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不过……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大的脸面，居然自己坐着让总裁站着？！可能是被总裁宠坏了吧。
可怜的陈秘书哪里见过姜昱言这么吃瘪的一幕，登时低下头，特别是他听到他家总裁冷着声音道：“傻站在那里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汇报？”
陈秘书抿了抿唇，他瞥了一眼沈柠月，似乎是觉得沈柠月只是姜总养在外面的情人，于是就直接豁出去道：“娱皇会所……”
陈秘书仅仅说了两个字，姜昱言就立马出言打断道：“好了，闭嘴，你可以不用说了，出去吧。”
陈秘书：……
他觉得他可能精神错乱了，他居然觉得自家总裁在害怕，可是……至于那么害怕吗？
姜昱言当然害怕啊！娱皇会所可是出了名的肉体交换场地，他媳妇还在这里呢，现在说这个他当然害怕了！陈秘书不知道姜昱言心中所想，只是默默的说了个是，便离开了。
姜昱言眸光不自觉看向沈柠月，手指微微收紧，沈柠月脸上没什么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吃着外卖，姜昱言沉默了一会儿，抿了抿唇道：“你……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沈柠月：……？
沈柠月有些困惑的抬头道：“我有什么要问的？只不过我觉得你刚刚那样不好，好歹要等人家秘书说完，你这样工作效率肯定不高。”
被批的姜昱言：……
姜昱言思考了一下道：“娱皇会所……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沈柠月顿了一下道：“娱皇会所？那是什么地方？”
沈柠月从小到大作为乖乖女，自然不知道这种地方了，姜昱言也没想到沈柠月不知道，因为娱皇会所在京都十分出名。但是当他对上沈柠月颇为困惑的眼神，姜昱言只是淡淡道：“只是一个娱乐场所罢了。”
沈柠月点了点有，也没有想太多，而是继续吃着外卖。
等沈柠月吃完的时候，她才看向姜昱言道：“你是想将那个项目让给顾泽还是……另有所谋？”
姜昱言拿起旁边的纸巾为她擦了擦嘴角的油，轻笑道：“我准备让他选另一个，还是让他求之不得的选。”
沈柠月挑了挑眉，她好像知道姜昱言要怎么做了。
……
顾泽这边一直等着沈柠月的消息，他知道沈柠月回消息慢，可这次未免太慢了，早上发的消息，到晚上九点多都没回，顾泽不由得有些焦急，直到沈柠月发了一条消息，顾泽焦急的心情才平复。
柠檬味儿的小月亮：[文件已经偷出来了，你什么时候来拿？]
顾泽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有些惊讶，他本以为沈柠月会现在才看到消息，但是他没想到沈柠月已经将文件偷出来？！
顾泽被高兴冲昏了头脑，十分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现在给我吧。]
对面的沈柠月：……
真是无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