们药材吗?先把那包药材拿进来啊!”
村长被提醒,马不停蹄地跑出去拿药材。
许柔儿趁着妇人出去打水,她立刻闭眼,从空间里拿出退烧药放在兜里。
药材一到后,她装模作样地放到一个罐子里煮。
实际上将胶囊和着温水,让男子一口服下。
但男子喝下后,症状不减,看得村长着了大急。
他怒气冲冲地拽住许柔儿衣领,呵斥她:“我儿怎么没好转?!你刚刚喂他吃的是药吗?!”
他情绪激动,连唾沫星子都喷到了许柔儿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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