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有习惯?”白雪落放下茶杯,瞧了一眼那鼓囊囊的纸袋,问它。
在暗黑森林时,她时常当着小白的面极为细致的解刨那些灵兽的尸体,逼着它从头看到尾。
结果每次看,每次吐。
一直看,一直吐。
许是吐麻木了,今日倒是不错,换了人身上,也能忍到了最后才吐。
有进步。
“主人,他已经求饶,为何还要杀了他?”“他死了,主人你还怎么找那幕后凶手?”小白看了一眼干净如新的地面,软糯的奶音在白雪落脑中问道。
“我有说我不知道是谁吗?”
更何况,“他说与不说,结局都是死。说了,少些痛苦。”“只是非要自作聪明。”
这个黑衣人来杀她,白雪落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尤其他还看到了不该看的。
白雪落收回了房外的结界,“过来,喝了它。”她将茶杯放在桌上。
小白把油纸袋封了下口子,放在门旁边的地上,转头看到茶杯,“嗯!”它知道那是什么,立马扭着屁屁跑了过来,伸着小胖手端起来,咕咚咕咚的全喝了,一杯见底进了肚,刚才的恶心劲儿一下就消散了。
小白嘿嘿的傻乐着。
已经很晚了,一人一兽洗漱过后,就躺下休息了。
卯时三刻。
床上的白雪落猛然间睁开了双眼。
好久没做关于现代的梦了。
曾经在现代,一次国际缉毒的任务中,白雪落那时还没成名,也年小,见对方是个七旬老人,苦心求饶,动了一念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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