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虞那边要考试，随元这边也要考试。
沈启为看着她包扎的右手，建议道，“不然你之后再考吧，也不耽误事。”
这次考试只是他的心血来潮，即便是不考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在正常情况下，安利分析需要写的篇幅就很多，即便手没受伤，也很累手。
随元其实想说她用左手来写也没问题，甚至比右手写的还要快一些。
可又想起了之前引起纷争的场面，她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什么？”沈启为震惊，他不确定再问一遍，“你说是当场口述？”
随元淡定点头，既然不能写的话，那干脆当场口述算了。
看到沈启为纠结的表情，她问道，“不可以？”
“不是不可以。”沈启为看着她说道，“难度会大很多。”
比起有足够时间思考的书写，当场口述的难度可不是一般大。
有很多执业律师第一次上庭，都会结巴，说得不知所以然。
随元表示无所谓，这种方式还比较节省时间。
别人可能要一天才能完成，她中午就能回家吃饭睡觉了。
公平起见，除了作为主考官的沈启为，他还请了另外两名老师，全程录像录音。
不用两个小时，这场口述考试便结束了。
然而，其他的考生还在前几题案例分析中来回挣扎。
其中有一个老师似乎还没有回过神，喃喃道，“沈教授，那个同学是吃了哆啦A梦的记忆面包吗，竟然能一字不漏把所有律条都背了出来。”
“何止！”另一个老师也被她的操作惊呆了，“还能把里面隐藏的限制条件都找出来了，简直像开挂了。”
沈启为一脸骄傲，“那可是我最中意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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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个伟人说过，遇到不会的题目不要纠结太久，先跳过做下一题，说不定在下一题的启发中找到上一题的解题思路。
商虞牢记这句名言，在写完名字后，她就从第一题开始一直跳，一直跳，直到跳到了最后。
试卷上每一个字她都懂，但连起来后怎么就像天文一样了呢？
像泄了气的皮球，商虞耷拉在桌子上。
难，真的难。
四处张望了一下，居然看到晋生在认真做题。
她大吃一惊，不愧是国画大师，知识储备就是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