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大旱降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丧星给害的。
周围几个村的,水塘里满得不能再满了。
但他们石头村就不是了。
嫌少有鱼塘的水位能够达到一半的。
就是那个落雨量,都比别的地方少。
这也导致那些庄稼价格高涨的时候,他们石头村没有人能够赶得上那一波好价钱。
庄稼的水都赶不上浇灌,又怎么能够种出来好东西呢?
“这家人是要去哪啊?”
“看着方向,好像是去找沈老的,咱们要不看看热闹去?”
“去啊去啊,干啥不去,快快快,跟上跟上。”
众人不敢靠得太近。
三五成团的走在不远处。
他们心里清楚,这个老虎是不会无缘无故伤人的。
好歹也是在县衙里当差呢。
要真如外边那些不懂是非的畜生,那可入不了县老爷的法眼。
村里空闲的人并不多,直到钱家人到了沈家,外边也才围绕了八九个妇人靠在一块,眯着眼睛打算看好戏。
“叩叩叩——”
“谁啊?”
疑惑的声音自里边传来,有些许慵懒。
“你是谁?”
面前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容,钱生愣了下,“沈老在家吗?”
看此人的打扮,似乎是刚睡醒。
从未听说过沈老有亲戚啊。
“沈青,”想来是那人的名字了。
神情亦是打量着三人,“你们找我师傅做什么?”
仔细瞧,沈青身上倒是有几分沈老的模样。
看着就令人不太舒服。
特别是那双眼睛,充满了算计。
“我想问问沈老,关于墓地的事。”
沈青撇了他一眼,不冷不淡地回答,“我师傅不在家,有什么事情你们问我就行了。”
“村里可有人的墓地被盗过?”
沈青顿了下,上下的打量着钱生,“你问这个做什么,我从未在石头村见过你,你是谁?”
钱生说明了自个的身份。
沈青当即明白,讽刺一笑,“既然已经离开了石头村,那便不是咱们村的人了,村里的墓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师傅既说你们是不祥之人,那还是尽早离开这儿,莫要将晦气染了过来。”
钱牛那个暴脾气啊,就忍不住了。
从板车跳了下去,怒视沈青,“你怎么说话的呢?”
“张口闭口就是不详,口说无凭,倒是拿出来证据啊,不然就是污蔑。”
沈青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不耐烦,“让你们走就走是了,聒噪。”
说着就要把门给关上,钱生手疾眼快将门给抵住。
“走迟早会走的,但在走之前,我还有件事没说。”
“快说快说。”
沈青试了好几次把门关上,力气却是比不上钱生,只好放弃了。
“村里可有人的墓被盗过?”
还不等沈青说话呢,就有人打抱不平起来。
“钱家的,你们是想要诅咒谁家的墓被盗呢你们。”
“真是缺心眼啊,走了竟然还回来。”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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