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新岁,拿到北丐的名头洪七又来到大理。
那场华山论剑只比了三天就结束,王重阳力压众人夺得所谓的天下第一。
道长一直要寻找的黄药师在论剑结束之后甩袖离开了华山北峰,根本没给洪七机会去问他到底成婚了没有。
站在小院门口的洪七犹豫半天,也不知道怎么跟叶姑娘说她想问的问题没得到答案。
“叫花子,这院内没有人,你在门口等什么。”
青衣男子从院内海棠树落下,打开门看着洪七。
“你,你怎会在此?!”
乞丐指着黄药师,探头看院内确实无人。
“我确实下了华山就一直跟在你身后。”
黄药师看他脸带惊讶,就知道这乞丐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过他现在没空理会这叫花子,他只想知道丐帮到底为何要一直打听他的行踪,亦或者说到底是谁要找他。
“哎,你等等我。”
乞丐看他直接向外走去,十分自觉的帮人把院门关上后追他身后。
此时不过清晨,洱海上已经有渔民撒网捞鱼开始一天的劳作。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岸边,洪七还未喊他停下,这家伙已经负手站在海边望着远处一艘游船。
蓝衫少年端坐在船头,双膝上放着一张七弦琴,他身后船蓬内绿衣女子正垂首翻书。
五年前邱小冬离开后,自己还是过上了白展堂的生活,按照叶姐姐的话,日日给她做饭算工钱。
这艘游船也是她这个大款买的。
“阿玄这音律也是你师父教的吗?萧还好,琴就……。”
“马马虎虎?”
李玄一接过她递来的琴谱,看她笑的礼貌,心里就明白马马虎虎都讲的过于客气了。
“我教你。”
她起身将七弦琴从他膝头拿起放在船内小桌之上,还未说指法就先看见岸边向她二人挥手的洪七。
“你师父来了。”
“啊?”
等着叶老师讲课的道士抬头望向岸边,洪七身旁站着一位身穿青衣的男子。
“姐姐怎么知道他是我师父?”
道士轻拍甲板,游船无浆自动向岸边缓缓靠近。
因为那日登天阁问剑,我也在看,叶若依低笑两声,想起他被雪月剑仙用红绸拉起落回登天阁的傻样子,凄厉的惨叫声围在阁下观战的人都能听见。
“不过我看他好像不记得你。”
那日的傲气少年多温和,岸边的傲然青年多凌厉,还是有些差别。
游船越靠近岸边,叶若依越觉得时光可以雕琢一个人的灵魂,几十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锋芒毕露的年轻人褪去锋芒和凌厉。
眼前这傻小子嘴也没有六年前那么碎了。
“道长。”
洪七笑的心虚且不好意思,他和黄药师武功相近,一路从华山来到大理都没发现被人跟踪。
“上船说话吧。”
道士看洪七穿的干净,这才肯放人上船。
洪七身旁的黄药师看着坐在船上的蓝衫少年,恍惚好像看见一个身穿道袍的小道童走在风雪之中瑟瑟发抖的样子。
“药兄?”
乞丐喊醒了黄药师,先他一步越上游船。
叶若依买的船不小,四人坐在船舱内也不显得拥挤,她拿起船头烧热的水壶走进船舱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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