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武恭敬的行礼后,就离开了。
大约半个时辰左右,一个男人身着与暗武一模一样款式的黑衣,小旋风一般的出现在地下入口,他额头有些汗,应是匆忙赶来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黑色的令牌,那令牌只看质地,也知非凡品,若是再仔细观瞧,令牌上竞富蕴着丝丝灵气,在游走。
可能是过于紧张,他没拿稳,手一滑,令牌啪嗒的掉在了地上,吓了他一跳,他速度的弯腰捡起来,打了打又扫了扫,似还不放心的还在自己胸前衣服上,反反复复的细细的擦了又擦,又举在眼前瞅了又瞅,真是仔仔细细检查了好大会儿,才终于放下心,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那令牌嵌入石门凹口之中,两扇石门瞬间自动朝两边慢慢打开,随后他将令牌取下放入怀里,还捂了捂,一闪身快步走了进去。
从那快速的脚步,看得出他心里真的很急迫。
“尊上!”
“尊上!”来人单膝跪在地上,声音极是恭敬,可更多的是激动,激动到有些些的颤音。
自从尊上知道血祭是他出的主意后,他就被尊上给丢出去罚了,他都好几万年没见到尊上了。
他真的想尊上想的紧,这会儿居然跟个女子似的有点想哭,想嗷嗷大哭。
“你来了。”这里的灵气受位界压制,他们四人再怎么修炼也难以在这片大陆上持续长寿下去,熙夜本已私下安排好了他们四人的去处,暗暝这混账东西却生生的将他的计划给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