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姝宁老老实实回答,“回大人,民女张姝宁,家住下张村。”
“有人状告你害人性命,可有此事?”
“民女冤枉。”张姝宁想到电视剧的台词,好像这是每个上台的都会喊的话。
“那你说说事情经过。”
“回大人,其实民女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只有人告知我家中上梁的小工从搭建的木架上摔了下来,一死一伤,还没等我具体知道,就被抓来了。”张姝宁说完颇有些郁闷,到底什么情况她自己也不大清楚啊……这叫什么事。
“这样说来,你倒成了不知情的?”
“这……”张姝宁不知道怎么回,感觉怎么说都像是在推卸责任。
县丞倒也没说什么,只看向身边的镇长问道:“苦主何在?”
立马就有人喊道:“传田大成上来问话。”
死者张榕的夫君田大成红着双眼走了进来,因为悲伤过度,看上去整个人消瘦的不成形,进门后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跪在地上。
“田大成,你说你妻主是被张姝宁所害,可有什么确凿证据?”
“回大人,那日有人检查过木头,是有人将木头锯成两半在粘连上的,定然是有人动了手脚,都是做工的人在,谁会自己动手脚害自己受伤?那就只有东家有可能了。”
“我与张榕无冤无仇我害他做什么?”
“说不定你就是为了你的夫君?前一日我妻主在你家中做工,感觉人不舒服就坐下休息了一会,被你夫君看见,两人发生争执,这些那日做工的人都能证明。”
“不可能!”张姝宁毫不犹豫的说出口。
“且不说我夫君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之人,我也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要害人性命吧?”
“你自然不敢认的,可怜我妻主,双十年纪就去了,留下我与两个女儿可怎么活啊~”田大成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