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纲和樊寻满头大汗,喘着粗气靠近,而燕离紧咬贝齿,一副待人采撷的忍辱美人模样……
也觉得过于禁断,顿时缩了缩肩膀。
“好吧,好吧……是我的锅,我来解决,我来解行了吧!”
辛柚宁只得凑过去,悉悉索索地扯开晏夙离的腰带。
她心快从嗓子眼里跳出去了,也不敢细看,找准目标,飞快地开始劳作……
她抬头望着天花板,不断给自己洗脑。
老娘是现代人,现代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是采蘑菇么……
她手指颤抖,笨拙的动作,却让晏夙离忍不住发出压抑的低吟,攥紧身下丝被。
那张本就绝色的脸,染上欲望,更妖冶艳丽,美得不可方物。
这情形过于销魂。辛柚宁耳热心跳,心猿意马,干脆低唱大悲咒,企图让自己心如止水。
晏夙离心烦意乱。
“别唱了……”
见辛柚宁充耳不闻,他暴躁地揽过她的脖颈,用唇堵住了她的唇,轻轻咬了一下。
“我说别唱了……”
天光微明,晏夙离精疲力竭,终于沉沉睡去。
辛柚宁更是累得瘫倒在地,眼神空洞。
我他娘的不干净了……
回到流花湖的宅子里,辛柚宁把脏衣服换下来,又洗了好几遍手,还怀疑地凑近闻了闻。
如果可以,她简直想把这双手砍了。
半芹含笑给她递上布巾,目光诡异。
“大小姐怎么一直洗手,昨晚您去哪了,夫人可等您一起吃月饼呢?”
“昨晚……昨晚上山采药了,不小心采到了毒蘑菇……所以得好好洗洗。”
……
晏夙离醒过来时,面上犹带几分未饕足的余韵。
屋内一片狼藉,掉在地上的食盒里,还有几块辛柚宁带来的月饼。
晏夙离鬼使神差地拈起一块,尝了尝,原来月饼甚是香甜。
“主子,您起了?”
晏夙离披衣推门,只有樊寻和纪纲站在门外,不由有几分失落。
“她什么时候回去的?”
樊寻脸上也有点不自在,昨晚他和纪纲守在外头,里头的动静可谓听得一清二楚。
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小主子天一亮就走了。”
纪纲却是什么都敢说。
“主子,都这样了,要不要备份聘礼,上门提亲啊?”
晏夙离潋滟的脸容一瞬阴郁。
“你们都听见什么了?”
樊寻眼观鼻鼻观心,纪纲继续耿直地道。
“战况激烈,但主子您好像落了下风,不过一回生二回熟,这种事,多练几次就好了!”
气压有点低,晏夙离扶着额头身子微晃,从齿缝中迸出几个字。
“你给我滚回翠蘅山守丹炉,一个月不许下山。”
尽管之前他不愿承认,可经过昨夜,晏夙离确定了一件事。
他早已不把辛柚宁当作自己的小徒弟,而是当成自己的女人来看了。
唯一不确定的,是她是否能治好他的病,如果治不好,他还能活多久?
他压下心中的悸动,吩咐樊寻。
“让楼弃他们过来,我也该是时候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