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将那个该死的贱婢给本夫人揪出来!”纪湘荣怎么想都觉得太蹊跷了,前一脚还是那个冒牌货头上的事,这后一脚就成了霞嫣背了锅。
“娘,会不会是妹妹一时兴起……”白芙玫心里觉得这事儿是白霞嫣做的,因为小时候白霞嫣就经常偷拿她的首饰拎去玩耍。
“霞嫣就是再愚笨不堪,也不会做这种无脑的事情来。”纪湘荣倒很是信自己的女儿。
“芙玫,你去查府里的下人,上上下下一个也不要落了。”
“是。”白芙玫也不再多说些什么了,打算先听纪湘荣的话调查一翻再说。
之后几天,白霞嫣一直被关了禁闭,白胜强发了话,谁敢放她出来,同处罚。
纪湘荣求了几次也放弃了,刚开始她怎么也不信是白霞嫣偷了东西,然而几天下来也不由得不信,因为只要去问白霞嫣,她就承认是她拿了,和她要,就是不给。
纪湘荣那个气啊,都想打她了,伸出了手,想想到底是自己的孩子,不舍得下手,就又放下了手,然后一心想找到那东西,可白霞嫣的屋子都翻了个底朝天了,什么也没有,查来查去一丁点线索也查不出来。
这几日里,张忻兰的风寒已退,冬竹这几天一直心事重重的,做事也没有以往那般认真。
白雪落看在眼里,并未表现出来。
月亮刚刚挂枝头,映照着那毫无亮光的院落,一人一兽,踏着月光而来。
“主人,这里阴森森的,怪吓人的……”小白毛茸茸的身子挤贴着白雪落的脚踝走着。
一个神兽竟然怕鬼,“你可以回去等着。”白雪落对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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