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句句往人心窝子上戳。
戳的不光是林烟的,也是江轻晚的。
因为就在前不久,她被江濡山逼着给秦铭道歉的时候,她其实是有过那么一刻动摇的。
那个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似乎什么事都能帮她解决,唯一的要求,就是给他做情人,陪他睡觉。
她想,如果只是睡一觉就能解决,要不然,就睡吧。
可也就只是一刻,她就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做人的基本原则也不允许。
可现在,站在这个女人面前,她依然觉得无地自容。
林烟被那个女人骂了一顿转头哭着找秦铭去了。
女人这才回过头,对着江轻晚笑了笑:“你好,我叫萧如玉,你就是秦铭的未婚妻吧?那以后,咱们有可能就是一家人了,我跟你说,对这种不要脸给人做小的货色,你不用跟她客气,直接骂就行了!你说是吧阿隽?”
她说着,忍不住回头看了秦隽一眼。
而秦隽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他的心情并不算好。
今天被老爷子逼着来陪他故交的女儿就算了,没想到,还又遇到了江轻晚。
刚才江轻晚被秦铭羞辱的时候他都看到了,也都听到了。
看着那个女人在秦铭面前忍气吞声的样子,他忽然有种某种东西要失控了的感觉。
再没有比这一刻更能让他清楚的了,这个女人,是真的不愿意给他做情人。
她宁愿低三下四的在这里被秦铭辱骂,也不愿意回头接住他抛过来的橄榄枝。
这种猎人看着猎物不按套路出牌的失控感,他很不喜欢,甚至讨厌。
呵,看来等着这只金丝雀自己乖乖进笼是不大可能了!
还真是个难搞的女人!
秦隽的脸色,江轻晚没有心情去关注。
她对着萧如玉说了句谢谢,就转身进了大厅。
“诶?你怎么走了呀!”萧如玉有些郁闷:“秦铭的未婚妻脾气怎么这么奇怪?我刚才还好心帮她呢,她居然就这么个态度?阿隽,你以后就是她的长辈了,刚才怎么也不帮我教育她两句呀?”
秦隽低低笑了声:“萧小姐,想让我管什么?”
萧如玉皱了下眉,“当然是管管她刚才那个无理的态度啊,你看看她,刚刚我明明都在帮她呢,她还对我那个态度。”
秦隽狭长的凤眸微微眯着,“我是长辈没错,但我也不是事事都管的,就比如说,阿铭到处睡女人这件事上,我总不能把手伸进人家被窝里管。”
“我......”萧如玉张了张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等会儿还有事,让司机送你回去吧。”秦隽直接干脆地打断了她。
萧如玉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有些接受无能,“为什么?阿隽,秦伯父明明说你今天一天都会陪我的。”
秦隽笑了笑:“他说的让他陪你去,乖,我没这个义务。”
大厅里开了暖气。
江轻晚端着杯热水,正坐在窗边看着外边跑马的人出神。
忽然身前阴影一暗,回头就见到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了自己身边。
秦隽单手抄兜,居高临下地看着江轻晚。
江轻晚仰头看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江小姐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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