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鸡好奇的打量着眼前之人，又扭头看着肖扬，小小的鸡眼藏着大大的困惑。
“你真没在开玩笑？”土鸡道。
“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
“不是，他是凡体，凡体啊，你让我炼丹给丹体服用，他哪能承受得住药力啊，吃下灵丹不死也得残。”
土鸡不明白肖扬的意思，你要是想收小弟，收个资质好点的不行吗？
它没有系统，看不出来很正常。
雪无痕也是很尴尬，就连他也觉得自己是凡体，服用灵丹只会浪费药材。
“要不算了吧，我还是当个仆役打打杂就好。”
肖扬不乐意了，妈的，你刚刚的气势呢？我的混沌青莲还没到手呢！他沉声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雪无痕怔住了，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内心潜藏的意志。
“谢仙师指点迷津！”
“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师尊。”肖扬淡声道。
雪无痕稚嫩的脸庞，顿时僵住，他居然愿意收我一个凡体为弟子。
当即跪下，叩拜道：“徒儿拜见师尊，师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土鸡笑道：“妈的，你这是把他当成土皇帝了。”
肖扬耳边，响起系统完成收徒的声音，可以，混沌青莲到手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肖扬欣喜的将其扶起。
肖扬指着那一堆，浩如繁星的下品灵石，对雪无痕说道：“看到那片灵石堆成的山了没？吸干它，我就告诉你下一步该怎么走。”
雪无痕扭头，看着那片灵光闪耀，如沙漠中沙子一样的灵石，瞠目结舌。
一块下品灵石他都买不起，这多如恒河沙数的灵石，居然说全送给他吸？
肖扬的想法很简单，土鸡的道侣修行都用上品灵石修行，更高级的，就是用像小秋苏灵一样，用上品灵脉修行。
中品、下品灵石堆积如山，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用来给人皇体洗去铅华的话，刚刚好。
雪无痕大脑宕机，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自己这个师尊，似乎大有来头。
“师尊，如此大恩，我……”
“你值得，去吧。”肖扬说完，不待他说话，一掌推出，将他送到灵石堆中。
土鸡看得直挠头，“你不会是真要收凡体为徒吧？”
“好，就算你真要收，照惯例，不得先让他打杂个三年五载的，磨练一下心性吗？”
“磨练心性？都是我认定的人，为什么还要搞这种俗套？培养奴性吗？”
肖扬微笑道。
他对这些骚操作，深恶痛绝，所谓磨练心性，只是让你服从、听话，好是成为我的忠实奴仆。
恶心！老子都修仙了还搞这套恶俗玩意？开什么国际玩笑！
土鸡一时语塞，这家伙的思路总是与常人相悖，他是不是经历过什么？
“那这个丹还炼吗？先说好，吃死了我可不负责啊。”土鸡摊手道。
“吃不死的，大胆炼！”
土鸡看着自信满满的肖扬，知道他不可能乱说，必有所倚仗。
“只是，你直接让他吸灵气，但他没有灵根，怎么完成引气入体？”
肖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可说。
开玩笑，我修炼都是开挂的，难不成你让我去教人修行？
不过话不能说的这么直白。
想了一下，他高深莫测的道：“我这叫个性化培养，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要相信后人的智慧。”
“他的道，需要自己走。”
说完，转身离去，先瞅瞅混沌青莲长什么样。
土鸡啧啧称赞，原来甩手掌柜的高级说法，叫个性化培养。
灵石堆上的雪无痕，看着这堆灵石陷入沉思，他没有灵根，也没有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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