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樱目前住在她亲生父母家里。他的父亲经营着一家修车厂,一家人就住在修车厂的二楼。
据关山樱所说,严家原本是想狠狠惩罚换女的保姆,可申红雪苦苦哀求,说申父什么都不知道,对她有养育之恩。申母虽做了错事,可却从没苛待过她一分伙食,还倾尽收入,让她享受了好的教育。
这说明,申母心中已含了十八年的愧疚,也受到了惩罚。
这套说辞一出,不止是申家父母感动得痛哭,严家也觉得他们这个亲女儿真是至纯至善,不愧是严家真正的血脉。
关山樱说起这事,也是很佩服的。
申红雪的品性,没有人比有感知善恶异能的唐朦更清楚。她听完之后就觉得不对劲,这次除夕前夕去度假村,她主动提出,和冯知一起来接关山樱。
申家的修车厂在宁市北区。这里是老区,大多数居民楼都已蒙上风霜的痕迹。
修车厂就坐落在一片老居民区里,车棚里停着的都是平价车辆,关山樱就坐在门前,穿着防水外套,手里拿着汗巾招呼着往来的客人。
很难想象,她在十八岁以前还是千娇万宠的严家大小姐。
看到唐朦的车开到门口,她兴奋地跑过来迎接。
“朦朦姐,我爸妈听说你要来,还特地做了一桌菜呢。”
说完,她就看到了站在唐朦身后的徐渡行。大老板穿着休闲的黑色丹宁风衣,搭配九分裤和板鞋,关山樱看了他露出来的脚踝,都感觉有点冷。不过倒是挺显年轻的。
不是说只有冯知跟着来吗?
冯知摸了摸鼻子,倚在车旁,假装自己不是电灯泡。
唐朦诧异地看了眼手表:“这才9点呢,叔叔阿姨太辛苦了,我们还要去接辰月。”
修车厂里有两个帮忙的小工,不用东家时时刻刻看着。
关山樱就带他们上楼,边走边道:“红雪姐说,她会从家里把辰月捎过来,顺便陪爸妈吃饭。她经常过来的,也不麻烦。”
唐朦嘲讽地笑了笑,心想这申红雪有意思,是两家的老人都想握在掌中,不给关山樱留一点机会啊。
申家老两口明显是做活做惯的人,唐朦他们一进门,就忙着切水果送茶,而且拘谨得要命。
申母偷看了徐渡行几眼,或许是当保姆当出来的经验,她一眼就看出他并非一般人。
“小樱啊,这三位都是你的经纪人吗?”
“不是的妈妈,这位冯哥是我的经纪人。朦朦姐是冯哥的老师,徐总是……”
“是朦朦的男朋友。”徐渡行面不改色地主动介绍。
“噢、噢……”申母也不敢多说什么,两只手紧张地搓着身前的围裙,询问他们还需不需要吃喝什么。
申父搬了个板凳坐在一边,说:“问问小雪他们什么时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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